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璟禾離開以後,沐藍神色緊張地過來問南沛兒:“小姐,她要是跟宸王殿下告狀怎辦啊?”
南沛兒麵容十分平靜,臉上的表情跟沐藍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她搖搖頭道:“是我傷了她,殿下要打要罰我都認,和你沒有關係。”
“不行啊小姐,這主意明明是奴婢給你出的,要罰也是罰奴婢啊。”沐藍一臉擔憂。
昨日葉璟禾與尉遲淵拜堂的時候,她也在。
她躲在大廳外,看著尉遲淵跟葉璟禾拜堂。
尉遲淵臉上洋溢著的笑意,是她這些年來,看到他最為真心的笑。
那一刻她覺得有些奇怪,除了羨慕薛以安之外,她居然還笑得出來。
然後沐藍就聽見她小聲的跟自己說話。
她說:“阿淵他開心便好。”
她看著兩人拜完堂,不知道薛以安她聽見了什,掀了蓋頭就往回走,那速度極快,若不是用了輕功,普通人是遠遠達不到這樣的速度的。
尉遲淵沒有注意到,可她注意到了。
前一秒還在為尉遲淵找到了心愛之人而感到高興,後一秒她的直覺就告訴她,這個女人沒有看上去的那簡單。
回到房間之後,她將自己看見的東西告訴了沐藍。
沐藍提議用這樣的方法試一試葉璟禾有沒有武功。
南沛兒搖搖頭,對沐藍說道:“和你沒有關係。”
“小姐,是我連累了你。”沐藍垂下頭,內疚地開口。
南沛兒輕拍了一下她的肩膀,“不必自責,真不關你的事。”
南沛兒望著窗外,若有所思。
她居然就結結實實的挨了自己一鞭子,沒有半點閃躲。
昨天南沛兒要沐藍試過,當沐藍甩出鞭子的那一刻,她下意識就會伸手擋住,接著扯住鞭子,這是一個習武之人最為正常的反應。
但葉璟禾沒有......
南沛兒眉心收攏,還是覺得不對勁。
就算是不會武功,普通人的第一反應也會是避開啊。
可她也沒有。
除非她已經做好了準備。
“小姐,你在想什?”沐藍伸出手在她麵前晃了晃。
“沒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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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遲淵下朝回來就看見伊書在給葉璟禾上藥。
那血淋淋的傷口刺痛了尉遲淵的心。
尉遲淵手指緊了緊,衝過來質問伊書:“這是怎回事?”
伊書看了眼尉遲淵,又看著葉璟禾,不知所措。
葉璟禾向伊書使了一個眼神,示意她先下去。
伊書如同被大赦一般,放下手中的藥就離開了。
葉璟禾拿過桌上的藥,遞給尉遲淵,嬌嗔道:“喏,嚇走了我的人,就隻能要宸王殿下親自給我上藥了。”
尉遲淵眉頭緊鎖,死死盯著葉璟禾手臂上的傷口。
“到底是怎回事?”尉遲淵接過葉璟禾遞過來的藥,小心翼翼地撒在葉璟禾的傷口上。
“嘶......”葉璟禾疼得倒吸一口涼氣,反過來責怪尉遲淵:“疼死了!你不知道輕一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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