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鄴川手捏著煙,麵孔無比的清晰,黑眸幽暗的高深莫測。
誰也看不出他在想什。
他跟前幾日意氣風發的新郎官宛若判若兩人。
他陰沉,冷冽,野性,似乎將所有的不快都落到了實處。
眾人找遍了整個酒店前後,就是找不到消失的寧月。
最後。
他用手指搓滅了煙,輕輕抬眼,眉眼壓著目光,落到了酒店的負責人身上:
“酒店有暗道?”
負責人微微一顫:“沒……”
傅鄴川一個眼神。
保鏢立即上前,將負責人一腳踹在了地上。
負責人疼的都起不來。
保鏢將他的頭按在地上,狠厲的要命。
傅鄴川坐在那,目光晦暗無比:
“說實話,人要是沒出事,我放你一馬。
要是出了事兒,你要你全家償命。”
此時的傅鄴川,可不是前兩日那個平易近人的人了。
那是偽裝,這才是真正的傅鄴川。
冷漠,霸道,不好惹。
陰惻惻的像個壓抑已久的猛獸。
負責人渾身顫抖顫栗,額頭上的冷汗都已經冒出來了。
“傅總,我不是故意要瞞你的,隻是那個地方我也是突然想起來,之前您派人過來接洽的時候,也沒發現,我就沒說。”
“說。”
傅鄴川已經忍無可忍。閱寶書屋
一分一秒過去,就意味著寧月多一份的危險。
他不能容忍寧月在未知的危險當中。
心就像螞蟻啃咬一般,密密麻麻的難受。
負責人戰戰兢兢的開口:
“在衣帽間的櫥櫃,有一條通道,可以直接通向外麵。”
傅鄴川立即站起來走了進去。
保鏢則是拉著負責人也跟進去。
傅鄴川打開了寧月用來放置常用衣物的櫥櫃。
果然,麵出現了一個半人高的黑漆漆的洞口。
頓時。
傅鄴川的臉色黑沉下來,身材僵直筆挺,輪廓剛直僵硬。
負責人頓了頓:“或許是傅太太自己看著新鮮進去了,這個地方沒有別人知道的。”
傅鄴川臉色冷漠,“進去。”
他語氣幹啞沉厲,命令道。
保鏢直接推著負責人進去,傅鄴川緊隨其後。
進去十幾米的往下的黑漆漆的洞口,就是往下的樓梯。
負責人戰戰兢兢的解釋:“聽說這是之前為了二戰時候才挖的地道,但是已經很久不用了,我之前讓人把洞口堵死來著,不知道怎的又被打開了……”
傅鄴川心焦灼,沒心情聽他念叨這些沒用的。
順著樓梯一直走,下麵有一處較為開闊的空間。
可是站在那仰頭網上看,光線順著縫隙中透進來。
上麵僅僅是無數的雜草掩蓋著。
可是地上有一個鴿子蛋大小的婚戒,那是傅鄴川親自給寧月戴上的。
他的眸子驟然一縮,呼吸都緊張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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