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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臨深能想到這些,鹿詩詩可真是驚奇了。
周臨深不愧是她肚子的蛔蟲,兩個人默契到這等地步,鹿詩詩再度感慨她能夠遇到周臨深有多幸運。
她拍了拍周臨深的肩膀,語氣輕鬆:
“不是什大事,姑姑不是剛回鹿家嗎,我怕她不習慣,就想著多照料一些。”
照料鹿和嘉,有必要氣走老爺子?
鹿和嘉再怎說,那也是老爺子的親生女兒。老爺子又怎看到別人照料她,還心生不滿的?
鹿詩詩的理由找的太隨意,周臨深一眼就能夠看穿。
看在她那賣力氣偽裝的份上,周臨深好歹沒有戳穿。
鹿詩詩以為自己偽裝得好,衝周臨深笑不見眼。
“我先出去啦,爺爺來了別忘了替我圓過去。”
她歡快地越過書桌朝門外走去,不用學習什的,簡直太棒啦!
還不等她走出多遠,周臨深已經拉住她的胳膊。
鹿詩詩回頭就看到了周臨深的欲言又止,“怎?”
周臨深知道身為鹿氏的繼承人,需要麵臨許許多多他這輩子也無法經曆的事情。他不想去阻止鹿詩詩什,可他想在有限的範圍內保護好鹿詩詩的安全。
隻要一想到鹿詩詩曾經失蹤過,周臨深就不想放手。
“會有危險嗎?”他問。
鹿詩詩或許是天生的冒險者,她根本不懼未來的挑戰。
她不懼,周臨深懼。
“害,照顧姑姑能有什危險?”鹿詩詩說得輕鬆,複而又擔心周臨深會跟從,忙告訴他:
“你乖乖待在這,千萬別讓爺爺發現。”
她留周臨深在這是為了糊弄老爺子,老爺子那可不好騙,將周臨深放在和離,鹿詩詩也是冒了很大的風險。
她執意不肯告訴周臨深要做什,周臨深亦無法阻攔她的行為。可他也不能眼睜睜看著鹿詩詩涉險。
糾結再三後,他想到一個兩全其美的法子。
“我去。”
由他代替鹿詩詩,所有的危險由他來扛。
“你去?”
鹿詩詩趕忙用另一隻手去拉周臨深的胳膊,她現在才意識到周臨深心中的緊張。
或許是綁架的事刺激到了周臨深,他不放心鹿詩詩任何的輕舉妄動。
鹿詩詩歎了口氣,盡量安撫:
“真的沒什事,你也看到了,這是鹿家,有誰能欺負得了我呀?我……”
她想說,在這沒有人敢欺負她。話沒說完,卻被周臨深猛地抱住。
周臨深將頭埋於她的頸部,努力擁抱的姿態竟呈現出微微發抖之態。
鹿詩詩頓時覺得事情不太對勁,“怎了,有誰欺負你了嗎?”
她還從未見過周臨深有這脆弱的時刻,連麵對歹徒他都能夠臨危不懼,到底有什事能讓他慌張成這樣?
“是不是鹿少陽?”
鹿詩詩開始細數鹿家對周臨深有威脅的人,鹿少陽那個人能作出欺負周臨深的事,鹿詩詩毫不懷疑。
她挨個細數,周臨深明確告訴她:
“你欺負我。”
我……
“我哪有……”
鹿詩詩不肯承認,她哪敢欺負周大醫生?
到時候周醫生到老爺子麵前詆毀她幾句,她得不償失。
“你欺負我什都不懂,騙我沒有危險。”
周臨深低聲控訴,他的聲音低低沉沉,加了許多委屈,讓人心生不忍。
原來是這種“欺負”。
鹿詩詩鬆了口氣,她小聲嘟囔:
“原本就沒有危險。”
解釋一句,她才覺不妥。
“你是不是聽誰說了什?”
她從周臨深的懷中露出頭來,想要看一看周臨深的眼睛。
沒道理什都沒發生,周臨深就不安成這個樣子。
無論是監聽器的事,還是對蘇湛的懷疑,鹿詩詩都沒有在周臨深麵對透露一個字。
她知道她的周醫生適合手術台,適合學術研究。這種爾虞我詐的勾搭,不適合周醫生的參與。
可周臨深如今的表現,卻又分明在告訴她,他知道些什。
周臨深不想直視鹿詩詩的眼睛,可鹿詩詩非要直視。無論他躲閃到哪兒,鹿詩詩的目光也緊隨其後。
到最後,周臨深終於拗不過她,被她看到了略顯慌亂的目光。
周臨深居然會有這樣的目光,鹿詩詩頓時心生警覺:
“你知道些什?”
鹿詩詩從未懷疑過周臨深,可他的這副目光很有問題。鹿詩詩覺得自己大概被鹿少陽帶壞了,現在看誰都像壞人。
周臨深倒不是因為做了壞事而慌張,他隻是覺得被鹿詩詩看到自己這副模樣,有些難堪。
“我什也不知道。”他說得坦然。
他見鹿詩詩不信,又追加了一句:
“哪怕我什都不知道,你整日盯著蘇湛看,我也知道了些什。”
蘇湛……
“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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