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8章 歸來打臉(上)
九月的一天,餘大維導演親自登門薄家,給蘇音慈帶來了一個劇本。
當他得知蘇音慈複出的消息時,沒有人知道他內心有多激動。
二十多年前,他是親眼看著蘇音慈出道的,兩人還有過短暫的合作,那時候的蘇音慈雖然剛剛走紅,但是她眼中的靈氣卻讓人驚歎,她天生就是吃演員這碗飯的。
當時他就斷定,美貌不會成為她演繹路上的絆腳石,她也不會成為那些因美貌而傷仲永的女明星。
蘇音慈給了他靈感,他專門為她打磨了一個劇本,就在準備找她的時候,噩耗傳來。
她被封殺了。
餘大維扼腕歎息。
這些年來,他挖掘了很多女明星,可再也遇不到像蘇音慈這樣的了。
從助理口中得知消息後,他立即開始打聽蘇音慈的聯係方式,無獨有偶,白子琰去他的工作室玩,無意中對他提起見過蘇音慈。
薄玉潯怔了怔,眼底彌漫起一層憂傷。
這孩子真懂浪漫啊。
包廂門打開,一個年輕男子走了進來,平凡的麵容,眼睛卻極美,氣質有種說不出的神秘。
荀磊走後,鄭青笑眯眯的倒了一杯茶,放在蘇音慈麵前。
而蘇音慈,在娛樂圈影響力依舊,甚至比二十年前更甚。
趙晴興高采烈的走過來,在薄蓮葉身邊坐下。
這是他和蘇音慈的小家,兩人可以盡情享受二人天地,不過一周還是會有兩天待在老宅,陪陪薄老夫人,未免她一人孤獨。
蘭妲瞥了眼喬雙雙手的食單,想說什忍住了,踩著高跟鞋轉身離開。
十一月,國醫附院的副院長選舉大會上,薄玉潯以壓倒性的票數成功當選。
薄蓮葉捂著被撞疼的肩膀,眼圈通紅,突然就委屈極了。
喬雙雙看她一眼就知道她在想什,笑道:“你別小看這個國家,如果你深入了解過就會發現,它實在太有意思了。”
她忽然大吼一聲:“江蘅,我來了。”
薄蓮葉柳眉微蹙:“可是該怎樣證明她不是薄玉薑的孩子呢?”
這對夫妻真是讓人嫉妒的發瘋。
薄蓮葉笑了笑:“恭喜。”
在此之前,她必須要殺掉明鏡,以絕後患。
鄭宣儀維持著完美得體的微笑,眼神卻極冷。
她的所有罪惡皆一一公布。
荀磊訝然道:“慶總?”
桑落國主和聖女乘坐專車前往酒店,而喬雙雙和薄蓮葉則乘坐後邊的車,一上車,喬雙雙就激動的不行。
“可是你卻把她一個人丟在了那。”
“你是我老公,不折騰你折騰誰?”女子柔媚的聲音夾著幾分剛睡醒的朦朧霧態。
“果然你很快就進入角色了。”喬雙雙讚許的看她一眼。
薄蓮葉擰起細眉。
曲飛台走後,薄玉潯沉默的坐在沙發上,手拿著一本雜誌,半天也沒有翻一頁。
“還好。”
這個世界上無論再小的國家,都會有政權的建立。
電梯口,薄蓮葉又遇到了之前在停機坪見到的帥氣警衛,他們是華國派出專門保護國主和聖女安全的高級警衛。
男子推門走了進去。
客廳中,蘇音慈將修剪過的花枝插入琉璃花瓶中。
歎息:“你這樣,是要讓我做昏君啊。”
同學愣了一下,麵色瞬間激動:“天哪我怎忘了他今天在咱們學校有演講啊。”
“那就說來話長……。”
男子見到電梯的薄玉潯,摘下口罩:“薄叔叔。”
喬雙雙猛然抬頭:“您……您漢語說的這好?”
電梯到了十樓,曲飛台走了出去。
薄玉潯一臉長輩的慈愛:“小飛,我今晚做糖醋魚,還有紅燒排骨,等會兒來家吃飯,你阿姨前幾天還跟我念叨你呢,說好久沒見你了。”
說著蘇音慈麵上露出溫柔的微笑,“她的存在撫慰了我的傷痛,與我血脈相連的女兒,是我在這個世上唯一的血脈了。”
薄蓮葉自然也參加了選拔考試,她在高中時成績優秀,然而到了臥虎藏龍的大學,薄蓮葉漸漸感到無力。
蘇音慈慢悠悠的抿了口茶:“一個長於深山的尼姑、一個久曆血腥的特工,你說,你們是如何產生交集的呢?”
“不會。”
“我十四歲出道,今年已經整整十年了,在這個圈子,我已經攀到了頂峰。”
——
“他會來的,這是一個在國際上露臉的好機會,他不會錯過,我想我們需要做兩手準備,有可能聖女也會和他一起來。”
薄蓮葉的眼神實在太真誠,趙晴一咬牙:“好吧,我帶你去,但是隻能偷偷的看一眼,如果被發現我們就慘啦。”
薄蓮葉也不傻,她很快就想明白了:“您的意思是,隻要證明她沒有慕容族的血脈,那她必定不可能成為佛女了?”
這一回,鄭老夫人也幫不了她。
“桑落國主比我想象的還要帥,但最讓我驚豔的還是聖女,雖然看不見她的臉,但她的氣質真的太讓人沉醉了,她一定是一個大美女。”
一身黑衣的男子肩膀背著一把吉他走了進來。
蘇音慈秘密進駐劇組,她沒有帶助理,懷青貼身照顧她的生活事宜。
喬雙雙翻到最後,“找到了,神篤國,我們這次負責接待的使團,我想你肯定對這個國家一無所知,沒關係,我已經準備好了。”
蘇音慈複出拍戲,得到了薄玉潯和薄老太太的支持,她便也沒了後顧之憂,和餘大維就劇本商量了一整天,餘大維出薄家的時候,整個人看起來都年輕了好幾歲。
她的沉默不會讓任何忽視她,相反,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都凝聚在她的身上,記者驚豔之後,攝影機連續不斷的對著她拍。
薄玉潯從廚房探出頭來,無奈道:“小飛,你這樣讓叔叔情何以堪啊,你阿姨又要嘮叨我了。”
旁邊有人風一般掠過:“是薄院長,他太帥了我要瘋了……。”
她是想抽清羅國的,沒想到被人捷足先登了。
蘇音慈驚喜的接過,“阿姨太喜歡了,謝謝小飛。”
接待團的所有成員要進行為期三個月的培訓,禮儀課、語言課、就連插花和馬術都要學,幸而薄蓮葉出身薄家,這些從小就學,在這群成員中很快脫穎而出。
這是他心底永遠過不去的傷痛。
那是一個陽光晴朗的日子。
再淡漠名利的人都經不住這個巨大的誘惑,一整個學院的人搶破了頭。
“薑雨、是我的救命恩人。”
來到專門接待使團的酒店,桑落國主和聖女回到了房間休息,薄蓮葉和喬雙雙站在樓道等待。
一扭頭見薄蓮葉站在原地沒動,臉色沉鬱。
薄蓮葉就站在曲蘭亭身後隔了兩個人的距離,兩人說話的時候,她偷偷打量桑落國主,竟是吃了一驚。
黑暗來臨前稀薄的藍光中,蘇音慈凝視著窗外的半輪彎月。
憑什她們被狼狽的逐出了薄家,他們夫妻倆卻過的風生水起。
桑落國主比她想的要年輕,容貌更是令她驚訝。
薄蓮葉暗自祈禱手氣好一點。
蘇音慈的麵前是一大束香水百合,搭配著綠色的洋桔梗,清新而又溫柔,像山林拂麵而來的夜風。
吃飯時,三人說些家常閑話。
正在給排骨焯水的薄玉潯拍了拍她的小手:“你可真能睡,晚上不睡覺,又該折騰我了。”
片刻後,轉身離去。
薄蓮葉和喬雙雙換上接待團的製服,乘專車前往機場,一路隨行的還有兩輛專門的警衛車。
喬雙雙激動的捂住嘴,壓低聲音說道:“我猜得沒錯,他真的帶聖女來了。”
薄蓮葉看著足以容納千人的階梯教室,密密麻麻坐滿了學生,這些幾乎都是這個國家最優秀的人才,也是國家未來的希望。
“她如果還活著,今年也有十七歲了……。”薄玉潯聲音哽咽。
她是真沒想到,傳聞中的桑落國主,容貌竟會如此俊秀,帶著東方神韻,格外高挺的鼻子卻又英氣十足,充滿柔和的攻擊力。
“是的公主殿下。”
趙晴訝然道:“你怎知道?”
“這種情況有兩種可能,第一為了牽製,畢竟在神篤國內,聖女極得人心,另一種可能嘛……。”
因此也就有了餘大維登門薄家的一幕。
女子靜靜的站在桑落國主的身側,風吹起她的裙袂和麵紗,日光下,頭上的鑽石折射出冰冷的光芒,美的如夢似幻,飄飄然好似下一刻就要乘風歸去。
薄蓮葉一陣無語。
但是他卻很有禮貌,很紳士。
薄蓮葉忽然抓住趙晴的雙手,神情激動的說道:“不瞞你說,我其實是尤婆金高僧的崇拜者,隻要能見他一麵,我此生就圓滿了。”
薄蓮葉忽然抬頭:“你有更好的計劃?”
薄蓮葉順從的低頭:“您教訓的是,我太天真了。”
結束後,一個紮雙馬尾的女孩找到了她:“你好,我叫喬雙雙,外文係研二,以後咱們就是一個團隊了。”
進入十月份,秋風蕭瑟,氣溫急轉直下。
理所應當的,在徐院長退休的這一年,薄玉潯成功坐上了院長的位置。
次年三月,國家科學院主動邀請薄玉潯加入生命醫學部,為國家科研繼續做貢獻。
“砰”一聲槍響,飛鳥驚奔。
“天吳。”一道疏冷的聲音響起。
華清大學作為最高學府,自然也是必不可少的要貢獻出自己的一份力量,外文係與接待團合作,挑選最優秀的外語專業的學生加入到接待團中,屆時將會負責各國使團的接待工作。
趙晴說道:“我知道了,國主剛剛想喝我們國家的鐵觀音,我泡好了給國主送來,不會打攪他們的。”
這有眼光。
“抱歉喬小姐,護衛職責在身,希望你不要在意。”
這樣的日子,對薄蓮葉來說,是一個絕好的機會。
“曾經她種下的善因,亦為她結下了善果。”
“你跟明鏡認識多久了?”
說到這,薄玉潯苦澀一笑:“可是自從阿薑失蹤後,母親一心沉迷佛法,再不問世事,她說自己身有罪孽,對佛不敬,現在報應到她的女兒身上,她願終生吃齋念佛,隻願阿薑平安無虞。”
蘇音慈攏了攏身上的披肩,走過去打開門。
餐單是兩份的,一個是屬於國主的,一個是聖女的,在想要吃的事物上勾選,她會專門取了送來,本來她和薄蓮葉就是專門做這些瑣碎的事情的。
夜鷹渾身一顫,薄唇緊抿,僵硬的轉身。
這時薄蓮葉聽到了自己的名字,她深吸口氣,緩緩起身。
一雙湛藍色的眼珠像深海一樣迷人。
這孩子雖然平時表現的平靜,但薄玉潯察覺出他應該有一些厭世情緒,大學時薄玉潯輔修過心理學,這孩子大概是有些心理問題的。
宋秋蕊露出滿意的笑。
“她現在跑去了國外,我實在找不到她的蹤跡。”
蔚藍的天際,一架直升機緩緩降落在停機坪上。
為了彌補對她的愧疚,鄭老夫人待她很好,她在鄭家得到的和鄭靈玉一樣,但這種寄人籬下的生活根本不是薄蓮葉想要的。
“我記得、你有一個孿生妹妹。”
荀磊笑了笑:“音慈既然選擇相信你,那咱們就是自己人,跟你們實話說了吧,買我公司的人是曲飛台,音慈的回來讓我重新燃起了鬥誌,不過現在嘛……。”
喬雙雙一眼認出了這個女子,她快步上前:“蘭妲公主,請問您需要幫助嗎?”
她倒在地上,望著視線越來越薄弱的日光,眼淚劃過嘴角,苦澀混著血腥湧入口腔。
那種打量的眼神令薄蓮葉心底十分不舒服,好似在這位公主眼中,她們就如螻蟻一般。
女孩個子小巧玲瓏的,圓圓的娃娃臉,一雙黑眼珠布林布林,很是靈動。
這對學醫的人來說,是最大的榮耀。
喬雙雙瞥了她一眼,抿抿唇不說話了,低頭看手機。
天吳垂下腦袋:“是。”
看到是薄蓮葉,程夫人眼神瞬間冷了下來。
在第三個月的時候,成員將會根據抽簽來選定負責的使團,據薄蓮葉了解,此次前來的使團有一百個之多,其中有一些連名字都沒聽過的小國家,如果抽到了這種,那真是手氣不好了。
“蓮葉。”趙晴看到她十分開心。
蘇音慈歎息了一聲:“無論她是誰,她終究都是我的女兒,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
第二天晚上,在牡丹花堂有一場最高規格的國宴,各國使團都將參加。
像這種最高規格的接待,將會是履曆簿上最厚的一筆,無數人搶破了頭。
薄蓮葉一直站著沒動,被喬雙雙拉了拉,才離開。
曲蘭亭和桑落國主走在前邊,聖女落後一步,薄蓮葉盯著她的背影。
她終於心甘情願的閉上了雙眼。
國醫附院有史以來最年輕的院長,國家科學院榮譽院士,華清大學醫學院名譽教授,他的頭銜越來越多,氣質越來越從容。
薄蓮葉震驚到失語,為什這個聖女給她一種極為熟悉的感覺。
薄玉潯用強大的自製力克製著心底翻湧的血氣,說出口的聲音有些硬邦邦的:“我邀請了小飛來家吃飯,在小輩麵前,你可不能穿成這樣,快洗把臉換身衣服。”
“其實我很久以前就在調查她的身世,薄玉薑、也就是薑雨,她在江州的那兩年雖然被抹殺掉了,但並不是毫無線索,她到底有沒有生過孩子,用心調查,足以真相大白。”
——
薄玉潯好不容易脫身,驅車回小區。
薄蓮葉下意識問道:“那這位國主應該非常年輕吧。”
頭套被拽掉,她跪在地上,明媚的陽光刺痛了她的眼睛,她下意識眯起了雙眼。
蘇音慈仿佛沒看到對麵鄭青的臉色,溫柔一笑,不是令人如沐春風,是頭皮發麻。
男子朝喬雙雙頷首,然後走過去敲了敲聖女的房間門,一道清冷的聲音模糊的傳來。
宋秋蕊笑了笑:“我早就知道。”
說這種官員調動的事,她一個老婆子實在插不了手。
“做經紀人會不會大材小用了?”
無比後悔幫助薄蓮葉,她恐怕要從這滾出去了。
九月下旬,各國使團接連到來,薄蓮葉接到的通知,神篤使團專機到達的時間在二十八號,這個時間相比別的使團已經很晚了。
強強聯合,創造神話。
沒關係,今年就是枯榮大師預言佛女出的三年之期的第二年,她隻需要再耐心的蟄伏一年,到時候,她會讓薄家人哭著求她。
——
蘇音慈抬頭目光直視鄭青,那雙美麗的眼睛仿佛有著穿透人心的神奇魔力,久經歲月的鄭青也忍不住心頭一緊。
薄玉潯劍眉忽然蹙起,他總覺得他好像遺忘了什。
喬雙雙雙手接過,一雙眸子彎彎:“護衛的餐食會有工作人員送來,你們有忌口的嗎?我可以幫你們提醒一下。”
“在神篤國內有一種傳言,聖女就是未來的國後,在聖女十八歲成人禮那天,將會和國主舉行大婚儀式。”
為什他們一家離開了薄家,薄玉潯運勢反而越來越好了,意氣風發、誌得意滿。
兩人緩緩走下樓梯,然後和曲蘭亭禮貌寒暄。
夜鷹垂在身側的手緊緊攥著。
“叔叔自然有叔叔的好。”曲飛台走進廚房,卷起袖子打下手。
“很抱歉,我已經簽了公司了。”
再等等吧,等她站在你麵前。
“你發什愣啊,你不去我去,要不到簽名可別怪我。”
父親在被趕出薄家的第二天就被調去了黔州的一個小縣城,條件十分落後,紀柔恩受不了苦,兩天就哭著跑回了娘家,現在天天受嫂子的氣。
在醫學生的眼中,薄玉潯就是他們的神。
他相信蘇音慈的實力,也相信慶爭的能力和手段。
五月,蔣春嵐被秘密審判。
“明鏡十二歲前,從未下過白頭山,而我記得你……。”
薄蓮葉冷聲道:“你安靜點,吵到我了。”
趙晴拉著她來到香草廳,這是各國使團暫時休息的地方。
今日風比較大,日光發白,薄蓮葉抬手將刮到臉頰上的一縷發絲拂到耳後。
還沒等她靠近,護衛猛的抬手,長劍出鞘,寒光逼人。
“夜鷹,你還記得薑雨嗎?”
神篤國?
薄蓮葉十分無奈,這個國家她連聽都沒聽說過,果然跟它的空氣一樣,都是冷門的。
此人雖禮貌,但神情實在疏冷,喬雙雙趕緊拿了食單離開。
女子頭上戴著一頂冰雪王冠,一頭墨發傾瀉而下,王冠的耳後墜著麵紗的帶子,那精致的白色麵紗,將女子的麵容完全遮掩,王冠上墜落的猶如流蘇般的珠寶籠罩了女子的額頭,冰雪影綽,連同那一雙眼睛都仿佛籠罩著一層霧氣,純潔而又神秘。
“我們實驗室科研經費那緊張,那些明星隨隨便便就掙幾千萬,還有臉偷稅漏稅,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
如此巨大的榮譽,他並沒有高高在上,反而親自帶研究生,消息出來,為了爭那兩個他的研究生名額,醫學院都快打起來了。
“母親當然不可能同意,還罵了高僧……。”
越看越煩躁。
薄蓮葉深吸了口氣,能坐在這的果然沒一個泛泛之輩。
“老古董。”蘇音慈嘟囔了一句,甩開他的手轉身走了。
薄蓮葉駭的心神一跳,趕忙垂下了眸光。
“14年的十一月十五日,在密不透風的追殺下,她逃進了京州火車站,在那,她救了一個同樣被蔣春嵐追殺的孕婦。”
所有恩怨、到此為止。
話落三人都笑了。
薄蓮葉皺了皺眉:“他剛剛奪回權力,如果和聖女結婚,豈不是又會重蹈覆轍?”
“先把臉上的麵具摘了再說。”
“荀總要跟我搶人嗎?”鄭青挑眉笑道。
路過超市,薄玉潯進去采購了些生活用品,然後提著大包小包走進電梯。
“是咱們的國家太強大了,太遼闊了,才會給你其他都是小國家的錯覺。”
護衛薄唇抿了抿,聽到她是接待團的,神色略有和緩。
蘇音慈歎息一聲:“有人曾跟我說過,世間萬事萬物皆有因果,如果說母親對佛不敬是因,那阿薑身死是果,果又造了因,因果循環,生生不息。”
“當然。”喬雙雙回答的漫不經心。
夜鷹報告了對秦秋曦的處理結果,正要離開時,上首傳來女子淡淡的聲音。
一道自信的聲音插入兩人的談話。
基地。
薄蓮葉淡淡的“嗯”了一聲,“以後麻煩了。”
隻是提醒道:“程先生和程夫人正在和國主及高僧聊天。”
清羅國主和程先生程夫人同時扭頭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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