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嬤嬤說完,便不省人事暈了過去,經過一夜的折騰,開始高燒不斷,一夜的夢魘,急的丫頭不知所措,杜衡給的那些藥物在救治自己的時候已經所用殆盡。
“該怎辦,”丫頭擦拭著剛剛流下來的眼淚,不住地懊惱,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一般,如果不是因為自己,嬤嬤也不會受這般苦楚。
丫頭想著,便提裙,跑了出去,現在唯一可以解救王嬤嬤的便隻有君主了,於是又加快了步伐,多停留一刻,便麵臨著王嬤嬤多了一分的危險。
“君主,求求你救救王嬤嬤,”丫頭不顧任何人的阻撓,硬闖進了府中,見到君主後,便一個健步的撲了上去,跪倒在地,哀求道。
妥妥的可憐相,臉上還掛著未曾擦拭的淚珠,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竟有些西施一般的嬌嗔之美,看的眾人甚是心疼。
“抱歉君主,是屬下無能,沒有阻攔的住,”侍衛滿帶歉意的上前通稟,跪在地上,一副堅定的樣子,等待懲罰。
君主見其,也沒有說什,必定這個女人這般也不是頭一回了,於是已眼神示意其退下,侍衛見罷訕訕的離開了。
君主略微顯得有些尷尬,這女人真是專門會挑時候,偏偏在大臣外來使臣都在的節骨眼上前來滋事,生怕自己的這點家事不被人知道,於是假意客氣的看了看眾人。
“她又怎了,”雖然很是不耐煩,但是當著這多人的麵,終究不得不撒手不管,甚是有些被人脅迫之意,越想越是不痛快。
“經過昨天的酷刑,王嬤嬤如今一直發燒不斷,還希望君主能夠請禦醫前去替王嬤嬤診斷。”丫頭說罷,眼淚更是不受控製的流淌了下來。
君主看了看身旁的眾人,知道自己別無選擇,諾大的府邸,如果連請禦醫都要通報的話,傳出去是要被人笑掉大牙的,於是無奈的說道“叫宇彥去吧,他是我的專製禦醫,醫術好的很,有他在,王嬤嬤必定會好轉。”
通過讓自己的專製禦醫前去為公主身邊的親近之人診治,君主打的好算盤,第一顯示君主對於兩國人民的敬重,其二顯示自己疼愛妻子,扮演者人帥心善的角色。
但是總是感覺被人耍了一般,心中莫名的惱火,於是說完,便不再看丫頭一眼,側著身子跟旁邊的人繼續討論著軍事行情。
丫頭見目的達到,便起身告辭,跟著侍衛前去請禦醫為王嬤嬤治病。
“他就是禦醫?”丫頭見到本人後滿是驚訝,在她的印象中,醫師都是那種滿頭白發,留著一撮銀白色胡子的老者,而眼前這位竟然和自己想的天差萬別。
眼前的正是一位公子,溫文爾雅,一副書生的模樣,白皙的臉蛋上透露著粉嫩,一身白衣真趁了那翩翩公子四個字,要不是右手上拿著一個藥箱,真真的看不出其有醫者的樣子。
“姑娘,姑娘,”宇彥叫了幾聲,方才把眼前的這位的注意力叫了回來,一襲粉嫩的連衣裙,趁的姑娘活潑可愛,隻是臉上的些許愁容,與這身穿著甚是不搭配,隻一打眼看,便知道沒有什太大的毛病,許是許久未曾好好休息導致了些體虧。
但是這人是由君主親自要求診斷之人,想必必定是其重要之人,於是也不敢太過怠慢,抬了抬衣袖,準備為其把脈。
“公子就是醫師?”丫頭反應過來後,便急忙問道,略微的有些質疑,畢竟這年紀輕輕地,王嬤嬤傷的那般重,這要是有些閃失,可是關係到一條人命呀。
雖然為自己的唐突感到抱歉,但是這心中的困惑如果一直圍繞自己的話,自己是萬不同意他為王嬤嬤進行診治的。
宇彥看出了姑娘的顧慮,略微的有些不滿,但是念在病人正在忍受著病痛的折磨,一心將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自己的身上,便不再那般反感。
於是溫聲的解釋道“放心吧,我家世代行醫,打我記事之日起便跟著家人懸壺濟世,一般病症難不倒我的。”說完,麵帶微笑的看向丫頭。
下午的陽光透過樹葉之間的縫隙打落在宇彥的身上,給人一種天使般的感覺,看的丫頭莫名的相信他,於是連連點頭。
“那還請公子隨我到寢殿去,”丫頭說完,前頭帶路,向寢殿走去。
原本王嬤嬤有屬於自己的仆人住處,但是仆人所住的地方自然是不能跟主人的住所相媲美,設備也沒有那般的齊備。
於是丫頭便將自己的主臥讓了出來,希望王嬤嬤能夠在一個相對於舒適的房間休息,養病。
宇彥自然是感覺到有些好奇,向來是丫鬟請其為主人治病,更何況房間還有互換之理,雖然好奇但也沒有多問,隻是更加有些佩服眼前的這位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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