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不到女兒嘰嘰喳喳的聲音,感覺心空嘮嘮的,幹什都沒心情,以至於一副藥半天都沒配好。
麵對這幾個人,江昆山照樣沒心情招呼,反正都是來看病的,按照順序來就好。
他就是個醫生,病人來了就得工作。
他對自己的醫術非常自信,有病人在眼前,才能填充自己的空虛。
女兒出生後妻子就去了,自己一個大男人一把屎一把尿把女兒撫養成人,其中的酸甜苦辣隻有自己知道。
幸虧女兒聰明伶俐,從小教什學什,而且什都學的有模有樣。
這才二十歲不到,就把自己練習四十多年的武功精華學到了極致,且有創新的苗頭。
傳家的中醫,更是個中高手,方圓幾十的病患也都認可。
原本想讓女兒到了大學再學習一遍中醫理論,相互交流,不想女兒卻報了西醫。
江昆山透過老花鏡的上方,看著眼前幾個人。
還真是,眼前這個小姑娘果真和煙兒幾年前的樣子很像。
小姑娘的身邊是個不錯的小夥子,標準的美男子。
若不是身邊有了這位姑娘,配自己煙兒到是挺合適的。
還有兩位長者,看樣子比自己年齡要大。
這幾個除了二山,以前都沒見過。
看這幾個人的神態,雖說經過了跋涉,卻沒有病態。
江昆山扶扶眼鏡,習慣的摸摸鼻子,“你們求醫還是問藥?”
或許是給家人抓藥也說不定。
世界這大,有長相一樣的,也不奇怪。
“江醫生好!我們是特意來拜訪江醫生的。”見到眼前的人和報紙上報到的一模一樣,錢教授顯得有些興奮。
南宮昊不動聲色的把江紫煙推送到江昆山麵前。
小媳婦心心念念的父親就在眼前,就該讓小媳婦和老人家多說幾句,可不能讓別人搶了風頭。
“我隻是個醫生,除了看病抓藥,別的也不會,有什好拜訪的?”說著,繼續手上的工作。
來了幾個人,自然不再寂寞,趁著有人給聊天,趕緊完成今天的工作。
錢教授發現眼前的江醫生非常有趣,並沒有因為江昆山的冷漠退縮。
與此同時,二山在旁邊說道:“江伯伯,門口的蘿卜我拿走了,我不打攪江伯伯了,再見。”
江伯伯這些天狀態不佳,想要蹭飯,怕是不可能了。
江昆山掀眸,說道:“順便把柿子樹上的柿子摘些,洗好了給客人送過來。”
“哎!”二山笑著跑出去,就知道江伯伯是個麵冷心熱的。
眼見著看這幾個人不是來尋醫問藥的,還是要熱情招待。
江紫煙拉了南宮昊一下,“昊子,我們也去?”
南宮昊放下編織袋,“你確定?”果然是回了家,小媳婦舍得放下這些用銀子買來的花花綠綠。
二山回頭,笑的見牙不見眼:“江伯伯這的柿子剛剛能吃,前些天煙兒妹妹上學走的時候還是又硬又澀。”
‘煙兒妹妹?’
某人皺眉,這是你能叫的?
“他叫的是這的煙兒,那不是我。”發覺了某人的不妥,江紫煙急忙安慰。
二山不過是個開摩的的,可受不住某人的怒火。
二山要去拿筐子,發現江紫煙比他更快的拿到了手上。
“你比我還熟悉,你以前真的來過這?”眼前這個小姑娘和煙兒妹妹長得一模一樣,不過是個子挨了一點,身材瘦了一點。
“!”當然,我可是在這住了十幾年呢,每件東西的擺放都是自己設計卻永久性的位置。
“偶爾來過,隻是沒見過你說的那位姐姐,真是太遺憾了。”
“煙兒妹妹就在省城醫科大學,你們若是到省城去,就能看到她了。”二山摘了一個大大的柿子,在衣角上蹭了蹭,張口咬下去。
“嗯,好吃……,你們也吃。”二山嘴嗚哩哇啦,勉強能聽清楚他的話。
江紫煙最愛這一口,可惜北晉沒有。
好多年沒有吃過這樣的美味了。
來這的時候就想著,柿子樹上的柿子到了采摘的時候,往年都是自己收摘,自己上學走後,那些柿子就自由墜落了。
二山偶爾過來,在樹下揀些果子。
自己既然來了,就要把這些能采摘的果子,替爸爸摘下來。
“你們也太貪心了吧?”二山手上的筐子已經滿了。
江紫煙采摘的速度很快,再次刷新南宮昊的感官。
二山感覺得一陣寒涼,順著感覺看過去,南宮昊幽涼的眸子正睥睨過來。
本太子的小媳婦,用得著你提醒?
我們就是貪心了,哪有如何?
“我……我先走了,你……你們繼續。”二山趕緊逃走。
江伯伯都招惹了些什人?
送醫送藥也就算了,還讓人白吃白拿。
隻希望江伯伯以後少往家招惹閑人,特別是像眼前這兩個人模狗樣的人。
看著和煙兒妹妹很像,卻沒有煙兒妹妹的一半好。
最起碼,煙兒妹妹不貪圖別人的東西不是?
江紫煙和南宮昊摘了柿子,洗淨了給爸爸他們送去,見爸爸難得和錢教授談的和諧,且臉上滿是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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