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寒淵低低的笑了一聲,“你這緊張幹什?我又沒對你做什。”
池小魚眼眸微微閃爍,“誰、誰緊張了,我隻是不習慣有人忽然離我這近而已。”
顧寒淵挑了挑狹長漆黑的眉,“是嗎?”
“當然!”
池小魚點頭,忍不住往後挪了挪。
可是,她發現她隻要一挪,顧寒淵就會得寸進尺的往前湊。
真是可惡!
“顧寒淵,你到底想要幹什?你這樣,你覺得很無聊嗎?是你放了我鴿子,如今又糾纏我算什意思?”
池小魚忍無可忍,直接爆發出來。
她一直都想發泄,可無奈之前身體不允許,現在好不容易精神好一點了,顧寒淵又這樣得寸進尺,那就趁著這個機會,把心的不滿說出來吧!
顧寒淵凝視她充滿怨氣的眸子,開口道:“我放你鴿子,你自己不知道為什,嗯?”
池小魚一愣,“你放我鴿子,你竟然還要問我為什,你這個人怎這無恥啊!”
“我無恥?”
顧寒淵冷嗤一聲,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池小魚,你最好擺清楚自己的位置,我為什那樣對你,你自己心應該清楚,要不要我現在給你看看我胸口的疤痕?即便過去三年,可那疤痕依舊清晰!”
池小魚神色一頓,想要掙紮的動作一下子停了下來。
她忽然意識到,自己哪來的立場,去指責他放了她鴿子?
三年前的事情一下子從腦海中浮現,池小魚清澈明亮的眼眸狠狠地顫抖一下。
她別開臉,躲開了他的觸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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