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是自己的問題,所以南沛兒整夜都守在葉璟禾的床邊。
尉遲淵本來說他自己來守著葉璟禾,不需要南沛兒來守著。
可南沛兒說尉遲淵明天早晨要上早朝,留在這隻會打擾葉璟禾休息。
尉遲淵說他實在是不放心,南沛兒守著葉璟禾。
可南沛兒就是不聽。
無論尉遲淵說什,她就是坐在葉璟禾的床頭,一動也不動。
尉遲淵氣急了,冷笑一聲說:“你照顧她?你忘了你今天是怎把她照顧好的嗎?”
南沛兒將頭撇到一邊去,不理會尉遲淵說的話。
“本王允許你在對麵的廂房守著。但是你不要在這間屋子。不要裝著一副自責的樣子。”尉遲淵冷哼一聲,繼續說道:“以安她會變成這樣,她會暈倒,不都是因為你嗎?”
南沛兒也不否認他所說的話,但她就靜靜地坐在葉璟禾的床邊。眼神放空,不看葉璟禾也不看他。
“殿下,你現在離開。以安或許還能夠好好休息。如果你再這樣吵下去。薛以安的情況,隻會比這更嚴重。”
尉遲淵就站在一旁看著南沛兒,也不說話。
“這我守著,出了什事情由我來負責。”南沛兒向尉遲淵承諾。
沒想到尉遲淵隻是冷笑一聲,然後對著南沛兒怒吼出聲:“負責?你負得起這個責任嗎?”
顯然,尉遲淵是不想,也不放心將葉璟禾交到南沛兒的手上。
可惜的是尉遲淵這一聲怒吼,沒有換來南沛兒的妥協,反而是吵醒了躺在床上的葉璟禾。
葉璟禾連眼睛都沒有睜開,隻是艱難地翻了一個身,然後小聲抱怨道:“尉遲淵,你吵死了。”
南沛兒轉頭望著尉遲淵,以勝利者的姿態朝他挑了挑眉:“殿下你聽到了吧?殿下,請吧。”
南沛兒朝著門的方向,用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尉遲淵有些無奈,將手背在身後,離開了葉璟禾的屋子。
等到第二日上朝之時。尉遲淵才又捏手捏腳的推開了葉璟禾的房門。
南沛兒趴在了葉璟禾的床邊睡著了,她眼下,盡是烏青。
尉遲淵看了一眼南沛兒,沒有沒有叫醒她。
他走到另一側,伸手去探了探葉璟禾的額頭。
好在葉璟禾並沒有繼續發熱。
尉遲淵幫葉璟禾掖好了被子,然後才離開葉璟禾的房間去上朝。
原以為她不再發熱,就是病快好了。
沒想到在尉遲淵離開以後,葉璟禾突然驚醒,猛然地趴在床頭,將胃的東西全部都吐了出來。
可葉璟禾自從昨日下午暈了過去之後,一直到今天上午一直都沒有進食。
吐來吐去,也不過是胃的那點酸水罷了。
倒是南沛兒,嚇得不輕。
坐在葉璟禾的身邊,一個勁的幫她順著後背。
可葉璟禾的情況依舊沒有好轉,她一直在吐,直到連胃的酸水都吐出出來之後,才由嘔吐轉變成了咳嗽。
但並沒有好到哪去,葉璟禾咳嗽的那陣仗大得像是要把整個肺都咳出來一樣。
南沛兒隻是在一旁看著都覺得揪心。
而就在下一秒!
葉璟禾竟然深深地咳出了一口血來!
正在拍著她後背的南沛兒整個人都僵住了,連動都不敢動。
葉璟禾就在咳著,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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