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可不管周圍的同學怎看她,反正她黏在顧餘年是身邊,甚至惋惜的說道:“餘年,好可惜,要是你報考的物理係就好了。”
顧餘年想了想,自己現在就在實驗室做陸封的助理,有沒有在物理係,根本就沒有任何區別。
“一點都不可惜。就像你喜歡物理,我喜歡繪畫,都是一樣的!”
林月睜大了眼,沒想到顧餘年竟然會喜歡繪畫。
不過想想,以前顧餘年做的點心就很好看,超級有藝術天賦,所以顧餘年當初報考藝術學院,也理所當然。
但很快,林月段時間內就沒辦法再在學校碰到顧餘年。
畢竟藝術係的這學期要去軍營軍訓。
而物理係的,上學期就已經軍訓完。
林月覺得很可惜,但還是說道:“餘年,等你軍訓完了,我再來找你。”
顧餘年點頭。
很快藝術係的學生就都馬不停蹄的準備去軍營的行李箱。
一輛輛的公交車,直接開進學校,來接京華大學的學生去軍營。
軍營在郊區,鳥不拉屎的地方。
何莎莎緊張的說道:“其實每年我都看到咱們學校的學生一批批的去軍營軍訓。去的時候是一個模樣,回來的時候,是另一個模樣。簡直飽受摧殘。”
對於還沒有經曆軍營生活的她們來說,對軍營既保持了敬仰,又有緊張害怕的情緒。
國畫係的學生不多,一個公交車都沒坐滿,還混了藝術學院其他係的學生。
錢玲花也在這輛車上。
她怨毒的看向顧餘年她們的方向。
心想就算顧餘年有林家的做靠山又怎樣。
不過是一個羽翼未豐的人,在京城並沒有站穩跟腳。
何況,林家這次,本身就虧了。
是全國高考狀元不假,卻學的是雞肋的國畫。
這樣一來,錢玲花咬牙切齒的說道:“等到了軍營,要你好看!”
軍營本身就在偏僻鳥不拉屎的地方,就算她做出點什,那些當兵的也管不著,隻是學生之間的小摩擦而已。
錢玲花默默的打著如意算盤。
車輛開了六七個小時後,總算到了軍營。
舟車勞頓,學生們本以為到了軍營之後就可以休息。
然而穿著迷彩服的軍官帶著一群士兵矗立在軍營門口,讓每個班自動組成一個方陣站好。
不少學生頓時一片哀嚎。
然而軍官一吼,所有學生頓時禁聲。
何莎莎笑聲在顧餘年跟前說道:“餘年,當兵的難道都這凶?”
他們班的陣營在靠後,倒是沒有士兵能聽到他們的低聲細語。
而這個時候,軍官說話了,“我知道你們某些人,此刻,此時正在偷偷說話討論。”
“毫無紀律可言。”
“但是……今天分好教官之後,每個班都會有兩個教官。一個班就是一個營的指標。”
“到時候我看你們誰偷偷摸摸,那就按照正規士兵的規矩進行處罰。”
所有正在交頭接耳的學生們,頓時汗毛炸裂,禁聲了。
顧餘年沒有回答何莎莎,此時軍官的態度,已經回答了何莎莎的問題。
之後每個班都自動成一個營。
帶顧餘年他們這一營的教官,是個剛二十歲出頭的小夥兒。
小夥兒目光如炬,一絲不苟。
命令男女生各自分開成兩個班。
所有學生如同機器一樣,不得不聽從教官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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