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了清嗓子,林佩蘭才道,“媽,你還是擔心要準備多少聘禮,才能娶到人家姑娘吧!”
“這八字還沒一撇,兩人鬥雞似的,談婚論嫁太早了。”楊金玉根本沒有想那塊去。
林佩蘭按按生疼的頭疼,“媽!他們在一起了。人家大好的閨女在我們家,總得名正言順的待著。酒席先辦,等過兩年沛文到了打證年齡,再去辦證。”
“不會吧?他們倆一直水火不容?”
“那你說孤男寡女在一處,這久都在幹嘛呢?”
林佩蘭好奇自己母親一把年紀了,為什那遲鈍,怎就沒有想到兩個年輕人,幹柴烈火在一個房間待了一個多小時,到底在幹嘛。
“真是這樣?”
楊金玉驚詫不已,難以置信的看了看樓上。
想去看看,又怕攪了年輕人的好事。
“去找先生問個好日子,咱們去提親,先把婚事定下來吧!”
年輕人有年輕人解決問題當然方式,左不過林沛文負荊請罪上門挨頓打,再耐心點把老丈人哄好了,把人娶回來。
林佩蘭比母親想的通透,見她魂不守舍的也商量不出什事來,幹脆起身回家。
邱父是社會人,不曉得這流程要怎走。
回家跟陳建國提了一下,陳建國滿口應下,到時候他和老丈人帶著林沛文一起去辦。
林沛文本來打算十六去省城上班的,遇到這事就沒有去成。
昨天還很疏離,鬥雞一樣的兩個人,今天就已經如膠似漆的粘在一起,犄角旮旯都能看見兩人黏黏糊糊膩膩歪歪坐一起小聲說話。
這戀愛的酸腐味啊,鋼鐵直男,都能給你整軟了,編成膩死人的麥芽糖。
齁甜齁甜的。
林佩蘭看著都膩歪的很,實在不想在那看她們,和父母一起商量了好了,拉著陳建國就走。
陳建國知道她骨子還是保守的很,忍不住想,當年要是多點時間就好了,他一定給小媳婦一個享受戀愛的過程。
第二天,陳建國就和林有才他們一起去省城,給林沛文負荊請罪,順帶提親。
邱父看著才去一天就回來的閨女,那沒骨頭一樣往人家林沛文身上掛,再看林家人那誠意滿滿的聘禮,還有什不明白的?
自家白菜被豬拱了!
還是自己送去的。
特釀的!
千算萬算,算準了女兒去臨鎮,林沛文就來省城,完美錯開沒有交集,哪知道一夜就這樣了。
一口氣憋在心,好氣哦!
別提多難受了。
隻他張弛有度,越是這時候越和氣。
和善熱情的招待了林家人,也不說應承婚事,隻輕聲細語的囑咐女兒妻子招呼客人,拉著林沛文進書房說話。
“爹!你可不許嚇唬沛文!”
“你這孩子……爹就是幾句掏心窩的話跟沛文說,很快就出來。”
邱父心的火越來越旺了,臭小子待會兒不把你剝層皮,白混這多年。
肩膀上的手仿佛有千斤重,林沛文自知理虧,知道邱父的懲罰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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