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鈺與鬱昌的見麵被安排在了下午兩點。
鬱昌目前被關押在金華市總局,因為最近是大會收尾工作,這件事暫時沒公開。
作為鬱弦的弟弟,整件事的影響還是比較大的。
加上目前鬱昌一口要定自己是被人蠱惑的,這個罪名可大可。又涉及到意圖攪亂全國大選,還有一些聯係外商合謀毀壞雲英國經濟的罪名擺在那。
要給鬱昌定罪,十分麻煩。
兩人被安排在了一間秘密談話室,這是韓鈺的要求,並且以他皇龍院預備學院的身份,也有資格提這樣的要求。
鬱昌見到韓鈺時愣了一下,“,真想不到,你居然是皇龍院的才學員。”
“不,還在考核期。”韓鈺很認真地回答。
“那,你如今來,肯定是打算從我這問出什話。”鬱昌畢竟是究竟商場的商人,狡猾程度與鬱弦可以不分上下。
隻可惜,鬱昌走錯了路,站錯了隊伍。
“是想問出一點東西。”韓鈺單刀直入,“不過,我們可以先聊聊程山,他給我留了點東西,這個我並沒有交出去。”
鬱昌臉色變得有些蒼白,此刻他明白了這少年坐在他麵前的底氣來自何處。
這些日子,他咬緊牙關就是不認罪,想著能大事化事化了,因為他們拿不到什證據。
至於殺害程山這件事,倉促但有人肯願意頂罪,鬱昌還是能逃過一劫的。能夠定罪,就隻有被蠱惑。
韓鈺知道對方不信,從背包拿出一張紙,是他從文件複印了一頁下來。“這個是一張複印件,近期你給韋高飛爸爸提供藥物的單據。”
鬱昌抬起他那被銬幹枯的雙手,拿起那個複印件,頓時心涼了下去。
程山是負責韋高飛和鬱昌之間的橋梁工作,程山是韋高飛找來的人,沒想到程山會對他們二人反水。
鬱昌擦了擦他額頭上莫須有的汗,顫聲問,“你想知道什?”
韓鈺左手撐在桌子上托著下巴,右手放在桌上敲打著,用以掩飾他話的聲音。“我想知道,十三年前邱家村到底發生了什。”
鬱昌瞳孔放大,他完全沒想到,韓鈺會問這件事。更沒想到,原本已經冰封的記憶,要被挖出來了。
“不……不,我什都不知道。”鬱昌將複印件退回給韓鈺。
“那你等著被判死刑咯。”韓鈺很隨意地著,然後將複印件慢慢折疊好,放入背包中。
聽到死刑,鬱昌的麵色掙紮著幾分。他不確定韓鈺手中具體掌握了有多全麵的信息。
“鬱白亦的男朋友,好像姓柯,對吧!”韓鈺又了一句不著邊際的話。
鬱昌身子猛然一顫,差點沒坐穩。他對柯浩初一家所做的事,足以判罪刑。
“好我。”鬱昌深呼吸,下了決定。
“我也就是個邊緣角色,那我隻是借著收地,去與雲英盟的人見麵。”鬱昌回憶著。
十三年前,當時的雲英盟還比較弱,因為是從皇龍院分離出來的緣故。實際上兩方互相認識也是很正常不過的。
鬱昌也就認識一些雲英盟的人,他想加入雲英盟。
雲英盟當時正在籌備一個實驗,便是利用891年燕京市軍區醫療醫院,治療肺部發生病變的軍人,這個案例進行延展實驗。
那個軍人的治療方法,便是韓鈺和鬱白亦曾經在蒲英範的公開課上聽到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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