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起小哥哥的白大褂 書海閣(w)”
鹿詩詩見鹿少陽還要上前的姿態,頓起不滿。
“差不多行了啊,我還沒怪你力氣那大,差點把我勒死。”
鹿詩詩摸著到現在還疼的脖子,對鹿少陽陰陽怪氣:
“哼,知道的是你怕我口無遮攔,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要和鹿輕語同仇敵愾,偷偷害死我呢。”
鹿少陽有本事攔著她,怎沒本事去攔鹿輕語?
害的她脖子生疼,不知道有沒有被勒出紅印來?
鹿詩詩這陰陽怪氣的聲音別人還沒不滿,老爺子就發了話:
“什害不害死的,一個女孩子家家的有那詛咒自己的嗎?”
人老了,對生死一向忌諱。鹿詩詩這口無遮攔的勁兒也不知道隨了誰?
鹿父莫名其妙得到了老爺子的一記白眼,原本還想發表一下看法的他頓時萎靡,不敢言語。
老爺子有三個兒子,如今能坐在這的也就隻剩下他一人了。
就是這僅剩的一個兒子,也不怎得老爺子待見。
鹿父畏懼於老爺子的威嚴,鹿詩詩可不懼怕。她別有深意地看著老爺子,話話外透著不滿,也帶著撒嬌。
總之,把話說了,還讓人生不起氣來。
“爺爺,您剛才可不是這說的。”
剛才鹿輕語那詛咒鹿語慈也沒見老爺子站出來說句公道話,現在鹿輕語都走了,老爺子才開始管家。
可不興這偏心的啊!
老爺子瞪了她一眼,要說偏心,他就不信鹿詩詩看不出來他到底在偏心誰!
祖孫倆默契十足,別人還沒想到的時候,兩個人已經達成了一致。
鹿詩詩往老爺子跟前湊了湊,含笑地看著他:
“說吧,您又有什陰謀?”
居然把自己的股份都拿出來招搖,鹿詩詩深切懷疑,老爺子這是打著一勞永逸的算盤。
“陰謀?”老爺子吹胡子瞪眼,“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有這說自己爺爺的嗎!”
鹿家小輩中,也就隻有鹿詩詩敢在老爺子麵前說這種話。可偏偏她說了,老爺子也聽了,但就是氣不起來。
瞧瞧,他嘴上說著要打,眼底可一點兒生氣的意思都沒有。
鹿少陽原本還擔心鹿詩詩會惹到老爺子,打算圓場。可隨著他們之間話題的緊張,鹿少陽反倒發現他才是那個一無所知的人。
再瞧瞧鹿父、鹿母也是一臉茫然。他虛心求教:
“爺爺,你們這是……”
按理說,鹿語慈是老爺子一手培養起來的,而鹿詩詩也和鹿語慈姐妹情深。
如今鹿語慈失蹤,他們倆作為鹿語慈最親近的人沒道理還能這般閑情逸致。
倒也不是閑情逸致,畢竟,剛才鹿輕語在這的時候,鹿詩詩和老爺子看上去還是挺擔心的。
老爺子和鹿詩詩相視一笑,兩個人共同起身,一同朝著書房走去。
鹿少陽本想跟上,老爺子說了:
“你們留在這,沒我的許可不許離開。”
和他們這些人雞同鴨講,老爺子沒興趣!
說罷,隻帶著鹿詩詩去了書房。
鹿父、鹿母已經習慣了這樣的安排,他們能坐得住,鹿少陽卻坐不住。
老爺子和鹿詩詩明顯是話有話,他們不可能對鹿語慈的失蹤不上心,而他們之所以這無所謂態度,是不是表明鹿語慈根本沒有失蹤?
而鹿語慈如果沒有失蹤,那鹿輕語豈不是在做無用之功?
不,不止是無用之功……
如果鹿輕語在這其中摻雜了一二,老爺子說不定會趁此機會將她一網打盡!
想到這一點的鹿少陽連一刻都待不下去,他恨不得立馬離開,立馬將這的消息傳遞給鹿輕語。
誰說他對唯一的妹妹不上心?
作為哥哥,鹿少陽非常明白自己在做什,他也十分清楚鹿輕語在做什。
可老爺子剛剛發了話,不許他們離開。
鹿少陽拿起手機,剛要給鹿輕語打去電話,胳膊忽然被人握住。
一向沒什存在感的鹿父緊緊握住他的胳膊,阻止他的輕舉妄動。
“大侄子,既來之則安之。”
鹿父少見的展現出一臉嚴肅,不過這份嚴肅轉瞬即逝,在鹿少陽還沒看清之時,他已經換上了平日的那副笑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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