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話實話,花鮮生這邊的男女眾人,沒有幾個脾氣好的。
羅成這個好戰分子就不說,說就是一個戰爭狂人,在他眼,除了自己,恨不得見誰打誰。
倒不是想把誰打死,打一頓就是他的目的。
潛意識中主要是一決高下,如同占山為王的老虎。
一山不容二虎,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酣睡。
自己可是十五位夫人的共夫,她們個個人比花嬌,豈能有一時疏忽?
羅成如此,理所當然;即使他的那十五個夫人,也和羅成類似。
她們都是一根筋,除了羅成以外,眼就沒誰了。
真是一個小白臉,蓋過一切人。
正所謂不是一家人不入一家門,在家都搞得炮聲隆隆,經常演習武功招術,何況在外麵對敵?
那更是唯羅成馬首是瞻,沒事都想搞出一堆事來,哪能慣著黃滾那老頭兒?
不過,就在剛才,羅成已經被花鮮生罵了一回,正在那麵壁思過,雖然沒有壁,有就是心中那麵。
那些夫人,看到羅成發蔫,也如同雨打的鵪鶉,沒有亂扇乎翅膀出頭的。
其他人,比如火鴉,現在叫天鴉,倒是想啄幾個人玩玩兒。
可是現在他要充大輩,顯示自己是非同一般的大天使,所以再心中狂躁,也要在那假裝斯文。
他能安定一時,心中打的如意算盤是,隻要我老鴉心中有火,就不愁野火燎原,何時一點,燃遍諸天。
天鴉能夠穩定得住,就是最大的搗亂根源被按死,基本上沒有大亂之憂了。
其實,最想上去幹的是儀仗隊的那四十個天使,因為他們個個都覺得特別憋氣。
他們這波,全體都有,自從開戰,就一直站樁,站得無比達標,真正做到了比死人還要僵硬。
死人至少還有行動自由,他們躺那不動彈是自己的選擇,怪不得別人。
可是這些天使就不然了,他們並非自己選擇不動,而是唯命是從不能動。
所以,他們都希望上去打一陣,哪怕是跟自己人打,甚至自己打自己,也在所不惜。
現在他們站樁站得,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死是活了。
更可怕的是,這種狀態還不知道要延續多久。
非但這些男裝天使心中蠢蠢欲動,表麵毫無動靜,海倫等女裝天使也是躍躍欲試。
她們也是時刻準備著,目前就想抓住這個機會,打開局麵。
對麵的那些人,不管是人也好,天使也罷,交給她們,海倫自信,她出手就能擺平。
隻是海倫不能擅自行動,需要花鮮生恩準,否則她的一切計劃全部泡湯。
黃滾渾然不知,他的到來,被許多人當作破局的希望,隻是要給自己的兒子報仇。
我老滾的兒子,自己還不夠大,有你們外人什事情,竟然不經允許就給幹成這個孫子樣?
是可忍熟不可忍,我要是能咽下這口氣,我就不是老滾!
這個滾字可以用來詛咒發誓,黃字不行,那是祖傳下來的家族榮譽,不是我能作主說改就改的。
我老黃可不是那些沒有知識的蠢貨動輒就改自己的姓,蠢貨,就一個字。
黃滾盛怒之下問這個問題,沒有人回答他。
直接動手的罪魁羅成才不理他,打就一個字,費什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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