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金丹就要數萬金靈石的轉讓費用,這個價格貴?
確實有些貴,畢竟在外麵請一供奉的俸祿加一塊也不會超過一萬金靈石,而這隻是轉讓費用,並不包含日常所需,等於是花雙份的價錢去請一個供奉。
當然有時候賬目並不是這算的。
山羊胡似乎也看出了李鋒的心思,手擼著胡子道:“尊客既然來角鬥場買人,那自然是看我角鬥場的千年信譽。”
“有一點我可以拍著胸脯保證,但凡從我角鬥場出去的,忠誠絕無問題,尊客一聲令下,這些人就算是赴死眼睛都不會眨一下。”
李鋒看向拍著胸脯保證的山羊胡。
“包括你說的金丹?”
“你之前可也說了,這些金丹已獲得了一定自由,他們怕是沒那聽話吧?”
李鋒之所以不在外雇傭供奉,就是因為忠誠問題無法解決,光靠利益拉攏,關鍵時刻,隨時都可能背叛。
這也是各家雖會供養一些供奉,但數量卻都不多,而且是以自身實力罩得住的前提下,而不會讓這些供奉反客為主。
李鋒眼下不說是孤家寡人,也強不到哪去,李霸天雖改名換姓,似乎一心一意跟他混了,方家的殘餘也暫時托庇在李鋒門下,可這些方家人怕是不會多聽李鋒的,而會更聽身旁的田文心這個方夫人的。
說到底,李鋒現在幾無底蘊,更無心腹。
山羊胡卻是胸有成竹的淡然一笑:“尊客若是擔憂這個,那大可不必。”
“我角鬥場內的金丹戰奴,哪怕獲得了一定自由,但畢竟還不是自由身,在契約期內,尊客都不需要擔心他們的忠誠,若尊客有需,他們就是尊客手最鋒利的戰刀。”
“當然,這也有一個前提,尊客若是提出讓對方自殺,自爆金丹這些無理要求,他們也是可以拒絕的。”
李鋒聽著山羊胡的話,蹙著眉頭:“空口無憑啊。”
“若是尊客還有擔憂,其實也不是沒有辦法。”
“哦?”
“血契。”
山羊胡看向李鋒道。
站在一旁的田文心聽言直接斷然否決:“不行。”
“這血契是?”
李鋒扭頭看向斬釘截鐵回絕的田文心,田文心道:“血契,乃是使彼此心頭精血為引達成的一個契約。”
“契約的雙方擁有彼此的心頭精血,這就等於彼此有了製約,一旦心頭精血被毀,那精血所有者就會受到重創。”
“除非是單方麵的血契,否則這血契最好不要碰。”
李鋒聽著田文心所說,大概是明白了,這血契大概就是古代的斬三牲,喝血酒,拜把子。
隻要喝了血酒,就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這確實有點坑,這等於是將自己的一個把柄交給別人,並且會成為自己的一個弱點。
除非彼此相互信任,否則誰會進行血契。
李鋒目光不善的看向山羊胡,山羊胡卻道:“那就沒辦法了,畢竟金丹已不是炮灰,真要逼的緊了,對方反抗起來,反而麻煩。”
“要不然,咱們先去看看那些凝脈跟築基階段的戰奴?”
“嗯。”
李鋒點了點頭,這金丹期的戰奴還是先放放,哪怕是戰奴,但到了金丹境界,也不是隨便擺弄的。
山羊胡當即引路帶著李鋒跟田文心走向大廳內部,隨後又乘坐升降梯下到另一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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