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逸嚇了一身冷汗,磕磕巴巴地問道:“怎了?為何不能拔?”
鬼帝有些責怪的瞪了一眼張逸,很不滿的解釋道:“這把鬼劍供給著生命力,你若是拔了,那他就真的死了……”
“什?意思就是說不能拔了?”張逸有些傻眼了,很氣憤的哼道:“你耍我啊?”
“我沒有耍你啊。”鬼帝滿臉苦笑,眼巴巴地說:“隻要你能救他,他就不需要鬼劍的供給生命力了,不是嗎?”
“你……”
張逸氣得差點就要把鬼帝摁在地上。
這不是逼著我救人嗎?
罷了罷了!
為了得到鬼劍,不就是救人嗎?
念及此處,張逸很快冷靜了下來,詢問道:“能否把棺蓋打開?我想看看他的傷勢。”
鬼帝又驚又喜,趕緊就把棺蓋給推開了去……
那間,一股股詭異的黑氣從棺槨彌漫而出,伴隨著一股令人有些作嘔的惡臭味。
根據鬼帝的解釋,這些黑氣就是鬼劍湧現的生命力。
張逸聽得那叫一個目瞪口呆。
生命力?
這特就是死亡氣息吧?
他也懶得糾結是不是生命力,踮起腳往棺槨瞅了兩眼,隻見棺槨躺著一個很年輕帥氣的青年。
青年的臉龐透著棱角分明的冷俊,他那高挺的鼻梁,皮膚泛著迷人的色澤,無論怎看,都顯得冷酷俊人。
從他的外表來看,頂多也就是二十出頭的年齡。
而鬼帝的年齡,至少也有四十來歲了吧?
這就是鬼帝的小男人?
其實仔細想想,這青年想必已經成為植物人很久了。
因冰棺的冷凍,讓其並不會死去,也不會老去,依舊保持著年輕時的樣貌。
等等!
我的老天爺!
這青年居然還有微弱的呼吸。
也就是說,青年還活著?
隻不過就像是植物人一樣的活著。
張逸心中很是吃驚,他拿起青年的手腕,開始把脈起來。
這一把脈,竟還能感受得到脈搏……
不僅如此,青年還有心跳,是一個實實在在的植物人。
鬼帝一臉緊張的看著張逸,也不敢出聲打擾他。
時間飛逝。
眨眼間幾分鍾過去了。
張逸眉頭時而緊蹙,時而舒展開來,臉色也是變化不斷。
“怎樣了?”鬼帝已經迫不及待的問了一句。
“奇怪,真是太奇怪了啊。”張逸放下青年的手腕,他緊蹙著眉頭,有些納悶道:“他的脈象很正常,完全就不像是受很嚴重傷勢的人,但他的五髒六腑卻已經衰老了……”
“你的醫術果然厲害。”鬼帝眼睛瞬間一亮,稱讚了張逸一句,繼而又道:“你診斷得沒錯,他的五髒六腑已經衰老成普通人八九十歲的樣子,但他卻並未死去,這就是很奇怪的地方了。”
“咦?”
張逸驚疑了一聲,這才注意到青年穿的是新郎的服裝。
奇怪,這青年怎穿著新郎的服裝?
鬼帝自然清楚張逸心中所想,她微微歎道:“實不相瞞,他變成植物人的那一天,正是成親的喜慶日子。”
嘎?
張逸一陣瞠目結舌,詫異道:“你們的成親日子?”
“是的!”
鬼帝沒有否認,很幹脆就承認了下來。
她心很清楚,想讓張逸把青年給救活,唯有把當年的事情說出來。
根據鬼帝所言,青年名叫鬼祿,是鬼族上一代首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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