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什感覺,身子一陣冷一陣熱,止不住的哆嗦,他不敢去想以後,心滿滿都是絕望。
他很聰明、很優秀,就在他以為他會考上一所好大學,找一份好工作,以後工作賺錢養家,疼愛自己的姐姐,會有一個幸福美滿的人生時,禍從降,他把這一切都搞砸了。
沐暖晴攬住他的肩膀,輕輕拍他,“歡,你忘了嗎?你還沒年,現在我已經是你的監護人了,你做的一切都有我的責任,不管發生任何事,姐姐永遠站在你這一邊支持你,別怕,告訴我,發生了什?”
就在上一周,莫君清和她商量過後,由莫君清的律師出麵,向孟家要來了孟念和孟歡的監護權。
之所以這樣做,莫君清自有他的考量。
他們姐弟三個住的這樣近,沐暖晴越來越喜歡孟念和孟歡,姐弟三個越走越近,如果不把監護權拿到手,以後有什事還要孟家點頭,莫君清覺得不安全。
於是他和沐暖晴商量後,讓律師把孟念和孟歡的監護權拿在沐暖晴手中。
這樣,從今以後孟念孟歡和孟家就再沒別的關係,孟家以後也別想在他們姐弟倆的身份上打什主意。
至於孟家那邊,把養了那多年的子女送人,孟父自然是不同意的,就算是養隻狗養隻貓,還不願意白白送人,何況一兒一女?
隻不過一來莫君清太強大他們惹不起,二來孟歡孟念對他們已經心灰意冷沒有半點留戀,莫君清很輕易就給沐暖晴拿到了孟念姐弟的監護權。
孟家的恨意自不用多言,但胳膊擰不過大腿,再恨再怨,他們又能怎樣?
孟歡抬頭,看看李老師和校醫。
沐暖晴拉著他起身,歉意的對二人:“對不起,我帶歡到屋。”
她頷首致歉,帶著孟歡到了麵隔間鎖上門。
孟歡低著頭,垂在身側的手止不住的顫抖,“他們在私下罵媽媽和姐姐,被我聽到了,我氣不過,過去理論,是林家豪他們先動的手,我被他們推推搡搡的,不知道怎的,林家豪就摔倒了,腦袋磕在石磚上暈過去了,流了好多血。”
他抬頭看沐暖晴,臉色慘白,“姐,他會不會死?我會不會坐牢?”
“不會不會。”沐暖晴連忙把他抱進懷。
他渾身顫抖,身子冷的厲害。
“沒事別怕,姐姐先打聽一下他傷的怎樣,”沐暖晴掏出手機,“你再一遍,傷了的人叫什名字?”
“林家豪。”
上次的事情過後,沐暖晴留了那位腦滿腸肥的張校長的電話,打過去問了一下那個林家豪的傷勢,張校長還在做檢查,沒有生命危險。
沐暖晴籲了口氣。
隻要沒有生命危險,那就還有轉圜的餘地。
掛斷電話,沐暖晴握住孟歡的手,“他沒有生命危險,放心吧。”
孟歡死死咬著的嘴唇終於鬆了些,伸手抹了把臉。
還好,他沒有**。
不想做殺人犯,他要坐牢不,還要害兩個姐姐被人指指點點,她們有個做殺人犯的弟弟,他不想那樣,不想任何人為他蒙汙,不想連累任何人。
沐暖晴拉著他坐下,“歡,你同學了什,做了什,他怎樣動的手,你又是怎樣將他推倒,你詳細和姐姐一遍。”
孟歡穩住心神,努力回憶,“課間的時候,我去上衛生間,從衛生間出來,就聽到林家豪和嚴希嵩他們四個,在衛生間外麵大聲話,嚴希嵩媽媽……”
嚴希嵩的話很難聽,辱罵自己母親的話,孟歡沒辦法出口,沐暖晴攥了攥他的手,淡淡:“我知道,無非是水性楊花,人盡可夫之類的話,你繼續往下。”
“他們罵完媽媽,罵姐姐,嚴希嵩姐姐搶走了他姐姐的老公,有其母必有其女,和媽媽一樣不是什好人。”
其實嚴希嵩罵的遠比他重複的更難聽,隻是他不想讓姐姐傷心,難聽的字眼都瞞住不。
沐暖晴愣了下,皺眉,“我搶了他姐姐的老公?”
短暫不解後,她恍然明白什。
嚴希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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