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起小哥哥的白大褂 書海閣(w)”
鹿語慈就好像沒有看到大伯母的欲言又止似的,表情還是那個表情。
“我說了,這件事還沒定下結論。”
這也是老爺子為什沒有告訴大家的原因。
她看向鹿家人,像是故意提醒似的:
“有誰做了,不妨坦白從寬,也能爭取寬大處理。”
她說這話的意思,好像是沒有抓到倒賣股份的那個人。
但縱觀在場的鹿家人,有誰沒到場,誰的嫌疑就越大。別的不說,他們留在這的人,最起碼還算老實。
“誰的膽子那大,居然敢倒賣股份啊。”
鹿父哪怕再大膽,哪怕當年他們兄弟三人鬧的再劇烈,也沒鬧到倒賣鹿氏股份的地步。
他環視了一圈,告訴心思不明的人:
“大家的股份都是有數的,等回頭一拿出來,不就知道真假了?”
老爺子已經很多年沒有查驗股份了,可要說查驗起來倒也容易。隻要把大家的股份集中起來,誰賣了,誰沒賣,誰賣了多少,賣給了誰不是一目了然?
鹿父的話提醒了那些蠢蠢欲動的人,的確,大家都在老爺子的羽翼下生活,除非想要自立門戶,否則倒賣股份不就成了與老爺子為敵?
誰瘋了不成,才會去做這種劃不來的事?
想通前因後果的大家,再看大伯母和鹿少陽的眼神就有那點同情意味了。
老爺子一聲詔令,所有的鹿家人都回到了大宅,唯獨不見鹿輕語。
要說她是得了老爺子的吩咐出門辦事倒也情有可原,可現在鹿語慈都回來了,鹿輕語依舊不見蹤影,那就值得深思了。
這種事不用旁人說,大伯母也能猜到。她感到不安,幸虧有鹿少陽在旁,她不自覺朝著鹿少陽的方向靠了過去。
“沒什事都散了吧,爺爺喜歡清淨,他既然讓你們走了,就趕緊走吧。”
鹿語慈沒了往日的隨和,她這話無疑是在下達逐客令。
但是大家都沒有表示異議。
鹿語慈雖然不是鹿氏的繼承人了,可她的能力有目共睹,在她下達命令的時候,大家還是會下意識去執行。
二伯母一家是最早走的,他們在知道發生了什事之後,也知道了這件事與他們無關,走得輕鬆。
鹿父、鹿母也無心與鹿語慈過多親近,這個女兒自小不養在他們身邊,於他們的感情也很淡薄。鹿語慈而今還叫他們爸、媽,鹿父、鹿母已經很知足了。
總歸是倒賣股份的事,總歸也與他們無關,兩個人就準備離開。
走的時候還看了鹿詩詩一眼,這是叫上鹿詩詩一起走。
鹿詩詩厚臉皮地貼在鹿語慈身邊,假裝看不到父母的目光。鹿父、鹿母在看了幾眼後,也沒再理會鹿詩詩的去留。
大伯母一家等所有人都走了,還待在原地。
大家都離開了,大伯母忽然衝到鹿語慈麵前,向她哀求:
“語慈,放過輕語吧。”
大伯母忽然衝到鹿語慈麵前,苦苦哀求。
她雖沒說是什事,但在鹿語慈說出股份倒賣一事之後求饒,這件事怎看怎像是對鹿輕語的暴露。
鹿語慈還沒來得及說什,鹿少陽就拉過了大伯母,想要將她帶離。
“媽,這沒我們的事。”
大伯母好歹還有點理智,沒有在人多的事這樣不管不顧衝了過來。可就算是這樣,也讓鹿語慈有了基本判斷。
大伯母似乎知道不少事,哪怕鹿少陽都這樣說了,她還是不肯離開。
她反手抓住鹿少陽的胳膊,想要讓鹿少陽一起幫忙:
“少陽,輕語到底是你妹妹,她一時糊塗做錯了事,你這個當哥哥的可不能舍了她啊!”
一時糊塗?
做錯了事?
鹿詩詩聽得起勁,別人不知道鹿輕語在這麵占據的位置,她可太清楚了。
要知道,鹿輕語倒賣出去的股份現在就在她手中。
隻要她把這一證據拿出,鹿輕語就再沒翻身的餘地了。
別看鹿語慈嘴上說著這件事還沒定論,可鹿語慈從來不做沒把握的事。她既然把這件事說了出來,那就八九不離十。
至於為什她還在說沒有定論,鹿詩詩懷疑她在挖坑。
跳下坑的人是誰?
誰心虛,就是誰。
這不,心虛的大伯母已經出現了。
鹿少陽緊緊握住大伯母的肩膀,他力氣大,把人往懷一拉扯,大伯母就沒了還手之力。
“媽,這件事還沒有定論,咱們別把沒發生的事加在輕語身上。”
他暗暗對大伯母使著眼色,是安慰?是自欺欺人?
還是……
提醒?
也怪鹿少陽不好,這些天他們天天待在老宅,他都沒有把自己的猜測告訴大伯母。也別怪大伯母今日被鹿語慈炸了幾句,就迫不及待要替鹿輕語認錯。
知女莫若母,鹿輕語做的那些事,別人不知道,大伯母還能不知道嗎?
“我……”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