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王成和嶽曉中隊長兩個人已經被氣瘋了。
他們實在是無法接受這樣的損失!
他們陣亡了兩名水手,一個海安安保隊員,還傷了兩人!
他們打死也沒有想到,在他們眼完全是野人級別的韃虜士兵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六個拿著燧發槍的白擺牙喇兵,埋伏在岸邊的水草叢,突然向著正在作業中的工作人員開槍!
沒有見過明大陸京津地區水草的人,可能想不到,那北方的水草會長得多硬且密集……他們的檢查是有失誤之處。
但是氣人的問題是,六個拿著燧發槍的白擺牙喇兵明明沒有被發現,而且四周全是海安陸戰隊員,看,他們的射擊會有什用?!
他們就是選擇射擊了——然後不出五秒鍾內,他們就被亂槍打死了,整個事情經過就這樣簡單。
由於他們距離水手們的作業區太近,他們射擊的成果巨大,而且還有兩個在第一次發射時沒有成功,竟然能重新快速扳起來擊錘,進行了第二次射擊!
他們分明是熟練的槍手……誰韃虜不重視火器?!
可惜的是,王成和嶽曉中隊長兩個人沒有辦法揪住他們好好問一下,他們明明知道射擊了也沒有用處,而且自己也會必死無疑了,他們為什還要開槍?!
他們兩個人分別在北運河的兩岸下去重新查看他們的藏身地方,發現他們設計的藏兵方法很好,燧發槍不會受潮不,還藏了三把弓和箭,但是這些都是用不上了。
王成中隊長幾腳就把他們的木盒子,木蓋子都踢飛了!
大軍靴子一腳就把一把破弓踩斷了,也踢飛到河了!
就是這些破玩意兒打破了自己的紀錄!
在河的另一端,嶽曉中隊長翻看著他們挖的藏兵洞,還會用草皮蓋住木蓋子,還會防潮,真想象不出來,他們如何蜷曲在這的空間。
可惜無法審問他們了。
兩人懷著不同的心態重新上了岸,又重新上了石橋。
這座石橋叫未名橋,是一種南北方常見的拱橋。
兩人上了石橋後,趴在石條護欄上,看著水手們繼續駕著船把鐵錨鉤子掛到那些沉船上,然後讓全木火輪拖走,再有一會兒就拉出一條通道了。
用重物沉船法來堵塞河道,以此來阻止他們前行,他們事先用腳趾頭都能想到韃虜可能會采用這個方法,但是,想破頭也沒有想到他們能用這種兌子的辦法來傷人。
關鍵是沒有用啊!
王成和嶽曉中隊長點上了一顆煙,心事重重地衝著河麵吐煙。
嶽曉中隊長:“他們兩岸互相能看到對方,也能有限地看到外麵的情況,所以不是不知道我們已經占領了這。”
是的,當他們的海安陸戰隊上岸後,推進未名縣城時,沒有遇到任何武裝抵抗,當然,也沒有打旗歡迎的。
官府都扒光了,還有幾戶人家好像也被扒了,但是人也不知道哪去了。
海安陸戰隊員們沒有進到任何一家去,也沒有理那些在家發抖的老百姓,隻有別有用心的軍隊才有意去接近他們——要不然找他們能用來幹嘛?!
海安陸戰隊員們轉了一圈後,都集中到了河岸上的那個堵塞處了。
要不然王成中隊長有大的委屈呢!
這個時候,他們選擇了開槍!
王成中隊長長長地吐了一口煙,:“他們可能就是送死的,可能表現他們不怕我們?”
嶽曉中隊長:“他們在1860年抗擊英法聯軍時,可能沒有采取過這種層層阻擊的辦法……我們遇上了,現在是他們仍然對自己有信心的時候,蠻拚的。”
王成中隊長忽然想到了,韃虜們哪來的燧發槍?!
他馬上命人把他們的槍找來,發現完全是下有一定工業基礎的條件下生產出來的!
兩人對視了一下,又怒了,媽蛋的,這可能是鄭家集團兵工廠偷著賣的!
聽鄭芝龍都給韃虜強盜集團放回去了,會不會是他們私下做過什交易……
嶽曉中隊長樂了,他:“不可能。鄭彩因為鄭芝龍的回歸,正對他嚴防死守呢……要不能先把他弟弟鄭聯的軍隊都拉了回來?!”
王成中隊長笑了,:“你看,韃虜士兵有這個時空他們沒有的燧發槍,這就是一個問題……別讓後方閑著了,他們用這個先進的武器傷了我們的人,這得有個法。”
嶽曉中隊長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他們馬上又和王洪禮中隊長聯係上了。
王洪禮中隊長哪能不明白他們的意思,好的,也向後方提出來了,韃虜士兵竟然有手榴/彈的事情,而且也把繳獲到的手榴/彈送了回去。
看看吧,都是這些他們本不該有的新式武器傷了我們的安保隊員!
這是個理由……
王洪禮中隊長感覺輕鬆了一些,他們出發時,他心情好了一點。
韃虜強盜集團在京城的核心成員就是一切問題的總根源!
他們隨後的進軍變得更加的堅決,提高了警惕,人人都是持槍行軍。
大隊伍在路中間行軍,任何方向都可以確保在兩秒內開槍。
在漢唐集團的軍事要求,“常行軍”為時速45公,日行程040公;“急行軍”為時速10公左右;“強行軍”為日行公以上,一晝夜連續行軍1時以上;奔襲速度與急行軍速度基本是一樣的。
但是,王洪禮中隊長一直保持在日行公左右的強行軍範圍內,第二晚上照常夜宿,一點也不急迫,也不緊張。
鼇拜統領心地趴在樹上,他手搭涼棚認真觀望對方的行軍隊形,當時就心透涼了。
他能看出一支隊伍的行軍氣勢來——大明軍隊行軍時,有一種畏縮之氣;所謂的農民軍隊行軍時,那就是一種猥瑣之氣;我大清軍隊行軍時,那是一種霸氣,特別是當全是紅擺牙喇兵時,那種霸氣直衝雲霄了。
但是,這支海盜的隊伍,他看到的是一股子怒氣。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