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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詩詩瞪向鹿和嘉,是她把鹿語慈折磨成這樣的?
“不是我。”鹿和嘉直接否定,她還告訴鹿詩詩:
“是語慈自己的選擇。”
胡說!
鹿詩詩快步查看周圍的儀器,薑秘書緊隨其後。
他們都不是醫學生,看不懂這些儀器,還是保鏢中有人看出問題。
“這些儀器在維持著鹿總的生命。”
可以說鹿語慈的身體所有的機能都已經無法運轉,幸虧有這些儀器,才保住了鹿語慈的命。
所有的事,與鹿語慈的生命相比,太微不足道。
“到底是怎回事?”鹿詩詩盯向鹿和嘉,迫切希望得到解答。
明明之前還好端端的人,忽然變成了這樣。鹿和嘉,她到底想幹什!
麵對鹿詩詩的質問,鹿和嘉的表情一如既往。她沒有多看鹿語慈一眼,臉上的表情淡淡的。
“老爺子是不是告訴你,這在做細胞研究?”
鹿和嘉直言不諱將老爺子的話傳遞,她用的是疑問句,可語氣絲毫沒有疑問。
不等鹿詩詩回答,她接著問:
“他是不是說,我把他的研究成果據為己有了?”
鹿和嘉所說的話,句句都是老爺子所說。
可這些話,她怎會知道?
“你到底想說什?”
鹿詩詩對她充滿了戒備,若是她想挑撥離間,那她找錯了人!
鹿詩詩猶記得在療養院第一次見到鹿和嘉的情景,那時候的她多脆弱,又多歡樂?
明明看上去像精神不正常一樣,卻比現在這個看起來正常的鹿和嘉親近多了。
眼前的鹿和嘉雖然一切看上去與正常人無異,可鹿詩詩總覺得她缺少了最重要的東西。
人情味!
她仿佛變成了一個機器,不悲不喜,不驕不躁,平淡的讓人不安。
為了壯膽,鹿詩詩說的很大聲。在這個莫名的地方,她很不安。
鹿和嘉不曾在意鹿詩詩的態度,她隻說自己所知道的真相:
“我想說,他在改變鹿家人的基因,他做的細胞研究,研究的就是鹿家人。”
研究細胞沒問題,改變鹿家的基因也能說得過去。
可研究鹿家人……
鹿詩詩渾身的汗毛都豎立起來了,她不知道自己所想與鹿和嘉所說有沒有共通之處。可這絕對不是什好事!
鹿詩詩不善於偽裝,哪怕最近這一年接手了鹿氏,讓她變得雷厲風行,可有些事終究無法隱藏。
她的震驚與不安明晃晃地向鹿和嘉透露出來,不但是她,周圍的人,包括薑秘書在內都皺起了眉頭。
研究鹿家人,這可真是聞所未聞!
“鹿語慈生病住院,你就沒有發現哪不對嗎?”鹿和嘉像一個循循善誘的智者,她鼓勵鹿詩詩發現問題。
“哪不對?”鹿詩詩隻覺得荒唐。
鹿語慈生病的事是有健康檢查的,鹿和嘉該不會說,鹿語慈的生病與老爺子的研究有關吧?
她還真是這樣說的:
“鹿語慈是被她改良過的最好的實驗成果,無可否認,她的確優秀。但優秀是有代價的!”
鹿和嘉看了眼鹿語慈,眼中略有傷感。
她告訴鹿詩詩:
“她的生命周期很短,四十年已是極限。”
也就是說,鹿語慈頂多能活四十年。
“怎會……”鹿詩詩無法相信,這荒唐的事,她怎能相信?
鹿和嘉說得坦然,她似乎並不在意別人相不相信。
可這若是無稽之談,她又為什要這樣做?
“到底是怎回事!”鹿詩詩差點跌倒,幸好扶住了一旁的儀器,才勉強站立。
她不知道鹿和嘉是不是在說謊,可拿鹿語慈的生命說謊未免有些太說不過去了。
到底是怎回事,到底是哪出了問題?
鹿詩詩的腦海中閃過從鹿語慈回國之後的一幕幕,如果這一切都是老爺子的部署,那老爺子在下一盤大棋啊!
誰是執棋人,誰又是棋子?
身在局中的人,隻怕一個人也逃不脫。
鹿和嘉並未在意鹿詩詩的態度,隻要鹿詩詩肯聽她說話,她就滿足。
“我說了,鹿語慈是老爺子最成果的實驗結果,而我,是他的第一個實驗對象。”
老爺子對鹿氏的在乎程度,已經遠遠超出了對鹿家人的在乎。
為了給鹿氏培養出一名合格的繼承人,老爺子早就開始部署計劃。
他一直在做細胞重組的研究,他要改善鹿家人的基因,他要設定一個最優秀的繼承人,來接管鹿氏。
鹿和嘉作為老爺子第一個培養的對象,受到了許多折磨。她萬萬想不到,在逃離了那處虎穴之後,再回到的鹿家不是幸福的港灣,而是狼窩。
鹿和嘉永遠記得老爺子打著為她好的名義,在她疑似瘋了之後,將她“廢物利用”,將她當作試驗品,任人欺淩。
不能想,不能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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