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暖晴立時驚了,一把抓住他的手,警惕又驚恐的瞪他,“莫君清,你別亂來,你再亂來我真和你翻臉哦!”
莫君清大笑,刮她的鼻尖,“親愛的,我隻是想請你吃飯而已,你想哪兒去了?唉……”
他斂住笑,歎氣,痛心疾首的搖頭,“還人民教師呢,這思想……太不純潔了,教壞了你的學生怎辦?”
“……”她都是被他教壞的好嗎?
她無語又無力的偎靠在他懷,環住他的脖子,整個人賴在他身上。
他左手護著她的身子,右手拿起筆,“乖,再等我幾分鍾,我弄完這份資料,晚上你想吃什我們吃什。”
他懷抱火熱,結實又溫暖,強大的仿佛可以抵禦任何狂風驟雨,她慵懶環著他的脖子,伏趴在他肩頭,嗅他身上清冽又好聞的男人氣,從未有過的安心與幸福。
莫君清終於將最後一份資料看完簽字,推到一邊,她懶洋洋直起身子看他,“弄完了?”
“嗯!”他活動了一下,改用雙手環住她的身子,含笑看她。
她鬢發有些淩亂,漆黑烏亮的長發散亂的披散在白皙瑩潤的肩膀上,弧度誘|人的鎖骨在飄飄灑灑的長發下若隱若現,微微張啟的唇瓣被他早先啃|噬的有些微腫,更加紅潤惑人,漂亮的眸子慵慵懶懶的,霧氣迷離,整個人渾身上下都散發著致命的吸引力。
他眸色漸漸轉深,喉結滑動了下,沐暖晴慵懶的目光頓時變的驚醒,唰的從他腿上跳下去,警惕的退後幾步看著她,“莫君清,你想幹嘛?”
莫君清好笑的起身,彈了她額頭一下,“親愛的,你這是什反應?我是你老公啊!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是猥|褻清純少女的慣犯!”
沐暖晴哼他,“猥|褻少女的慣犯都是好聽的,你根本就是強|奸犯。”
後麵半句,因為害羞,她是聲嘟囔出來的,聲音很很,但莫君清還是聽到了,欺身到她近前,捏住她的下巴,危險眯眸,“嗯?老婆,你什?我沒聽清呢?”
沐暖晴心有氣,剛想大聲再一遍,莫君清俯身,逼近她,壞笑,“老婆,心開口哦,當心我立刻給你親身示範一下……”
他離她那樣近,灼熱又危險的氣息緊緊包裹著她。
他是狼,還是狼王,這種時候挑戰一頭緊盯著獵物、迫不及待想將獵物拆吞入腹的狼顯然是極不明智的行為,本著識時務者為俊傑的原則,沐暖晴輕咳了下,眼波一轉,挽住他的胳膊,“我餓了,我想吃蟹黃包子。”
唉!
他家老婆居然學乖了!
莫君清遺憾的歎口氣,捏捏她的下巴,“好,蟹黃包子!”
她狼嘴逃生,慶幸的偷偷的吐了吐舌,可愛的俏皮的樣子,讓莫君清又是一陣忍不住的悸動。
記得第一見麵,她酒醉後不停的哭訴,趙旭寧嫌她不能碰不能摸更加親不得,是根不解風情的木頭。
她怎會是不解風情的木頭呢?
分明是隻禍國殃民的妖精!
是趙旭寧不夠好,沒能打開她封閉的心門,發掘出她靈動可愛的一麵。
女人是花,而男人養花護花的人,好男人會滋養出嬌豔絕色玫瑰,濫男人隻能讓嬌豔絕色的玫瑰變成不解風情的木頭。
他慶幸趙旭寧是個濫男人,她的萬千風情才能由他打開,她嫵媚多姿的一麵隻在他眼前展現。
萬般皆是命,而她,是他命最重要的人。
她要吃蟹黃包子,莫君清把車開到了玉泉樓,玉泉樓是整個城做海鮮最好的酒店。
最近酒店又新來了一位大廚,據在國際上拿過大獎,消息傳開,好多來嚐鮮的,玉泉樓前門庭若市,好不熱鬧。
路上,莫君清電話定了一個雅間,剛一進門,立刻有迎賓姐微笑著迎過來,問清楚他們的包房,將他們一路讓進去。
他們預定的包間要路過一個大廳,這巧,簡司曜正在大廳門口和朋友話,看到莫君清和沐暖晴眼睛頓時一亮,熱情的打招呼:“三哥,嫂子!”
遇到熟人,沐暖晴有些羞澀,一直挽著莫君清胳膊的手想鬆開,莫君清側眸不滿的看她一眼,她抿唇笑了笑,又重新挽緊。
簡司曜嘖嘖大笑,“哎呀呀,三哥和嫂子真甜蜜啊,羨慕死我這孤家寡人了!”
莫君清睨他,瞥了一眼遠處,“你沒見那多千金姐正虎視眈眈瞄著你呢,趕緊領個回家,省的大哥總拿電話轟炸我。”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