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雷澤蓋走後,蒂埃一直在家生著悶氣,就像他剛才與特雷澤蓋說的那樣,皇馬轉會醜聞的發生,已經讓自己兩個多月沒怎踢上比賽了。
在計劃開始前,盡管他自信已經做好了麵對困難的充分準備,但現在的情況多少還是出乎了當初的設想。
“該死的蒂加納,公報私仇,不用我,看你還怎奪冠!”
他一遍又一遍地抱怨著主教練,好似這一切狀況都是這個男人造成的,而並非自己。
走到電視櫃前,在麵翻弄一陣之後,他抽出了幾盒老舊的錄像帶,往機器插了進去。
近些年科技發展很快,人們生活日新月異,VCD普及之後,如今人們的家已經很少有錄像這樣的老古董了,不過現在麵前的這幾盒,依舊被蒂埃視為珍寶。
這幾盒老錄像,便是當初溫格離開摩納哥前送給自己的禮物,而與南特那邊的世界一樣,麵的內容,也都是自己原來的比賽集錦。
被教練雪藏之後,閑來無事的蒂埃時不時總會翻來覆去的看這幾盒錄像,在懷念以前日子的同時,也能消磨這段無聊的時光。
電視機中,比賽錄像開始放送,還是那場與南特之間法國西部賽區U14青年杯決賽,當他進球後,帕萊索市政球場的所有人都在高喊著他的名字。
這讓如今備受冷落的蒂埃極其受用,不知不覺間已是癡迷了,也不知時間過去了多久,直到門鈴聲響起。
嗯?特雷澤蓋落下什東西了嗎?
他這樣想著,起身開門,而門外出現的卻並不是特雷澤蓋那張稚氣未脫的笑臉。
“嘿,蒂埃,瞧瞧我給你帶了什!”
一聲招呼之後,退役之後做了教練的皮埃爾徑直走了進來,隨著脆響聲落,他將手提著的塑料放在了茶幾上,旋即解開袋子擼下,幾瓶茶色玻璃製品便出現在了眼前。
蒂埃皺眉走近過去,拿起一瓶疑道:“啤酒?皮埃爾,你帶這個過來幹嘛,你知道蒂加納平時可是禁止球員喝酒的。”
說完,他向皮埃爾投入疑惑的目光,想要從他那得到答案。然而,皮埃爾卻雙肩一聳,舒舒服服地往沙發上坐下:“別擔心,蒂加納耳朵雖然不錯,但他還聽不到這地方來。”
接著,他直接啟開一瓶啤酒,招了招手,向著這邊遞了過來:“來吧,小夥子,人生總要做點破壞規矩的事情才行,相信我,這東西可以讓你忘記一切煩惱。哦,這是什?”
遞酒的時候,皮埃爾餘光一掃,便瞧見了電視機上正在播送著的錄像,他偏頭過去,好奇地問道:“球賽?哪兒踢哪兒?”
“不,這隻是我原來的錄像罷了。”蒂埃接過啤酒,沉思一陣子,終於還是鼓足勇氣,咕咚咕咚地把他喝了下去。
這並非是他第一次喝酒,不過他的確是很多年沒有喝過了,上一次喝酒還得追溯到他還在於利斯踢球的時候。
原來球隊的一幫什也不懂的愣頭小子為了充大人,便相互吆喝著買了一堆啤酒,躲在器材室開派對。
當時蒂埃還小,並不知道酒精是運動員的墳墓,更何況在當是的於利斯少年隊,他無論走到哪兒都是世界的中心,自然在其他事情上也得所有人前麵。
於是那天,他成為了派對第一個喝酒的孩子。
蒂埃是勇敢的,卻也是不幸的,因為他的酒量實在是太差了,隻喝完了第一瓶便是醉的不省人事。
而等他悠悠醒轉之後,映入眼簾的,卻是父親托尼與母親瑪麗斯的兩張暴怒與擔憂並存的臉,那一天,蒂埃挨了父母的混合雙打,而自此之後,無論是誰勸他,他也是再不敢喝了。
“咳!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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