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雲老祖走的很安詳……
哦,他沒死透。
但他被許仙用青萍劍猛地抬手斬了一劍,多少還是受到了一丟丟重創。
畢竟那好歹也是青萍劍啊,屬於通天教主的伴生靈寶,證道之寶。
其威能就算比不上先天至寶,可在殺力方麵,也是整座洪荒前五的存在。
唯有合起來的誅仙劍陣、盤古幡,方能徹底壓製青萍劍一籌。
至於冥河老祖的元屠和阿鼻,那也隻能排在青萍劍的下麵。
而被這一劍砍在身上……
紅雲老祖就算不死,也不會太好受。
此時,
轉世為魔主夢千秋的紅雲老祖,正藏身於聖魔宗的老巢之中。
閉關室內。
他盤坐在一個由暖玉製成的蒲團上,赤裸著上半身,隻見他不停的撫順自己胸口上的猙獰傷口,嘴還不斷吐出有著絲絲劍氣的鮮血。
噗噗噗噗~
口吐鮮血不止。
一劍。
紅雲老祖差點直接被斬成兩半。
他身上的劍傷,更是久久不能愈合。
因為他傷口附近的青萍劍劍氣,不僅在破壞他的肉身、經脈、元神,還在更進一步的要將其整個人都吞噬掉。
不過那些劍氣也僅是無根之木無源之水,紅雲老祖隻需要一些時間,就能將其徹底消除。
“這青萍劍……好強的殺力!”紅雲老祖咬牙切齒的握緊拳頭,暗罵許仙不講武德,沒事閑的往天上亂飆什劍氣嘛。
炫耀劍氣的粗、長、大?
並以此來威脅九黎族?
可你就算要威脅人,你動手砍個人多好啊,你沒事亂砍什雲彩啊,難道雲彩會慘叫嗎?
“嗯……我應該沒叫出聲吧?”紅雲老祖摸了摸下巴,認為自己不曾暴漏任何動靜。
至於他會被人發現?
不可能。
絕不可能。
因為在偽裝這方麵,他紅雲老祖可是這方麵的老祖宗。
曾幾何時。
他還用這種手段偷窺過化為清風的趙公明……
更何況誰會懷疑天上的一朵普普通通的火燒雲?
噗~
一口老血再次噴出。
紅雲老祖舒坦的摸了摸胸口,又瞥了眼麵前的三大缸鮮血,便忍不住有點心疼。
他足足吐了三百多公斤的血啊!
才總算將體內的青萍劍氣全部給解決掉。
“好你個許仙,一劍差點把我從大羅金仙後期的斬為中期,此仇不報非君子,等我取你狗命。”紅雲老祖眯了眯已經被仇恨所掩蓋住的雙眼。
至少在他心,許仙的真正實力,撐死也就是金仙境。
他能傷到自己,純粹是由於青萍劍的殺力,外加自己看熱鬧看的有點走神的緣故。
至於帝辛體內的鴻蒙紫氣?
暫時不去關注也罷。
畢竟蚩尤和九黎族的諸多長老,由於偷偷倒賣國寶的緣故,已經被許仙緝拿歸案。
再加上帝辛還有截教仙們的保護,現在肯定沒那容易引出來,那不如就先那許仙開刀。
至於如何動手?
那太簡單了。
他在南疆混了足足上千年之久,暗中培養、控製的手下多如牛毛。
甚至還有數位長生不死的金仙高手,也在他的掌握之中。
“若無意外的話,許仙僅有金仙境,那他就算能爆發出幾次青萍劍的威力,可他體內的靈力,也應該不夠他出太多次的劍。”紅雲老祖稍稍琢磨一番,就已經有了一個很靠譜的打算。
那就是,
讓他手底下那寥寥無幾的金仙境魔門高手去送人頭,讓他們消耗許仙出劍的次數。
最多三劍!
紅雲老祖相信,青萍劍作為通天教主的伴生靈寶,想要讓其爆發出全部威力,那所消耗靈力,簡直無法想象。
而一個平平無奇的金仙境許仙,他體內又能有多少靈力?
他能爆射一次、兩次、三次,難道還能爆射出第四次劍氣?
要知道,
男人都是有極限的。
一日三次基本上就是上限了。
很多時候,往往射著射著,就射不出來什東西了。
無論是劍氣,還是其他什東西。
那許仙隻要是個男人,那他就應該符合這個基本法。
於是乎,
這位當今的魔道魁首,南疆魔主,便暗中吩咐了三個手下,讓他們去搞搞事,試探一番。
很顯然,剛剛逃出生天的魔尊就在此列當中。
除此之外,還有兩個罪大惡極之人。
他們三人都是有名有姓的壞胚,曾經都是那種夜止小兒啼哭的狠角色。
這三人若是出馬,興許都不用他自己動手,就能徹底試探出許仙的深淺。
………………
當九黎族的事情被擺平以後。
燕長空在稍作斟酌以後,便對許仙說了句牛逼。
接下來,他自然是帶著九兒姑娘,還有她的閨蜜回了蜀山劍派。
至於九黎族的問題?
嗯,朝廷已經開始全麵接收,盡可能將其化為一個少數民族,而非外族。
而許仙等人則是一路向西,不曾止步。
“好家夥,你們是沒看到啊,我和許哥上去就是三下五除二,直接就將蚩尤等倒賣國寶的家夥個逮著了,那是一個都沒跑掉啊。”海空走在路上的時候,也不忘記在那一頓比劃。
金蟬子雙手合十,麵帶笑容,一臉和善。
卞莊扛著九齒釘耙,雙目呆滯,流著口水,似乎在做著什白日夢。
唯獨張懷玉挑了挑眉,疑惑道:“你和科比合砍81分?”
“無量天尊,你愛信不信,反正貧道從不打誑語。”海空微微一笑,他從不回應杠精的問題。
“呸,有本事下次讓我跟著許哥,我上我也行。”張懷玉撇撇嘴,就往許仙身旁湊了湊。
而許仙稍作沉吟,則說道:“如果是潛行的事情,海空跟著我比較方便。
畢竟我倆前行的時候,不僅沒人會瞧見他,連我都會將其無視掉,存在感那是相當的低。
但若是打架的話,我到可以把玉總你帶上。”
話音一落。
張懷玉便對海空丟出一道挑釁的目光。
金蟬子眼見兩個年輕人在爭奪許仙的目光,他作為名義上的帶頭大哥,自然不能放任兩者真的打起來。
於是他輕咳一聲,便說道:“行了行了,別吵了,你們都有修為在身,感受不到身為凡人的痛苦。
可為師現在都餓的前胸貼後背了,你們倆要是閑得慌,就去幫為師去找點吃的。”
海空和張懷玉對視一眼,便要爭當金蟬子的舔狗。
但卞莊卻挑了挑眉,伸手指了指前方:“師父,前麵數之外有幾道黑煙,估計是有什村落,他們應該在燒火做飯,咱們過去混口飯吃不就行了?”
“善。”金蟬子搭眼一瞧,便激動的揉了揉肚子,邁著大步帶頭走去。
而許仙卻抽了抽嘴角:“八戒啊,這荒山野嶺的,你確定那幾道黑煙,是尋常百姓在埋鍋造飯?”
“是不是……又如何,至少聞起來的確挺香的。”卞莊嗅了嗅鼻子,又認真的看了眼這支隊伍的成員。
許書生若有所思。
確實。
除了金蟬子一個普通人。
其餘人最低的修為,都是陸地神仙。
哪怕碰到妖怪在埋鍋造飯,他們若是想去混口飯吃,想必那群妖怪也不會拒絕。
然而,
隨著時間的推移。
當眾人連續走了足足半個時辰,雖說還是能看到那幾縷黑煙,可四周卻突然出現一種詭異的迷霧之時。
西行五人隱約感覺到一絲不妙。
因為他們似乎闖入了某種迷陣之中。
或者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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