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野牧君接到穀成子已經死了的消息之後,大怒之後也慢慢的冷靜了下來。
他轉頭問了一遍屬下:“上麵那邊知道嗎?”
屬下沉默了一會兒,搖搖頭。
東野牧君心底的大石終於落下來了,他狠狠地鬆了一口氣,轉頭下了命令。
“馬上去準備,看看那個小子有什能耐?!”
屬下臉色遲疑,似乎並不滿意,他下的決定。
東野牧君頭一次這對待,當然不好受。他的臉色冷了下來,“聾了嗎?我說什你聽不清嗎?還要我再說第二遍嗎?”
屬下打了個寒戰,連忙匆匆忙忙的走了下去。
一夜匆匆過去,東野牧君第二天很早起來。雖然說他平時罵穀成子罵的不少,但他的身份可是正兒八經的比自己高。
趁著上麵還沒有怪罪下來之前,自己先去把那個小子滅了,給穀成子報了仇,上麵自然也不會再說他什了。
他走出軍營,外麵幾萬的大兵排列整齊,東野牧君滿意的點點頭,排在前頭的將領木春子走上來,神情嚴肅。
“東野君,我覺得我們還是想好萬全之策再動手為好,穀成君已經去了,恐怕事情不是我們想象的那簡單。”
他用日語暗罵了一句,瞪了木春子一眼,斥道,“我說什就是什,還輪得到你為我做主?”
“可是,東野君,這草率的決定,恐怕不太穩妥,要是我們的兵在失掉在那人手,恐怕上麵不好交代。”木春子臉色凝重,並沒有因為他的怒喝而退讓,反而步步緊逼。
東野牧君呸了一聲,伸手就給了他一巴掌,“我什時候還要被那個小子壓一頭,他小子幾斤幾兩我還不知道嗎?需要你來提醒我嗎?”
木春子見他衝動的模樣,心底暗罵了一句蠢豬,見東野牧君就要拔劍的意思,他哆嗦了一聲也不好再說什,退一步讓他過去。
東野牧君當晚帶著兵馬安安的包圍了天津一段,一路北上,將整個沈陽都給圍住了
東野牧君當晚喝了酒,跟著自己的大軍暢飲了一番。
喝醉的第二天早上,東野牧君頭疼欲裂的醒來,有士兵來報,“報——,東野君,還要攻嗎?”
他大拍桌子,怒吼一句:“攻。”
事情竟然發展得這順利,想必那個小子一定是害怕了。
東野牧君對這一場仗勢在必得。
大清早,他帶領著軍隊在附近的村子搜刮。
村子門口震動了,許多村民沒來得及收拾,就拉著自己媳婦和孩子一起逃走了。
虎娃聽到外麵哭喊聲,躲在廚房的缸子哆嗦著不敢出來。
爹娘臨走前讓他一個人在這帶好,千萬別亂跑,不要出什事。
濃重的血腥味讓人窒息。
東野牧君很滿意自己的傑作,他的手下搬出椅子,他坐在上麵,享受這群人的嘶叫和哭喊。
“東野君,沈陽附近的村子都被我們搜刮了,該殺的人都殺了。”
說完這句話,他自己開心的笑了,“嗯,我很滿意。”
屬下沒說話,默默地低下了頭。
木春子走近最後的屋子,是一間不大不小的廚房。木春子搜了一遍,這間屋子的人早就已經逃跑了。
他坐在被擦得幹幹淨淨的凳子上,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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