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放心,我和景妍都不會走遠的,我們一定會好好的”
景順二十四年轉眼過去大半。
景珠和夏於淳從凝水鎮出發,兩個多月的時間遊曆了大部分江南。
嚐了鬆鼠魚、品了西湖羹,見識了山河美景湖光山色,也同樣見識了人間煙火氣的善與惡、黑與白。
時近九月,郎才女貌的兩人肩並肩立在航船上,悠悠望著兩岸倒退的青山水草。
“不知不覺公主曬黑了不少,照這樣下去恐怕還會再黑些,到時候在下可怎對皇後娘娘交待?”
一身碧玉色女扮男裝打扮的硬氣‘少年’呼啦收起折扇:“隻要不提我遇到的醜事,你想怎交待都行”
夏於淳直笑。
“那屬下可就實話實說了?”
“比如西湖邊差點兒栽倒湖,比如吃鬆鼠魚卡到喉嚨嚷嚷著喊太醫,比如在尹水河劃船差點兒把船打翻,比如……”
景珠聽得一頭黑線。
“你就不能說幾句好的?跟我有仇啊”
夏於淳大笑:“開個玩笑而已,在下怎敢說這些”
“我看還是重點說說公主是怎對在下日久生情,決定以身相許吧?”
輕飄飄一句話說出口,景珠陡然紅了臉,扇子掉落在地。
“你胡說八道什,我什時候決定以身相許了?”
夏於淳淡淡挑眉。
“俗話說男女授受不親,自凝水鎮以來,公主時不時深夜做噩夢都是在下相陪”
“就算公主沒決定以身相許,在下也一定要為公主負責了”
他認真盯著景珠的臉,鄭重其事單膝下跪。
“還請公主三思”
景珠的臉紅得像煮熟的蝦子,一邊看看周圍一邊扯夏於淳的袖子。
“好端端的你非要弄得天下皆知”
“你知道我的意思還來問我你是故意的吧?”
夏於淳眼前一亮。
“那公主的意思是?”
景珠一著急俯身揪起他的領子:“有完沒完了還,當我的駙馬連我想什都不知道,你是故意的吧?”
聽到駙馬二字夏於淳滿意起身。
“多謝公主承認在下,以後有什需要,但憑公主差遣”
“夏於淳你過分了啊!大白天發什神經病”
景珠紅著臉不願承認。
確實自那天凝水鎮起,她夜夜噩夢,醒來一直都是夏於淳相陪。
他的耐心他的體貼,他身上無窮無盡的安全感都讓小公主感到貼心。
這才發現原來這個‘討厭’的男人自己已經離不開。
可又不想承認。
“母後會不會嘲笑我說大話,我可是說過我不嫁人的”,景珠手足無措。
夏於淳直笑:“你覺得你以前傻不傻?”
“傻!”
“放心,皇後娘娘也知道,她是不會放在心上的”
……
這句話夏於淳說得對,葉思嫻的確不會計較。
收到信上說公主和夏公子和好如初,甚至有了小兒女家的情愫,她比誰都高興。
“這丫頭出去一趟成長不少,總算不嚷嚷著找什美男,建什宅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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