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原本是往山上去了,”楊心語不好意思的笑,“可後來山路太難走,我爬不上去,就從另一邊下來,到湖邊去了,我跑的太遠,等發現下雨折回來,山下隻剩下那輛空的大巴,我打電話問了班的同學,才知道老師留下來找我們,其他同學都回去了。”
“對了,他們都安全回校了吧?”沐暖晴又惦記起那群自己回校的學生。
“老師放心,他們都平安回校了,”楊心語愧疚的看著她,“老師對不起,都是我不好,亂發脾氣,害你淋雨還受傷。”
“我沒事,”沐暖晴笑著安撫她,“隻是崴了下腳,過兩就好了。”
莫君清先把王奇和楊心語送回學校,兩人才回了玫瑰園。
將身上那身髒兮兮的濕衣服脫下去,舒舒服服泡了個熱水澡,又換上又幹又軟的棉質睡衣,沐暖晴舒服的舒了口氣,有種死後重生的感覺。
她洗完澡出去,莫君清已經洗完澡換好睡衣,拿著雲南白藥噴劑在等她。
她其實傷的不重,腳腕當時崴到時疼的厲害,現在已經好多了,手掌上也是細的擦傷,隻破了一點點皮,沒什大礙。
倒是莫君清傷的厲害,掌心被石塊劃了個粗長的大口子,傷口左右翻開著,露出麵的鮮肉,她看著都疼,他卻沒事人一樣,隻簡單用布條裹了裹,硬是用傷手將車開了回來。
莫暖晴檢查了一下,見他手上的傷口已經上藥處理過,這才由著他給她的腳踝噴藥。
他半跪在她腳下,頭低的很低,神情專注而認真,手掌輕柔的仿佛他指下是嬌嫩易碎的瓷器,沐暖晴目不轉睛的看著他,手掌忽然無意識的撫上他的發。
他發質極好,又黑又亮,帶著沐浴後洗發乳的清香,與她長發的順滑柔軟不同,堅硬中帶著一股韌性。
印象中,這還是她第一次摸男人的頭發,原來男人和女人連頭發都這樣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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