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解開她的扣子,愛撫她的身子,戲謔低笑,“我想哪個了?“
沐暖晴紅了臉,語塞,“你……”
“啊,”他捏住她的蓓蕾輕輕撫弄,在她耳邊愛昧吹氣,“我想哪個了?”
她那最是敏感,稍一觸摸異樣的感覺就傳遍全身,身體空乏的厲害,心癢癢的,她忍不住抱住他。
她平日便極美,但情動時最美,瓷白的麵頰染上緋紅,如初放的桃花,目光羞澀,若鹿般左右閃爍,從不敢看他的眼睛。
他心泛濫起鋪蓋地的疼與憐惜,這一刻,他隻想完全占有她、好好疼愛她。
“寶貝兒……”他輕輕咬她的鎖骨,入骨的酥麻帶來她抑製不住的喘息,衣衫被他褪下,她忍不住摳住他的後背,頭往後仰,修長脖頸拉出誘人的弧度。
他更是浴火焚身,在紅潮爬滿她整個身子時,完全占有了她。
他一遍又一遍要她,疾風驟雨般瘋狂。
開始是欲死的快感,再後來沐暖晴覺得腰疼的幾乎折了,四肢百骸酸軟的仿佛被人拆開之後又裝上,她實在受不了,雙手推拒他。
他低笑,加快動作,又一次到達巔峰後,臉頰埋在她頸窩,心滿意足的抱住她,“老婆……”
剛剛還有點懊惱的沐暖晴,被他這一生簡短卻纏|綿的低喃,叫的一點脾氣都沒了。
他終於偃旗息鼓了,她私密處卻火辣辣的疼,她心舍不得氣他,嘴上還是忍不住抱怨,“莫君清,你以後必須要節製,不然你以後肯定是精亡的死法兒!”
所謂精亡的死法兒,還是莫大總裁自己開過的玩笑。
“沒關係,所謂牡丹花嚇死,做鬼也風流,我覺得精亡的死法兒是全世界最讓人羨慕的死法兒,我一點都不介意。”莫君清愉悅的笑,抱著她在浴室稍稍清洗了遍,擦幹身子舒舒服服躺回床上,心滿意足的抱著她,嗅她身上他最喜歡貪戀的清幽女兒香。
她歎息,“莫君清,你已經無可救藥了!”
他將臉頰在她頸窩蹭了蹭,戲謔低笑,“不是我家暴嗎?我承認,我確實家暴了,不過我老婆喜歡,一定會替我保密。”
“……!”這人有時候太不要臉了,太太太不要臉了!
“老婆,”他抬頭,揶揄笑著撫她的臉頰,“喜歡我的家暴嗎?”
“滾!”她羞的滿臉通紅,用力推他,“我又不是變|態。”
“可你剛剛明明叫的那銷|魂……唔……”
沐暖晴臉紅的幾乎滴出血來,用力捂住他的嘴,“莫君清,你你你……”
她沒出息的嚴重結巴,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他抓下她的手,開懷大笑,笑的酣暢淋漓,上氣不接下氣。
沐暖晴剛剛還羞惱的厲害,聽他笑的歡暢,心那絲懊惱,漸漸變成歡喜,輕輕捶了他一下,轉過身子不理他。
莫君清止住笑,攬她入懷,輕輕吻她的後腦,“老婆……”
他明明隻喊了她一聲,什都沒,可她卻好像聽到了他千言萬語一般的情傾訴,她情不自禁轉身,抱住他的身子,臉頰埋進他的胸膛。
他溫柔撫她的發,“中午吃飯了嗎?”
她懶懶抱著他,“和蕭大哥在咖啡廳吃了一些甜點,回來不餓了,就睡了。”
“餓了沒?我去給你弄。”
“不用,”她抱著他的手又緊了緊,“我好累,我們再睡會兒吧,我買了好多食材,晚上我給你做好吃的。”
溫香軟玉在懷,起床是最痛苦的事,尤其她還緊緊抱著他,他給她裹了裹毯子,“好,我們再睡一會兒。”
被他折騰掉半條命,她偎在他懷中,很快昏昏沉沉睡過去。
她睡的正香,手機響了,響了好幾聲她才懶洋洋的摸過來,看了一眼,是孟歌打來的,她坐起來,清清嗓子,確定嗓音不會那慵懶,她才接通手機,“喂。”
“暖晴,我是孟歌。”
“嗯。”
“今上午的事,傲雪和我過了,我很抱歉,明中午我請你和莫君清在鴻福樓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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