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水和施水的水渠,得益於曾經修過白溝的曹軍俘虜拚命的幹活,整個工期隻用了五天就已經完成了。
原本的溪流被拓寬,剛好能過一艘普通的運輸糧草的船隻。
“後續可以繼續擴寬,徹底的將兩水溝連起來,這樣不管是南來北往便能便利許多。
但是我看要繼續拓寬,便要挖山清石了,工期很大,沒有數萬民夫勞作幾個月,是不會有什效果的。
我們拓寬的隻不過是溪,在其基礎上,將其挖深、拓寬了才能如此快。”
馬謖對劉禪的說道。
劉禪看著小心翼翼沿著水路行進的船隻,說道:“隻要能通行船隻就行了。”
“走吧,出發前往壽春!”
劉禪大聲說道。
前鋒軍隊已經到達數日,就在壽春城下,給壽春守軍極大的壓力。
劉禪乘坐船隻進入肥水後,順流而下,速度就快了起來了。
不過兩個時辰,便看到肥水東部,有大澤,水域一望無際,將天與地連接成一片,這便是芍陂,水域麵積不輸巢湖。
它與巢湖一樣,是淮揚地區的水係核心之一。
“此處湖泊周圍,沃野千,曹軍在這屯田,每年能得糧百萬石。
單單是東線每年消耗的糧食,靠芍陂的屯田就已經足夠了,如果發動戰事,也是足夠使用的。
這些地區未來都是屬於我們的。”
江南的春耕已經結束,田地不見百姓人影,想必是早已經逃遁,躲兵災去了,剩下來的隻有田地的青苗。
坐在船隻上看著兩岸的青苗,身邊是肅殺的軍士,也算是別有一番風味了。
到達壽春城下,已經是將近天黑,今日不再攻城。
前鋒部隊已經將營寨修建好了,大軍到來隻需要入駐即可。
研究著懸掛著的地圖,馬謖為劉禪掌著燭火。
劉禪對馬謖說道:“我們拿下壽春,緩緩腳步,暫且就不進入徐州。
不過我看著地圖,曹軍要是要在兗州跟我們打決戰,曹軍這是穩輸的局麵啊。
就算是我們想輸都難了。”
此時張飛攻破函穀關的消息還沒有傳來,昆陽被攻破的信息也沒有送達。
劉禪對馬謖說道:“我們拿下壽春,我軍對中原就有了絕對的主動權。
曹軍無論如何都要死守壽春的,我們之前猜想的放棄壽春,我覺得不太可能。”
馬謖說道:“殿下,這從何而說起?”
劉禪指著地圖上麵的兗州說道:“這是中原腹地,曹軍與我們要在中原腹地一戰,那就要麵臨我攻他們尾巴。
我這還有四萬大軍,與我二叔那邊近十萬軍隊,一東一西,相互夾擊,曹軍就已經是極為劣勢的局麵了。
如果我二叔攻破函穀關,拿下洛陽,出虎牢關,你覺得中原腹地的曹軍還能跑嗎?
沒得跑了。”
馬謖聞言,立即看向地圖,對照各軍的行軍軌跡,驚訝的發現,這一個大包圍,似乎隻要張飛出虎牢關就能實現了。
“拿下壽春,車騎將軍拿下函穀關,洛陽便可算是破了一半,出虎牢也是輕而易舉,此番對中原便是一個如此龐大的包圍圈,曹軍來不及走了。”
馬謖驚呆的說道。
劉禪興奮的說道:“如果成功,那勝利會比我們想象的來得更早。
曹軍的主力在兗州沒了,我們可以直接打到黃河邊了。”
“殿下,可是曹軍會上當嗎?”
馬謖問道。
劉禪表示不知:“情報顯示曹軍主力往兗州方向趕,意圖就是把主要戰場定在兗州。
他們大概已經上當了,不過若是及時發現,應該就不會上當了。”
“壽春是關鍵。”
馬謖斷定說道。
“洛陽也是關鍵。
洛陽是曹魏最好支援的一個點,大軍可以盡往洛陽,堵住我三叔的進攻路線。
當然,壽春也同樣重要。
但是我覺得他們擋不住我三叔,我三叔的五萬兵馬可都是我爹當初的老底子,這次全都派出去了跟隨我三叔作戰,洛陽沒有十萬以上的軍隊打一場野戰,別想阻攔我三叔的腳步。
曹軍若是固守城池,在炸藥的轟炸下,隻會成為甕中之鱉。”
“曹軍根本拿不出十萬人來阻擋我三叔了。
我認為,隻要三叔拿下函穀關,兵出虎牢關,便已經成了定居。
有大量炸藥轟炸下,函穀關都能直接給掀飛了,不會出現什意外。”
劉禪斷定說道。
馬謖道:“那邊是隻看我們拿下壽春呢?”
劉禪思慮一番後搖頭道:“這樣一看,我覺得我們不要急著拿下壽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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