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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此,郝嘯有點不能忍。
他給馮林春打了個電話,把情況跟馮林春說了一下。
郝嘯說:“馮導,對方這幹可不是太好。很顯然,她的目的可能根本不是要參加春晚,她這是在借機達到她不可告人的目的,這估計也是某種勢力想要玩滲透。我的建議是,對這種人,不應該讓她再上春晚這個舞台,您覺得呢?”
馮林春聽了郝嘯的話,他語氣凝重地說:“郝先生,您說的很對。我也發現她有些不太正常。我會跟上麵反應一下這個情況的。沒關係,現在還不晚,春晚還沒開始,把她的那個節目拿下,讓她離開好了。”
郝嘯笑笑說:“那是最好。這事兒就拜托您了。”
卻說,任婧從郝嘯身旁離開,她有點兒失落。
她本來是信心十足地接近郝嘯,打算靠著美色和花言巧語把郝嘯一舉拿下的。
但沒想到,對方竟然如此不給她麵子,直接把她給趕走了。
“這小子!簡直太可惡了。我得想個辦法怎收拾他一頓。”任婧自言自語著。
她也知道,她想搞壞郝嘯的名聲,並沒有什好的辦法。
不知道有多少境外的勢力都在盯著郝嘯呢。
如果郝嘯這容易搞,那他不知道已經被玩壞多少次了。
郝嘯這人,深居簡出,本人沒什惡習,不泡吧不好色不賭不嫖。
俗話說,蒼蠅不叮無縫的蛋,因為沒處下蛆嘛!
任婧思來想去的,她覺得,除了栽贓陷害之外,她沒有別的任何的好辦法。
她若有所思地看著這偌大的後台空間。
這到處都是人,有人在化妝,有人在繼續琢磨節目,有的人在閑聊,整個現場都比較亂。
這也沒有安裝什監控。
這是因為,安監控的話,有時候難免會拍到些隱私,這不太好。
沒有監控,那就好辦了。
任婧這想著,她直接撥打了報警電話。
“喂!110嗎?有人威脅我,你們能過來處理一下嗎?”任婧帶著哭腔說道。
110接線員問:“在哪?說一下具體位置。”
任婧說:“就在春晚後台,在央視大樓這邊,你們快過來吧!求求你們了。”
110接線員一聽就有點兒懵。
春晚後台發生猥褻事件,對方還報了警?
這有點兒難辦啊!
“你叫什名字?猥褻的人是誰?你說清楚。”接線員說道。
任婧說:“我叫任婧,猥褻我的人是郝嘯。他太過分了,他竟然把手伸進我那,還跟我說了很多色色的話,我是個很傳統的女人,我真的是受不了了。你們如果不管這事,我就接受外媒的采訪,把這事兒曝光!”
接線員聽了,更加的吃驚。
“哪個郝嘯?”接線員問。
任婧說:“還能是哪個郝嘯?就是瀚佳依和華強科技的老板。嗚嗚嗚——他太色了,他就是個se魔!你們必須盡快趕過來!如果不過來,我就給扭腰時報和BBC的記者打電話!他們一定會為我主持正義的!”
說完,任婧就打了個電話。
她剛掛了電話,就看見馮林春走了過來。
馮林春一臉的嚴肅。
任婧抹了一下眼睛,一副哭唧唧的模樣,她搶在馮林春說話之前說:“馮導,你得給我做主!我被人猥褻了。”
馮林春一愣。
她過來找任婧,是想告訴她,她的節目已經被砍了,她必須得馬上離開春晚節目組。
沒想到,馮林春竟然搶先說她被人猥褻了。
“是什人?”馮林春問。
“就是郝嘯!他剛用手摸我這還有這,他的手都伸進來了。他太可怕了。”任婧指著自己身上的隱秘位置說道。
馮林春皺起了眉頭。
這女人這是在汙蔑吧?
郝嘯怎可能在如此公眾的場合猥褻她?
而且,郝嘯缺女人嗎?
任婧也不是說美得讓人忍不住犯罪吧?
她也就是一個很普通的女人罷了。
就算是再怎打扮,也掩飾不住這一點。
馮林春說:“話可不能亂說!這後台這多人,他怎可能對你做那樣的事?”
任婧哭著說:“是真的啊!我幹嘛要說謊呀?這對我是什好事情嗎?我說出來,那我的名聲不也被毀掉了嗎?”
這女人演得跟真的一樣。
“而且,我也已經報了警,警察很快就會過來的!如果他們不過來,那我就馬上聯係外媒記者,相信他們對這個新聞一定很感興趣。”任婧接著說。
馮林春瞪大了眼睛,他說:“你幹嘛呢?你知不知道,春晚馬上就要舉行了?這個時候你竟然報警,這不是給咱們抹黑嗎?”
任婧叫道:“我是受害者!我被猥褻了,憑什我要白白吃虧?”
馮林春說:“你有證據嗎?你說他威脅你摸了你,你的證據在哪?”
任婧說:“這沒有監控嗎?你們可以調監控出來看啊!”
馮林春說:“這個大後台人多,沒有監控。”
任婧道:“那不怪我。我被他猥褻的時候,整個人都懵掉了,我哪還會留證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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