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到了這個時候無論是慕輕微楚崢還是楚沛瑤自己就都已經瞧清楚了此人的樣貌,原來正是先前一直跟在北堂墨身邊的阿奇。
怪不得他會如此地衝動,因為方才被狼犬追的人除了北堂澤也就是他了。
其實北堂澤雖然受到了驚嚇,但實際上卻並未受到什傷,但這阿奇卻是實實在在地挨了那狼犬一爪子。
雖說很不滿他居然想要傷害楚沛瑤的舉動,但念及此處,楚崢還是硬壓著自己的怒火沒有發作。
隨著阿奇被攔下,門外嘩啦啦地一下又走進來了好些人,這些人正是大玉國使團中的人,領頭的那個叫做北堂熙,與那還被關押在齊國天牢之中的北堂勳一樣,皆是大玉國國君北堂墨的一位叔父。
看他們這氣勢洶洶的樣子,應該正是為了北堂澤來找楚沛瑤麻煩的。
楚沛瑤如此行事雖然讓慕輕微很是生氣,可那畢竟是自己的女兒,想到這慕輕微便不由得趕緊撂下茶碗,朝著楚沛瑤招了招手讓她站到自己的身邊來。
楚沛瑤畢竟還是個孩子,一時間視線皆落在後來的人身上壓根就沒瞧見自家母親對自己使的眼色,還是祥雲姑姑眼疾手快忙將她給扯了過來。
瞧見這一幕的北堂熙也是怒火中燒,走上前便粗聲粗氣地對楚崢道。
“你們齊國實在欺人太甚,這小丫頭才幾歲,竟就這般地歹毒居然敢放狼傷人。”
聽他如此道,衛風與劉執頓時就不願意了,對上北堂熙那幾乎要吃人的目光,劉執忍不住道。
“放肆!我齊國的郡主,是你們想汙蔑就能汙蔑的嗎?”
說著,二人唰地一下拔出了自己腰間的佩刀。
還好這北堂熙還明白如今是在齊國的地盤上,雖然胸中怒火中燒,但最終還是克製住了自己的行為,沒有就此與楚崢的人打成一團。
隻見他一把揮開擋路的劉執與衛風,隻將那目光放在了楚崢的身上。
“攝政王,今日你必須給我一個解釋。”
直到此刻,楚崢才肯抬起眼來,正眼看一眼這北堂熙。
隻聽他道,“使臣你何必如此動怒,實情到底是怎樣的現在不是還沒有完全定論嗎?你怎就敢說一定是我家的沛瑤放出的狼來?說不定在這其中還存在這什誤會呢!”
誤會?
聽到這話,北堂熙都想笑了。
於是他轉過頭,一把將將阿奇提到了前麵,對他道。
“阿奇你來說,將方才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說出來,我看他們還怎抵賴。”
阿奇點點頭,這便轉過身來,一麵恨恨地盯著楚沛瑤一麵道。
“阿奇本是隨著殿下去宴廳外透氣,是小郡主自己走上前來說要給我們帶路。隨後去到了禦花園中,她便使了計策讓我們上當,放出狼犬來追我與殿下。幸好殿下沒有什事,否則,否則阿奇怕是要以死謝罪了。”
雖說先前在旁邊的房間他已經聽阿奇如此說過了,但如今再聽一次還是忍不住暗暗地握緊了拳頭。
北堂澤是他侄兒北堂墨的長子,國君信任他這才讓他在出使齊國的時候將他帶上,他簡直難以想象北堂澤要是被方才那隻狼犬咬傷咬殘了,他又該如何回去麵對國君。
聽完阿奇的話,楚崢深深地吐出一口氣,隨即又將目光落在了女兒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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