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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刑官懶惰來訪的當日。
夜晚淩晨十點,乖孩子們應該已經進夢鄉,而對於有些人來說,一天的活可能剛剛開始。
安妮屬於前者,瑟則是後者。
他其實挺想陪安妮起安眠的,讓女孩早醒來能看到他的人,然後露出安心的微笑。
休假期間,基本上每天都是這樣過來的。
每當妮笑時候,亞瑟都有一種冰冷內心被填滿的感覺,他人那得到了自身價的確認。
如果說他是北永凍的冰層,安妮便是南國四月的春風,溫暖而不至於熾熱,撫慰過他內心最冰堅硬的地方。
這在過去亞瑟看來,簡直是不可想象的事情。
一直以來,亞都持著一個頗為扭曲觀念:自己的價值隻有自己知道,隻有通自己才能確立。
一切從他人和社會上取得認同的行為,隻不過是自欺欺人的行為,因為人和人之間不可能正互相理解,當別人對你表示認可和理解時,們也隻是看到了的外在價值,對你的內在仍舊是一知半解的。
而尋求劣質認可這一行為本身,便是軟的表現,不是猛士所。
曆史上,光鮮的領袖總是簇擁著鮮花與歡聲,沐浴在權力榮光之中,但更多的雄則俯身陰影之中,負重前行,它們的功績無人知曉,並永埋沒。
唯有自己認可自己,才是真正的自我實現。
然而……以上的觀念此卻出現了一絲鬆動。
亞瑟很想引以為,自省幾天,可就是不到。
沒辦法。
安妮太可愛了!
不是說有分之想。
亞瑟是單純地歡可愛純潔的事物,追求,推崇,守護,歌頌——譬如信徒對待他那至高無上的美麗神靈。
愛兩字,易擊潰了亞瑟的心理防線,將他逐漸改造成他自所認為的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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