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自己父親高興的如同一個孩子,喬靈笑眼眸中藏著一種疑惑。
張子揚還需要向別人請教?
從來沒有聽說過啊,倒是聽過此人狂傲散漫,從來不把別人放在眼中的。
他現在啥意思?因為昨天發生的事情,他是故意的?
還是說他有意討好家父,然後……
喬靈笑俏臉一紅,難道他還真打算負責,現在就要和未來的嶽父搞好關係?
想到這種可能性,喬靈笑有點無法淡定了。
她對張子揚很不滿,那是因為她明白,張子揚這種浪子,自己就是把一切都交出去,他也不會和自己長久的。
可如果他願意娶自己,那就完全不一樣了。
雖然說他這個人風流成性,性格也不好,可張子揚的大名誰也不敢漠視。
自己嫁給他,基本就等於是光宗耀祖了。
“子揚啊,你太客氣了,我自己的實力我知道,你不必為了我的麵子就說這種話。”
雖然心中高興,可喬振華還是理性的,他也是研究過張子揚的,不服不行啊,就那些案子,他知道,如果是自己,能夠偵破十分之一,就已經相當的不錯了。
其中之奇思妙想,眼光之犀利,可敬可畏,實在是了不得。
作為老刑偵,正因為他懂,作為內行,也就更加知道其中的厲害。
“喬叔叔這我就不同意了,我確實偵破了一些案子。
可追根溯源,我能獲得這一點點的成功,那也都跟著像您這樣的老同誌學習的。
世上哪有無源之水啊?
我能破案,那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而喬叔叔內,就是巨人的一員啊。
三人行必有我師,在我看來,喬叔叔就是名師,所以就別太謙虛了,給我們這些年輕人指導一下。”
論講理,那張子揚還沒有怕過,說的有有禮有節,論據得當,一下子就把喬振華給說服了。
是啊,張子揚能成為神探,也不可能是憑空而來的,他肯定是通過努力學習才成長成這樣的,那他跟著誰學習呢?必然是偵探界的老前輩,而自己就是前輩啊。
想到這,他還有意無意的看了喬靈笑一眼,那意思,看到了,人家張子揚都神探了還如此謙虛呢,你呢,我平常想要說你兩句你就不耐煩,難怪你成不了神探,差距呀。
“既然都這說了,我也就不客氣了!
依我看啊,現在案子缺乏證據,可嫌疑人基本確定了,那就可以兩手抓了。
一邊進行審問,一邊呢申請搜查令,對嫌疑人的周邊進行全麵的盤查。
凶手的作案工具可是有手槍,這是很難銷毀的工具。
加上那多染血的衣服,這又是城市,凶手想要毀掉其實很難的。
我猜測,很可能她絕對不可能隨便把血衣給扔掉了,因為那太顯眼了,更不會扔掉手槍。
既然是這樣,她就是把衣服和手槍帶回了自己住的地方。
這就有的擦了,既然帶回了血衣,她就算是清洗了,也還是會留下痕跡的,可以進行血液測試。
如果測試出來了,她無法反駁,這就是一個證據。
至於手槍,她如果沒有扔掉,那就可以進行彈道測試,進行對比,這也是證據。
另外,我感覺凶手殺人是因為自己受到了羞辱,如果從這個羞辱點進行盤問,她也很難不露出破綻。”
到底是老刑偵了,喬振華還真是有幾把刷子的,說的那是合情合理,處處都有抓手。
這種摸排的能力,推進調查的能力,一般的年輕警察還真不具備。
“嗯,有道理,有道理,我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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