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不決問神探,發出疑問之後,小張看向了張子揚,其他人也是如此。
現在有一點幾乎是確定的,那就是,回來的人,很可能就是凶手。
凶手既然回來,必然有絕對不得不回來的目的,畢竟冒著風險呢。
那問題來了,凶手把這個目的實現了嗎?
“這個我也不知道,但是,倒是可以給出一個可能性。
你們看這防盜鏈,掛上之後,從外麵是無法伸手進來取下防盜鏈呢。
當然,這不是說,從外麵就一定無法取下防盜鏈。
隻是,如果想要取下,必然是要借助工具的。
凶手回來這,連手都無法伸進去,他能拿到什呢?
這個可能性就很小。
其實,這要把握準確性,必須讓鑒證科的人去檢查一下防盜鏈,看看有沒有用過工具的痕跡。
如果沒有,就說明凶手確實沒有進來。
我認為,凶手並沒有拿到他想要的東西。
也就是說,在這個房間,有一個很重要的東西。
很可能,這個東西就是凶手的疏忽,關係著案子能否破案的關鍵。”
張子揚這一說,鑒證科的人忙碌了起來,開始對防盜鏈進行檢查,而喬靈笑等人則警惕起來,四處亂看,希望能夠找出凶手的疏忽。
這個犯罪現場,對於尋找東西是有利的。
酒店嘛,受害人的東西基本都在一定的範圍內,甚至大部分都還在箱子。
衣服,洗漱用品,煙灰,桌子上的一個棋盤,上麵排放著一個殘局……
張子揚把目光放在了殘局上,大家自然也凝目過來。
“季陽輝是象棋選手,去年排名四十三,他來這,就是要參加楚漢象棋爭霸賽的。”
本地警察解釋了一下,象棋手房間有象棋,這是再普通不過的事情了。
大家有點不明白張子揚在看什。
“字如其人,棋更是如此,我隻是在分析,這個季陽輝是個什樣的人。”
張子揚悠悠道,聽的大家震驚,這可有點高啊。
受害人留下來一盤棋,結果張子揚就想從這盤棋麵的分析受害人的性格嗎?
太玄幻了!
“嗯?不對啊。”
張子揚喃喃不已,“這不像是一個人的自我和自我對戰,我想你們也清楚,一個人就是一個人,就算用兩個棋子去下棋,那也不太可能下出兩個風格來。
要知道,這下棋其實就是應變的能力。
一個人,隨機應變的風格通常都是一樣的。
可這盤棋,招招底蘊深厚,而且風格迥異。
這是殘局,應該不是季陽輝的殘局。
他去年三四十名,今年也不可能提高。”
別說,還真給張子揚分析出不少的東西來,看來,季陽輝是在推演別人的殘局,這個好像和案子沒有多大的關係。
“為什不能提高了?”
喬靈笑是個打破砂鍋問到底的人,在她的認知,不管是幹什,自然是學習的越多,進步越快。
“因為這是消耗巨大的腦力勞動,到達一定年紀之後,棋手就再也無法進步了,隻會退步。
往往,十幾歲的棋手就達到巔峰了。
對大部分棋手來說,如果二十多歲沒有獲得榮譽,基本上這輩子都沒有機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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