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寧大夫是這遠近聞名的神醫,是以蕭寒並沒有花費太多的力氣便從路人處打聽到了寧大夫的消息,這才找上了寧大夫的門。
因寧大夫本就是京城的舊人,又是一直與祖父有聯係的好友,是以蕭寒對他很是信任,便將楚沛瑤的身份也透露給了寧大夫知曉。
寧大夫十分樂意幫忙,這邊安排著他們在藥廬住了下來。
而在找到了落腳的地方之後,蕭寒也立馬想辦法給家中傳了信,告知了他們此處的情況。
蕭寒將一切都安排得很好,楚沛瑤自然也沒有什可擔心的。
她忽而抬起頭看了一眼那正在院中走來走去的少年,隨即又對蕭寒道。
“我想去看看她,現在可以嗎?”
蕭寒還清清楚楚地記得楚沛瑤央求自己帶上豆芽兒時的樣子,料想她現在最關心的也應該是這個,是以聽到楚沛瑤這般道,他並不意外。
並沒有遲疑,蕭寒便朝著楚沛瑤點了點頭。
“當然可以,隻是你這腿,現在還能走路嗎?”
當時他帶著楚沛瑤來到寧大夫的藥廬,寧大夫幫楚沛瑤處理傷口的時候他亦在一旁看著,這才瞧見楚沛瑤的那兩個膝蓋腫得幾乎成了兩個巨大大發麵饅頭。
一開始他還以為楚沛瑤的膝蓋是真的不疼了,直到那一刻才明白這丫頭為了讓他能將豆芽兒一塊帶走,竟是硬生生地忍著疼堅持著跟他走了這遠。
雖然她的耐力可嘉,但這樣做的後果便是那兩個膝蓋又受到了巨大的傷害,寧大夫說起碼還要再養一個多月這傷口才能好。
對上蕭寒那詢問的目光,楚沛瑤點了點頭。
“能!”
如此,楚沛瑤便從床榻上爬了下來,穿上了蕭寒給她遞過來的衣裳。
她穿的衣裳聽說是寧大夫同附近農人處借來的,雖然樸素但是勝在幹淨。
隨後扶著一旁的床柱,楚沛瑤慢慢地站起了身來。
膝蓋依舊很疼,但好像又沒有之前那般的疼了,楚沛瑤看向蕭寒。
“走吧!”
看著如此的楚沛瑤蕭寒有些猶豫,但最後還是走上前來伸手攙扶住了楚沛瑤,帶著楚沛瑤一塊往外麵走去。
當二人一塊邁出房門的時候,那邊的那名清秀少年又看了過來,看他那眼神似乎很不讚同楚沛瑤這做。
他的目光令楚沛瑤覺得有些莫名,便多問了蕭寒一句。
“那個人是誰,怎會在這?”
蕭寒先前隻同她說了寧大夫,並沒有半個字提到過那個少年,所以楚沛瑤到現在都還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人。
循著楚沛瑤的話,蕭寒也看了一眼那邊的那名少年,隨即回到。
“他,他是寧大夫收的徒弟,名字好像喚作田七。”
那少年的年紀看著比蕭寒還要大上幾歲,已經是徹徹底底的少年人了。
蕭寒一麵帶著楚沛瑤繼續往前走,一麵說。
“聽寧大夫說,那少年原是個孤兒,家中父母雙亡也沒有長輩被寧大夫給遇上了,這便收了他做弟子,一塊住在這藥廬之中。”
聽到這,楚沛瑤微微頷首不再問了。
很快二人便來到了後麵,豆芽兒屍體被安置在一處廂房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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