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到顧寒淵的電話,他叫我過來陪著你,他昨晚不是一直在這的嗎?而且我聽他的語氣似乎不太好,你們發生了什啊?”
許舟舟疑惑的看著她,先是看見池小魚哭的紅腫的眼睛,又聯想到顧寒淵那冷冽的聲音。
他們兩個絕對發生了什,要不然好端端的,一個哭成這幅樣子,一個走?
池小魚眨了眨眼睛,“我隻是傷口太疼了,受不了就哭了。”
“出息!”
許舟舟毫不客氣的吐槽,但是她卻知道,池小魚說的話是借口。
哪有人因為傷口疼哭成這幅鬼樣子的?
除非是小孩子。
不對。
池小魚都不如小孩子。
北北可比她堅強多了。
許舟舟心想著,卻沒敢說出來。
許舟舟陪著池小魚說了一會兒話,池小魚就昏昏沉沉的再次睡著了。
許舟舟自己無聊,便把慕城,江斯辰,陸雲嫿都叫了過來。
池小魚醒過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幾個人坐在陪護床上,竟然在打牌!
她的嘴角狠狠地抽了抽,“我說……”
“你先別說,我這把能走,一個A!”
許舟舟打斷池小魚的話,扔出一張牌。
“不要。”
“不要。”
“不要。”
三道聲音響起,池小魚的聲音徹底被淹沒其中。
所以,她生病了,在養病,這些人在她病房麵打牌,這是人幹的事兒?
一局牌打完,幾個人便圍了過來。
“小魚,你剛才說什?”許舟舟笑嘻嘻的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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