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長生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八百米開外,中門對狙,用格洛克爆了大狙的頭?
古代的戰爭神劇都不敢這寫…
聽聲音就四發——叮叮叮叮,清脆得像是夾核桃的聲音——全部命中頭部,從小小的門縫間。
“開了?”
發問的是隊友,戰績倒一的那個:“怎不早點開,對麵第一是小透,上把在對麵…”
雲長生雖然也很好奇,但還是招呼著隊友搶占下了中路,分割ct回防的路線。
“琴酒,來b點。”
他試著和發病狀態的客人溝通,但琴酒像沒聽見一樣,馬不停蹄地離開了匪家,直衝a大。
“算了,我們進包點吧。”
b洞的隊友果斷跟上了節奏,經過兩邊合力包夾,包點的兩名ct很快便魂歸西天,隻是地圖上的小紅點讓雲長生有點無語。
客人一定是和a大剩下的那名ct交上火了,在遙遠的a大。
雲長生瞟了眼琴酒的裝備,無甲,無道具,格洛克。不知道還以為在打手槍局呢。
“算了,任他去吧,意識終歸是好的。”
其他隊友似乎也收到了信號,也沒個人專心看包了,一窩蜂地湧了出去。隻留下紀律嚴明,耐得住寂寞的雲長生無聊地看著c4上閃耀的紅光。
“希望他們不要葫蘆娃救爺爺那樣...”他這樣想到。
漫長的遊戲生涯中,雲長生對於這種絕境反擊見得多了。俗話說兔子急了都要咬人,更別提荷槍實彈的ct了。
再加之,這局輸了的話,ct方就基本沒有經濟了,決勝局勝算很低。所以僅剩的ct必然會拚死也要保下這把長槍...
果然,正想著的時候,前去繳槍的隊友已經先行一步倒在了敵人的槍下,而琴酒還躲在a大門的箱子後麵,手握著一把電擊槍。
“哎,你怎不去繳槍!”
戰績倒一的槍男再度開口,語氣很激烈的樣子,一副“我菜我有理”的樣子:“這點基本意識都沒有,看個hammer的包啊!”
雲長生切出去看了眼分段之後,心頭了然。魚卵局的隊友總是魚龍混雜,說話的這一位無疑就是食物鏈最底層的那種,他才懶得搭理呢。
隻能說能匹配到這種人菜嘴臭的隊友,都是他的問題。
“世界如此暴躁,我卻如此美好,這樣不好,不好...”
雲長生感歎了一句,也離開了b包點。在前往a大的路上隨手撿起一把內格夫,加滿子彈,興致勃勃地朝嘴臭的那個隊友屍體走去。
對了,開槍之前,他專門拍了拍琴酒的肩膀,示意把耳機摘下來。
男人一臉不解但還是順從地摘下了耳機,調整了個更為舒服的姿勢,像一條隱於暗中的毒蛇那樣靜候獵物上鉤。
“看好了,我隻教一次。”
雲長生敏捷地摘下耳機,果斷地按下了左鍵。
如果說ak47是玩家們最喜歡的槍械,因為它精準,威力大,能一槍爆頭;那可以排的上號的,玩家最討厭的槍械——自然是連狙和內格夫了:
前者不講武德但好歹需要瞄準能力和身位控製,而後者不講武德且簡單無腦——隻需要一直按著左鍵,便可在低分段神擋殺神佛擋殺佛。
“噠噠噠噠噠噠——”
內格夫的聲音很吵,但極具威懾力,就連a大幸存的那名ct連看也不敢往這邊看。
一個彈夾共150發子彈,很快就打空了,而地上嘴臭者的屍體也已經麵目全非,被密集而黝黑的彈孔所覆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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