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秉天已經解綁,沒有再綁著。都上了船,船上沒有一個他的人,他早就放棄了掙紮,隻能認命跟著回去。
許是上次被夏雲姝氣暈過去,不想再有一次這樣的經曆,姚秉天一路上除了看夏雲姝的眼神有點不善外,沒有再找事。
夏雲姝也樂得清靜。
他不主動找事,看在祁景的麵上,夏雲姝也不會主動找事。
但莫執就沒有這好說話了。
莫執沒有忘記葉七的死有姚秉天的一份。
雖然夏雲姝還活得好好的就坐在一旁,但她始終不承認她就是葉七,那明麵上她就隻是夏雲姝,隻和他莫執有過幾麵之緣,算不上有多深厚的交情,這樣一來,他想要表現得對她親近些都有些不妥,因為她是有未婚夫的人。
如果是葉七,就算葉七已經有未婚夫,憑他們一起出生入死過那多次的交情,也不會這樣坐在一起還無話可說。
這是讓莫執心最不痛快的。
他心的不痛快又不能對夏雲姝表現出來,隻能找姚秉天撒氣。
“我聽說姚老爺子十多年不曾出北部大門,這樣你豈不是與坐牢無異?不會對外麵的世界有向往嗎?”
姚秉天淩厲的眼神掃向他,莫執直接選擇無視,繼續說:“是人都有七情六欲,你前半輩子兒女雙全子孫環繞,卻選擇丟下他們自己孤零零在這生活,不會有遺憾嗎?”
“我稍微找人去打探了一下,得知那天祁大小姐說的祁夫人夫妻二人這些年都在借著旅遊的名頭滿世界找你的事,並不是祁大小姐一時氣話,而是確有其事。老爺子這些年活得逍遙,可憐子女為你的事四處奔波滿心憂愁,你心會不會有點愧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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