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趾城。
花架之下,蕭略陪著女兒玩耍著,一會裝扮成大馬跑來跑去,一會裝扮成大老虎嗷嗷叫喚,逗得女兒嘎嘎樂個不停。
一旁,大柯坐在石椅上,看著眼前一幕,忍不住的掩嘴偷笑,對於她來說,沒有什比一家人開開心心在一起更加幸福的了。
半晌後,女兒依偎在蕭略懷抱中甜甜入睡,隻是小嘴巴還是時不時撅起一下,十分惹人憐愛。
蕭略把女兒交給仆人送回房間中,自己則是伸了個懶腰,然後一屁股坐在大柯身邊:“好久沒有這放鬆了,心情真是舒暢。”
大柯狐疑道:“最近發生戰事,你怎反倒是不擔憂了?”
“有什可擔憂的,無非就是走馬觀花而已,真正壓軸好戲還未開演呢。”
蕭略故意賣了個關子,看得出來,他是真的很放鬆,尤其是那副奸笑模樣,更是讓人不寒而栗。
“哦,對了,賜兒很久沒有送來書信了,要是不忙的話,你去朱崖洲去探望一下吧,千萬不要因為自己有了親生骨肉,而冷落了他。”大柯提醒道。
蕭略點點頭:“都快一年沒見了,說實話,我也挺惦念他的,也不知道呂布有沒有n賜兒。”
“你呀,總是拿異樣眼光去看待溫侯,其實他也是個可憐之人,這些年,他始終未找枕邊人,足見內心十分孤苦。”
女人看待問題與男人不同,大柯認為呂布是個值得女人托付終身的好男人,隻是他愛了一個不該愛的女人而已,然後讓他自己深受其害,無法自拔。
“拉倒吧,你的同情心是用錯人了,他缺女人嘛根本就不缺,隻是他瞧不上眼而已。”蕭略咧嘴道:“再說,像他這種人根本就不適合找女人,用情太深,傷人傷己。”
“聽夫君這說,你似乎”
“咳咳別鬧,我與他不一樣,不能放在一起相提並論。”
大柯用著古怪目光緊緊盯著他:“那夫君對杜玲的感情是怎看待的?”
糟糕,踢到醋壇子上了!
蕭略叫苦不迭,緊忙解釋道:“我與杜玲是純粹的上下屬關係,我可是規矩的很,沒並有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情。”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覺得杜玲很喜歡你,一個女人若不喜歡你,又怎會舍得散盡家財,義無反顧的去幫助你,倘若夫君裝聾作啞,豈不是太傷人心了。”
這件事情,大柯私底下考慮了很長時間,並且也跟妹妹商量過,以前沒誕下兒女時,姐妹倆確實提心吊膽,生怕夫君冷落了她們。
可現如今她倆都有了孩子,身為人母,頓時也就心滿意足了,別無他求。
這心境一打開,想法也會隨著改變,現在她倆在看杜玲,反倒是心生憐憫。
聞言,蕭略愣了愣,自己耳朵沒有聽錯吧,啥意思,這是要給自己開小差的節奏嘛,想到這,他仰起腦袋,閉著眼睛嗅了嗅空氣。
“你幹嘛呢?”
大柯茫然不解。
“我嗅醋味呢。”
蕭略故作很認真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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