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吟撇了撇嘴看著秦硯,秦硯也看著她,伸出一隻纖細修長的手將她拉起來,沈吟也不忸怩,握著他的手就站了起來。
山林靜悄悄的一片,剛剛離開的阮傾已經沒有了任何聲音。
沈吟響起剛開始這個阮傾就很淡定,一點都不怕的樣子。
偶爾看見她怕是因為沈吟看著她,難怪。
兩人站在一起,陽光順著他們的線條滑下來,帶著一點光暈。
“走吧,秦大神。”
沈吟聲音沒什好氣,帶著一點小小的賭氣,誰讓秦硯不告訴她。
秦硯跟在她身後,一路上沈吟告訴他自己為什會在這。
“你說是有人故意引你來的?”
他的聲音帶著些低沉,頭微微低著,眼神帶著一絲狠厲。
那可能是生死局的人,自己已經被他們發現了。
可是他們為什要引沈吟過來?
沈吟輕輕撇了撇嘴,“對,不知道引我來幹啥?”
【各位玩家請注意,玩家人數減半,遊戲進程加快】
???
這是什時候搞的東西?
為什會有這種通知?
沈吟看著秦硯,秦硯也是一臉茫然,她扒著手指頭算了一下。
“李二,被李二殺的那個,曾凡,也就三個啊,我們有九個人,哪就過半了?”
說完之後她瞪大了眼睛,兩人同時開口,“村出事了!”
等他們倆人趕回村的時候,到處都是死人,他們死形各異,雙眼死死地睜著,看上去十分猙獰。
祠堂門口的地上也全躺著人,眼尖的沈吟看到了躺在地上的葉子初,探了探他的鼻息,已經沒氣了。
秦硯摸了摸旁邊人的手,還有溫度,看樣子剛死不久。
“怎回事?他們不是早就死了嗎?”
沈吟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剛剛因奔跑而泛白的嘴唇,微微喘著氣。
他們不是早就死了嗎?
她忽然間想起一個問題,其實她根本不知道這些人死了沒有,因為沒有看見他們所以覺得他們死了,可是萬一他們本來就沒死呢?
腦子的那個想法一下子又冒了出來,她的聲音微微喘著,“我們可能被騙了。”
一邊去新房一邊和秦硯說話。
“我的記憶是沒有盛音的存在的,她也說她是被我召喚出來的,可是召喚出來幹什就不知道了。”
“你還記不記得之前你在祠堂找到的那個鐲子?”
秦硯回想了一下,之前他悄悄離開在祠堂找到了翡翠鐲子,上麵刻了一個“音”字。
“它的背麵還有一個字,超級小一個字,‘吟’,我今早出門的時候拿著看的時候才注意到,之前咱們倆都沒發現。”
沈吟輕輕呼了口氣,繼續往前走,腦子有了一個成型的想法。
“我懷疑盛音和我本來就是一體的,她說她是被我召喚出來的,很有可能是我自身的惡性衍變成了她,因為之前村的人傷害過我,所以就要把他們全都殺了。”
之前他們以為新娘就是盛音,可後來發現新娘不止一個,她可能才是新娘,又猜想可能有兩個新娘。
這些都是盛音放出來迷惑他們的手段,她的目的就是殺了這的所有人。
利用婚禮將住在山上的人全部弄下來,當然山上的人也不是吃素的,他們能活那久也是有原因的。
沈吟微微眯起眼睛,新房快要到了,她倒要看看這個盛音到底想要幹什。
剛到新房門口他們就聽到了一陣撕心裂肺的聲音,是曾奇的聲音,兩人連忙走進去。
黑漆漆的堂屋躺著幾個人,沈吟掃了一眼,基本上都是玩家,阮傾不在。
那意思是現在活著的就隻有她,秦硯,阮傾和還在尖叫的曾奇?
難怪係統要提醒他們。
基本上都沒呼吸了,沈吟打算往二樓去,因為聲音在二樓。
秦硯一把拉住她,自己先上了樓,沈吟撇了撇嘴,看上去有些無奈,不過嘴角微微揚了揚。
越往樓上走曾奇的聲音就越大,“你……你不是說隻要我把他們都引來就會…就會放過我的嗎?”
沙啞的聲音帶著一絲嘶吼和痛苦,說完還咳了幾聲。
房間門敞開著,剛走到門口就有一陣寒風吹過來,麵的盛音像是聽到了門外的聲音,笑了出來。
“門外的朋友們,既然都來了怎不進來啊?”
秦硯看了一眼身後的沈吟,然後直起身子走了進去。
房間還是之前的裝飾,喜慶中帶著一絲詭異,一身紅衣的盛音披頭散發地飄在半空中,曾奇被她掐著脖子在不停地掙紮,臉上看上去十分猙獰,快要不行的樣子。
“喲,在忙著呢!”
沈吟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小小的笑意,像是和老朋友聊天一樣隨意,走進去站在門邊,抱著雙手臉上帶著笑意像是在看好戲一樣。
“你早說你先把他們都殺了啊,我能幫你啊。”
小姑娘似笑非笑的聲音讓盛音低頭看著她,像是在確定是不是她說出的話一樣,過了一會兒把快要被掐死的曾奇丟到一旁。
飄了下來站在床上,身子一閃一閃的。
“你全都想起來了?”
“想起什?”沈吟反問她,“想起你是我的一部分還是想起這些都是你的陰謀?”
盛音死死地盯著她,眼神帶著看不出來的神色,眼角有些泛紅,看上去有些妖冶。
聽完沈吟的話,她輕輕勾起唇角,“你果然知道了,不過那也晚了,這些人已經被我殺了。”
沈吟勾起唇角,“無所謂,死了就死了唄,我好奇的是你怎讓曾奇幫你的?”
曾奇倒在一旁不知是死是活,所以沈吟歪著頭看著盛音。
“當然是我說我會幫他度過那一個晚上,他幫我把你們全都引過來。”
“現在,隻差你旁邊這人了,我很快就會把欺負我們的人全都殺了,你放心。”
她的聲音有些癲狂,房間的寒氣越來越重,盛音眼神一凜看向秦硯,立馬就想要衝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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