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和程遠沒有時間去演唱會已經很慘了,結果還要被季雲這個“罪魁禍首”瘋狂嘲笑。
兄弟倆陷入抓狂般的無能狂怒中,氣得要命偏又什都不能做,憋出了內傷。
好在世界上還是有好人在的。
賀灃安慰他們說沒關係,“童童的巡回演唱會,總有一站是要來咱這的,到時候提前給你們留好票,你們再去看也不遲。”
白澤和程遠紛紛發了個“點頭”的表情包。
有被安慰到一點點。
季雲緊跟著又道:“是呀是呀,早晚會來的嘛,到時候我們再跟著看一場,t國的演唱會風格據說一向open,期待呀期待。”
白澤和程遠:“……”
有誰能把小四爺拖出去打一頓,他們傾家蕩產也要感謝那人!
可惜能夠製住季雲的那個人,偏偏又寵他寵得厲害,不然也不會讓這大一人還像小孩似的,那幼稚!
程憲:“嗯。”
白澤和程遠各自看著各自未來幾日被排得滿滿當當的日程表,唉聲歎氣。
咱還能說什呢?往死幹吧!
*
容玉和宋凡得知眾人要來t國看演唱會,自然是欣喜不已。
尤其還是這多人一塊過來,容玉激動得很,這幾天處理事務也格外賣力氣,想著到時候騰出一點時間來陪師父他們玩一玩。
孟童的演唱會,她也是要去的。
宋凡看出容玉的高興,也知道她想家人了,想了想,他問容玉,“要不要把容師傅也一並請來。”
容玉微微一怔,抿唇道:“他不愛看演唱會。”
別說不愛看演唱會,容玉總覺得父親像是生活在上個世紀的人,思想守舊又迂腐,完全是老一派手藝人的做派,總覺得年輕人現在玩的這些東西,不論是手機還是遊戲機,都是玩物喪誌,是絕對不被他允許的,二郎神小時候因為“貪玩”沒少被容師傅敲打。
後來還是南頌比較勇,跟容師傅展開了一場又一場的辯論,努力給他打開思路、解放思想,隻是收效甚微。
南頌慢慢就琢磨明白了,有的人跟他講道理是講不通的。
她冷笑一聲,回頭就把容師傅那些老古董的茶壺、中山裝全扔了,氣得容師傅哇哇叫,大罵她是潑婦。
“我這人一向這樣,跟明事理的人講道理,跟頑固不堪的人撒潑打滾。”
南頌道:“我摔你的茶壺,你心疼吧?那你摔玉兒手機,砸二郎神遊戲機的時候,想沒想過孩子也會心疼?他們心疼的,不是手機和遊戲機被摔,而是你這個當爹當師父的,明明自己生活在封建王朝,迂腐不堪,偏偏要拉著他們和你一起悖逆時代潮流發展,憑什?就因為他們是你的女兒,你的徒弟?老容,為什這多年玉兒都跟你不親,為什你身邊就二郎神一個徒弟,你自己就沒有原因嗎?”
一番話,說的容師傅賊拉紮心。
“我這人就是不討人喜歡,怎滴,不跟我親拉倒,不願意跟我學手藝,就滾。我自己一個人過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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