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您,您沒事啊?”她驚奇道,怪不得她聞著血腥味不對,應該是某種動物的吧。
“自然是沒事。”榮安帝笑著說道。
“不過是我玩剩下的把戲罷了。”戰世宣嗤之以鼻。
連清兒算是服了,這父子兩個,到底在搞什鬼,一個兩個都要玩假死。
“老二已經急了,你看看你另外幾個兄弟怎說。”榮安帝問道。
戰世宣調整了一個姿勢,道:“別把他們都逼急了就好,否則你這皇位就沒人要了。”
榮安帝看了他一眼,狀似無意道:“難道你真的不想要?”
戰世宣搖頭:“不想。”
做皇帝有什好的,整日待在皇宮麵批奏折,一點自由也沒有,他若是想為國效力,多的是辦法,何必當個皇帝呢?
“也行,那朕不問,不過,這皇位到底傳給誰,你也不準過問。”榮安帝說道。
戰世宣敏銳地從他的話語中察覺到了陰謀的味道,有些警惕道:“你想立誰?”
榮安帝故作高深:“說了,別問,你不要的東西,多的是人要。”
戰世宣隻能將心中的疑慮按了下去。
但是,他仍然能猜出幾分。
不行,回頭得讓清兒找皇後娘娘把兒子要回來,這要是一不小心養成了皇太孫可怎辦。
“行了,滾吧。”榮安帝直接將兩人趕了出去,又躺在了床上。
“所以陛下到底還在等什呢?”連清兒不解,這次刺殺,隻要找到證據,不就可以直接給秦王定罪了嗎?
“不知道,也許父皇對他還有一絲惻隱之心吧。”戰世宣說道。
“王爺,這個小貂怎處理?”戰六遠遠的提著那個小東西,它弓起身體用大尾巴護住了自己的腹部,十分的可憐。
連清兒回來的時候,懷還抱著它,當時一不小心撒了手,原本以為它已經溜走了,沒想到竟然躲在一旁。
索性它沒有被人踩死,循著連清兒的味道跟了過來,蹲在帳篷外麵,也不敢進來。
“留著吧。”戰世宣道。
回頭連清兒若是不喜歡,再拿出去就好。
榮安帝遇刺,秋獵就進行不下去了, 必須班師回朝。
還沒有回到皇宮,消息便像長了翅膀一般先到了宮,聽到榮安帝遇刺,可把淑妃嚇了一大跳,榮安帝要是有有個好歹,她的兒子又危在旦夕,她該怎辦?
於是接到消息的她簡直是頭也不回地趕到了榮安帝的寢宮,一進殿見到龍榻上昏迷過去的榮安帝,十分急切的道:“陛下,陛下怎樣了!”
禦醫幫忙穩住她,道:“陛下被暗箭射中,箭上有毒,索性臣等知道些偏門的藥方,將陛下救了過來,不過這後遺症是避免不了的······”
聽到這話,淑妃的眼淚瞬間就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一般落了下來,一邊哭一邊拉著榮安帝的手不肯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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