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9章

類別:玄幻魔法 作者:戀戀芒果 本章:第4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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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軒轅承叡張了口,袁逸禮目光如炬地看著他,正等著他說話,沒想到他竟又突然轉口道:“咦,嫿妃娘娘不曾來嗎?”

    袁逸禮的眉心驀然擰緊,不悅地看著麵前男子。燕淇倒是從容道:“哦,來了,讓人帶她下去休息了,一會晚宴,太子便可見著她。”

    軒轅承叡似是滿意一笑,回眸朝一側的侍衛看了眼。侍衛會意,忙上前將懷中的信封取出,小心擱在桌上。軒轅承叡修長的手指搭在牛皮封信上,緩緩推至燕淇麵前,輕聲道:“梁皇陛下看一看。”

    頭是一封信,燕淇打開隻消看上一眼便已認出是昌王的筆跡。他的呼吸沉了,雖是早就猜到昌王勾結西楚,但親眼看見證物內心終歸無法平靜。他可是堂堂大梁皇帝,這就好比是自己的女人出軌,最後還是奸夫來給了他證據一般。他握著信紙的手指用了力,看完最後一個字,胸口的怒意還是忍住了。

    軒轅承叡已開口道:“敝上認為與昌王合作是件兩全其美的事,我當時欲勸說,可敝上一意孤行,如今看來,昌王不過是個有勇無謀的主,還差點令我大楚與貴國生出嫌隙,說到底,昌王想做皇帝,也是他自己的事。是以敝上派我來,是想告訴梁皇陛下,敝國也不想大動幹戈,我幫陛下指認昌王欲謀造反,從此兩國友好,貴國允許我們的牧民入境遊牧,敝上也答應,每年以銀兩做交換,梁皇陛下意下如何?”

    袁逸禮鄙夷地看著軒轅承叡,他口口聲聲將責任推給西楚皇帝,難道在滄州邊界做主是還不是他嗎?

    燕淇心知肚明,眼下也不好揭穿,徐徐道:“太子的話也有理,隻是,單憑這些信件朕不好認定昌王有罪,信件也是可以偽造的。”

    軒轅承叡嘴角一揚,使了個眼色給身側侍衛,侍衛點頭出去。不一會兒,另有兩人壓著一個蓬頭垢麵的人進來,那人身上的夜行衣已破損不堪,渾身上下布滿了血汙傷痕,想來便是那夜的刺客。

    他被迫跪在地上,侍衛將他的臉貼向冰冷地麵。

    軒轅承叡道:“此人已招供,說是昌王派人欲取我性命,梁皇陛下也可想而知了,昌王怕他預謀造反的事抖露,才想殺人滅口。”

    燕淇低頭看著地上之人,他被壓得無法動彈,燕淇問道:“是昌王派你來的?”

    刺客咬著牙道:“是……皇上饒命!”

    饒命?

    燕淇猛地站起來狠狠地踢了他一腳,冷冷道:“拖出去!”

    刺客繼續求饒,漸漸地,那聲音遠了,燕淇的臉色卻不好看,回身道:“太子剛到,先歇著,朕先失陪片刻,太子若有什需要,隻管開口。”

    軒轅承叡忙起了身,笑道:“陛下隨意。”

    外頭錢成海見他們出來,忙跟上來,燕淇的步子飛快,錢成海低聲道:“皇上是回寢宮歇息嗎?奴才讓玉策先去寢宮打點了。”

    燕淇不答話,隻道:“逸禮。”

    “臣在。”袁逸禮快步上前跟在他的身側。

    他將信件交給他,話語低沉:“把這個交給兵部尚書,讓他傳信去滄州,要袁將軍先派兵前往昌國拿下昌王!”

    “是!”袁逸禮謹慎地接過信件,他又想起一事,便問,“上回皇上說宮有刺客潛入,難道也是昌王的人?”

    燕淇的臉色難看,卻沒有再說話。

    宮女打點好了一切才下去,方嫿在內室坐了會兒,便起身出去。此刻容止錦也去自己的寢居了,水雲軒便隻有方嫿與隨侍的宮女二人。

    已是冬日了,風帶著寒意,今日的陽光卻是很好。方嫿坐在院中石凳上,宮女小聲問她:“奴婢去給娘娘端些點心來。”

    方嫿點點頭:“嗯,順便去沏壺茶來。”

    宮女應聲下去了。

    隆冬時節,曬著太陽,品著茶,這樣才愜意。若蘇昀在,定喜歡這樣的生活。方嫿忍不住一笑,也不知她一個人在宮怎樣。

    她微微頷首,闔上雙目,享受著陽光的恣意。

    有人自外頭入內,風聲恰到好處地掩蓋了輕俏的腳步聲。

    軒轅承叡一問便知嫿妃住在水雲軒,反正此刻梁帝忙得很,他卻得了空,自然要抽空來見一見想見的人。他進來便瞧見獨坐在院中沐浴著日光的女子,他隻見了她的側顏,漫漫陽光灑在女子白皙嬌嫩的皮膚上,秀挺的鼻尖劃出完美的弧度,軒轅承叡的步子怔住,看她的穿著,自是已猜出她的身份。他閑閑一落廣袖,笑道:“嫿妃娘娘?”

    方嫿吃了一驚,忙轉身望去。

    突然睜開,雙瞳因未適應光線,來人的身影模糊非常,方嫿強作鎮定,撐大了美眸望過去。

    她此刻看不清楚,自然也看不見軒轅承叡因震驚而錯愕非常的樣子。

    那日後,他總在想,東梁嫿妃該是何等天人之姿,竟萬萬想不到,是個半側臉上有疤痕的……醜女!

    他不得不承認,她一側臉很美很驚人,隻是配以另一側的疤痕……這就好比無暇美玉上的一道裂痕,再美的玉石也毀了。

    梁帝貌美,竟能容忍這樣醜陋的妃子?

    方嫿眼前的身影終於漸漸清晰了,男子的身形高大,她雖不曾見過他的臉,可到底算是有過“一麵之緣”的,她忙斂了神色朝他微微欠身見禮:“太子有禮。”

    軒轅承叡尷尬一咳,負手道:“孤隨便走走,卻不想遇見了嫿妃娘娘。”他說著,目光環顧四周,入鬢長眉已微微蹙起,那個丫頭呢?

    方嫿見他的神色心中已是了然,恰巧宮女端了茶水點心出來,她命她放下,這才又看向軒轅承叡:“太子殿下要喝茶嗎?”

    軒轅承叡的目光直直地落在一側的宮女身上,小宮女被他看得羞澀地紅了臉低下頭去,有些窘迫地拽著自己的衣角不知所措。

    他不動,方嫿又笑道:“殿下吝於賞光?”

    軒轅承叡的眸華回轉,笑一笑道:“怎會?孤很想與娘娘好好敘敘舊。”他已大步上前,在方嫿麵前坐下。

    宮女福了身子欲退下,卻聽方嫿道:“不必退下,你就在邊上隨侍。”

    “是。”宮女低低應聲,目光又是悄然看向軒轅承叡,自是被眼前這個器宇軒昂的男子吸引了。

    方嫿親自倒了茶遞給他,軒轅承叡伸了手,卻忽而又放下了,他的臉色有些異常,咳嗽一聲道:“怎不見娘娘原先的侍女?”

    方嫿瞥一眼身後的宮女,這才道:“敝上疼愛本宮,故而本宮身邊可使喚的人也多,不知太子殿下指哪一個?”

    “娘娘不知嗎?”他眉間染笑,看著她的目光卻犀利。

    方嫿懶得看他,自顧喝了口水,道:“太子殿下怎不喝?是怕本宮下毒嗎?”

    一句話說得軒轅承叡的臉色變了,那丫頭還說發誓不說出去,一轉身還不是說了!他置於底下的手憤怒地握了拳,一手直接越過桌上茶水點心伸向方嫿,方嫿大吃一驚,慌張地擱下了茶杯站起來:“太子殿下請自重!”

    軒轅承叡的臉上無笑,冷冷地道:“叫蘇昀出來!”

    先前進來的笑怕都是裝出來的,方嫿不自覺地握緊了雙手,阿昀躲開他是對的。方嫿一早對他沒好感,此刻更是厭惡,她譏諷道:“這是大梁,可不是太子的西楚,本宮喜歡使喚哪個宮女就使喚那個,貌似這件事還輪不上太子來管!本宮累了,太子請回!”

    軒轅承叡仍是坐著一動不動,如石雕般,唯有那雙深色眸瞳瞥向方嫿,他冷笑道:“嫿妃娘娘真是不好客,怎生的與那時要孤放你們九王爺時完全不一樣了?”

    方嫿的臉色一沉,咬牙道:“你想說什?”

    他似是篤定:“當日在滄州,娘娘與孤在帳子說了什做了什,難道要孤一一說給梁帝聽嗎?”

    “你……你別汙蔑本宮!”混蛋,她什時候跟他在帳子了?怪不得阿昀說甩他兩巴掌嫌少!若是還在滄州,方嫿也想甩他幾巴掌了!

    軒轅承叡見她一張白皙的小臉氣得青了,他倒是心舒坦了,自顧輕呷一口茶,道:“孤平生沒什愛好,就是喜歡以牙還牙,偶爾找不到人還,也隻好就近原則了。”他狹長鳳目悄然看向方嫿,滿眼的不懷好意。

    方嫿終是見識了軒轅承叡的可恨,他的意思是,找不到蘇昀就找她報複是嗎?可她還不怕他了,話語一轉,道:“那本宮就拭目以待,看看太子殿下如何以牙還牙!”

    “嗯。”他應一聲,故意一甩衣袖將杯盞拂落在地上。

    砰——

    上好的青花瓷瞬間就碎了。

    宮女忙上前收拾了進屋去換新的,軒轅承叡笑著道:“孤要告訴梁帝,娘娘在滄州百般勾|引孤。難道娘娘有信心覺得梁帝會為了一個女人與我大楚翻臉嗎?況且,是娘娘主動,孤守身如玉了。”

    方嫿咬著唇,當日確實是她要袁將軍寫信邀軒轅承叡一見的,可去的卻不是她,此事軒轅承叡比她更清楚。

    他見她沉著臉不說話,又道:“哦……莫非娘娘希望孤說實話?告訴梁帝其實當日孤見到的不是嫿妃,真正的嫿妃去私會九王爺去了……”

    他的話語低下去,方嫿心頭跳動,指尖止不住地顫抖起來了,他用燕修威脅她……

    “娘娘覺得意下如何?”他撫袍起身,一步步走向她,俊顏驀然靠近。

    方嫿本能地伸手去推他,他輕佻地一把抓住她纖細皓腕,溫和一笑:“嫿妃娘娘是在勾|引孤嗎?”

    “你……放開!”她憤怒地欲將手抽出來,奈何他的力氣那樣大!

    “你幹什!”門口傳來了容止錦的聲音,方嫿見到了救星,叫了他一聲“侯爺”,容止錦火冒三丈地過來,狠狠推開軒轅承叡,擋在方嫿麵前道,“你知道她是誰嗎?”

    軒轅承叡的長眉微佻,抬手撣了撣衣袍,似笑非笑道:“那你知道孤是誰嗎?”

    容止錦才不怕他:“西楚太子又如何?我照樣可以告訴皇上你輕薄嫿妃娘娘!”

    他卻笑看向方嫿,輕輕問:“娘娘,是這樣嗎?”

    方嫿被堵得說不出話來,不管他是要說她在滄州勾|引他,還是要說她去私會了燕修,她都死無葬身之地!屆時,必然還要連累蘇昀、燕修,就連袁逸禮也脫不了幹係,軒轅承叡真是隻狐狸!

    “娘娘!”容止錦見方嫿不說話,回頭瞪她一眼。

    方嫿臉色蒼白,容止錦瞥一眼就明白了,他咬著牙,壓低聲音道:“你不會真的有把柄在他手?”

    是有啊,好大的把柄。

    方嫿無辜地眨了眨眼睛,幸好今日來的是容止錦,她知她可以信他。

    容止錦頓時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感覺,他此刻也不問方嫿,一回頭,仍是理直氣壯的樣子:“你想怎樣?”

    軒轅承叡方才來時便聽聞國舅家的小公子也來了,自是猜出了他的身份,他笑著道:“原來是雲天大師的徒弟,幸會。”

    雲天乃世外高人,便是傳授容止錦一身易容術之人。容止錦未曾想他居然知道師父名號,皺了眉,仍是道:“是又怎樣?”

    倒是不怎樣,隻不過軒轅承叡算是知道當日嫿妃臉上那張麵具是怎回事了……他肯定沒瞧錯,當日的嫿妃必然不是這個樣子的。他笑得越發得意,目光又看向方嫿道:“看來滄州的事,侯爺也有份?”

    方嫿自是知道他指麵具的事,容止錦卻雲霧,脫口問:“你又胡說什?”

    軒轅承叡不理會他,嘖嘖道:“怪不得侯爺這上心。不過孤也不是冷血之人,凡事都是可以商量的,孤知道龍山行宮內有獵場,不如侯爺與孤比一比箭術,你若贏了,今日之事孤絕口不提。可孤若僥幸贏了,那嫿妃娘娘就是孤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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