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玉堂對此卻是毫不在意,倒讓柳懷遠覺得自己的擔心是多餘的了。
但柳懷遠覺得與其現在就捉拿她,倒不如放她回去,派人重點監視,或者調查有關的事。
畢竟耶律蘭是鎮南院中僅次於承旨的人,她若被捉了,蕭綽指不定會換一個計劃,那這條難得的線索就斷了。
柳懷遠將心中的疑慮跟離玉堂說了,離玉堂聽了之後覺得他分析得不錯。
剛才他隻想著從耶律蘭口中摳出秘辛,一時之間沒有細想,也是當局者迷。
“那便暫且放她一馬。我們去看看唐青衫那邊怎樣了。”離玉堂道。
柳懷遠想起那幾個被離玉堂除去的暗哨,擔心耶律蘭知道之後會起疑心。
“那容易。”離玉堂笑了笑,一手拽起柳懷遠,大搖大擺地從人群上方掠過。
兩個大活人從頭頂飛過,正在吃飯的眾人哪能看不見,隻愣了愣神,便放下飯碗,惡氣騰騰地追趕而去。
大帳外突然一片騷亂,耶律蘭忙出門查看。
以她的目力,清楚地看到了離玉堂和柳懷遠二人的背影。
她從牆邊取下弓箭,熟練地搭上箭矢,拉滿弓,瞄準了柳懷遠。
“咻!”
箭矢破空而去,眼看就要射中柳懷遠,隻見離玉堂頭也不回,手臂一甩,飛鏢與箭頭撞在一起,雙雙掉到了地上。
柳懷遠對此劫還毫不知情。
兩人自此在黑暗中消失了。
“別追了!”耶律蘭傳令下去,“清點一下人數!”
……
兩人很快就從一線天出去了,回到了藏馬的小山穀。
回來沒多久,唐青衫也到了。
“唐師兄,怎樣了?”柳懷遠見他一個人回來,料想肯定是被那男子逃了。
“那人武功不比我弱,我與他交手了十幾個回合,被他找機會逃了。”唐青衫頗為自責地說道。
能和唐青衫打得平分秋色,這人少說也有61級了。
“可看得出是何來路?我在耶律蘭的大帳中看到了他的臉,卻不曾認得。”離玉堂問了一句。
唐青衫搖搖頭,接著道:“不過我看他還會天泉山莊和少林的招式。”
“我會查的。”離玉堂解開韁繩,牽著馬,“少俠,此事你還是莫要牽扯太深,你當前最重要的是,找到容霜研究解毒之法。
途中少不了波折,而且燕雲與江南路途遙遠,你還是不要太過於分心了。”
離玉堂說得很有道理,這些麻煩事還是等到幫母親治好病再做打算。
離玉堂說附近有個供商隊停腳的驛站,可以到那先行休息。
三人都沒吃過東西,肚子都餓了,倒是這三匹馬舒坦,被他們係在一個好地方,早就吃飽了。
花了一刻多鍾,來到了一個頗大的路邊驛站。
聽他們說,這是官府開設的,兼遞鋪驛站逆旅於一體。這也是因為這一帶人煙稀少,遂將三者合為一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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