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4章 調整呼吸(請不要訂閱本章)

類別:未分類 作者:一曲戀江南 本章:第574章 調整呼吸(請不要訂閱本章)

    可現在的態度很明顯並不普通。櫛田也那感覺到了所以才掩飾不住困惑。櫛田明明應該很擅長拉進和別人的距離,卻不怎順利。

    堀北正因為知道這一點,所以從交談中得出了一個結論。

    「很嚴峻呢。她很有可能會說服失敗」

    正如堀北所說。這個班級能夠與佐倉說得上話的恐怕沒人比得上櫛田吧。

    即便是不擅長與人交際的人,櫛田也可以創造出能夠自然對話的空間。

    每個人都擁有被稱為私人空間,或者應該說私人領域的被他人接近會感覺到不愉快的空間。

    文化人類學者愛德華·霍爾,把私人空間進一步分為4類。其中有一個被稱為密接距離的區域。被稱為“近接相”的足以擁抱對方的距離如果有人擅自闖入時,人會理所當然地表現出強烈的拒絕感。但如果是戀人或者摯友的話就不會對那個距離感到不愉快。而換做櫛田即使闖入關係淡薄對象的近接相,大致情況下都不會被討厭。或許應該說不讓對方行使私人空間吧。

    可是,佐倉卻對那樣的櫛田表現出露骨的拒絕感。

    不對……似乎是想要逃跑。

    就如同印證這點一樣,她已經沒有使用一開始說出口的這之後有事情這句話。真正有預定的人,應該會反複那說才對。

    為了與櫛田保持距離佐倉收拾好東西站了起來。

    「再,再見」

    是判斷出沒辦法很好的結束對話嗎,貌似選擇了逃跑的選項。

    握緊放在桌子上的可以認為是她的私有物的數碼相機邁出了步子。

    就在這時,她的肩膀撞上了不看前麵一邊走一邊和朋友打電話的本堂。

    「啊!」

    從佐倉手中落下的數碼相機砸在地板上發出很大的聲音。本堂是想要把意識集中在手機上嗎,“抱歉抱歉”稍微道了聲歉就走出了教室。

    佐倉慌慌張張的把數碼相機撿起來。

    「騙人……沒有影像……」

    佐倉把手貼在嘴邊很明顯地受到了打擊。看來數碼相機因為落下的衝擊而出了毛病。按了好幾次電源鍵,或者重新安裝電池都沒有通電的跡象。

    「對,對不起呢。都怪我突然找你說話……」

    「不是的……不小心的,是我……再見」

    沒能喊住沮喪的佐倉,櫛田隻能遺憾地目送她走出教室。

    「為什那種性格陰暗的女人會是我的目擊者啊。真不走運。話說她有打算救我嗎」

    翹起二郎腿,靠在椅子上的須藤深深地歎了一口氣後埋怨道。

    「肯定有什原因啦。而且佐倉桑還並沒有說過她看到了。可不能直說哦?」

    「我當然明白啊。真想說的話剛才就已經說了。我已經是大人了所以會自我克製」

    「須藤君,她是目擊者反而會更好也說不定呢」

    「什意思啊那個」

    「她肯定不會作為你的目擊者提供證言。這個事件就將被處理成你擅自引發的東西。雖然最終免不了對D班造成影響,但幸好是現在。暴力加上虛假的證言。我不認為把學校牽扯進來的騷動會隻有100或者200的懲罰。一想到隻需失去現在擁有的87點就能解決問題,已經可以說是走運了。因為你冤罪的申訴校方也沒辦法無視所以應該不會被退學。不過責任的比例會比C班還要大吧」

    堀北至今為止都把想說的話藏在了心嗎,毫不留情地一口氣說個沒完。

    「開什玩笑啊。我可是被冤枉的啊冤枉。打人也是正當防衛」

    「正當防衛可並不是那簡單的東西」

    啊,這個之前我也說過。

    「綾小路君」

    被用手指捅了兩下肩膀,我回過頭,發現櫛田的臉在非常近的地方。在眼前看到的櫛田也很可愛。被入侵私人空間非但不會覺得不愉快甚至還希望她能更近一點。

    「綾小路君是站在須藤君這一邊吧?」

    「嘛……是那樣。怎了突然那問」

    「你瞧,不是有點險惡嗎。感覺大家都對幫助須藤君這件事情不怎感興趣了」

    我環視了一遍教室內。

    「是呢。我覺得或許真是那樣,要說無可奈何也確實無可奈何」

    連關鍵的目擊者,佐倉都否定的話毫無進展的辦法。

    「我覺得已經找不到完美的解決方案了。放棄吧須藤」

    池好像也已經,喪失了一半的幹勁那嘟噥道。

    「什啊你們,不是要幫我嗎」

    「因為……」

    就如同在征求同意似的看向殘留的同班同學。

    「好像連你的朋友都不想要幫助你呀。真遺憾呢」

    留在班的同學們都不否定池和堀北的話。

    「為什淨是我遇到這種事。一群沒用的家夥」

    「說了很有意思的話呢須藤君。就沒有察覺到全部都變成了飛鏢嗎?」

    「什意思啊那個」

    雖然這個班級的氣氛屢次都變得很險惡,但今天比之前都要嚴重。

    不過看起來須藤因為對手是堀北所以好像在盡最大努力地克製自己。

    這時,從意想不到的地方飛來了刀刃。

    「你還是退學了會比較好吧?你的存在一點都不美麗。不,應該可以說是醜陋吧。紅發君—」

    那個男人,盯著每天都隨身攜帶的小鏡子,整理著自己的發型。

    就算在這個班級中也能大放異彩的男人,高圓寺六助。

    「……什?你敢再說一次嗎喂」

    「說好幾次太沒有效率。nonsense。如果你那說是因為認識到自己理解能力很差的話,我再給你說明一次也沒關係啊?」

    一次也沒有把視線朝向須藤,就如同自言自語一般高圓寺回答道。

    磅,響起踹飛桌子的巨大聲音。原本還有些樂觀的氣氛完全凍結了。須藤猛地站起身,一聲不吭地朝高圓寺走過去。

    「到此為止。兩個人都冷靜下來」

    在這種最糟糕的狀況下唯一能行動的男人,那就是平田。心怦怦跳。

    「須藤君。你雖然有問題但高圓寺君也不對」

    「哼。我自出生起從來沒做過覺得自己不對的事情。是你的誤解」

    「很好啊。就讓我把你揍得麵目全非後跪在地上向我道歉!」

    「住手」

    抓住須藤的手臂,平田試著嚴厲製止他,卻沒有任何停止的跡象。

    準備把包括從堀北那受到的責備在內所有的怨恨都釋放在高圓寺身上吧。

    「已經夠了吧。我,不想看到朋友間爭吵的情景啊……」

    「櫛田桑說的對。而且不管高圓寺君如何,我都是你的夥伴,須藤君」

    太帥了啊平田。幹脆把名字從平田改成英雄會比較好吧。嗯,那樣更高。

    「這就交給我來解決。須藤君還是老實一點比較好。現在擴大騷動的話會讓學校的印象變差。對吧?」

    「……嗤」

    須藤在瞪了高圓寺一眼之後,走出了教室。磅,教室的門被用力的合上,接著能夠聽到走廊傳來一聲巨大的咆哮。

    「高圓寺君。並沒有打算強行要求你幫忙。但指責他是不對的」

    「很遺憾我沒做過不對的事情。自出生起一次也沒有。哎呀,快到約會的時間了,我就先失陪了」

    一邊旁觀兩個人稀有的瓜葛,一邊深感班級的不統一。

    「須藤君一點都沒有成長呢」

    「堀北桑就沒有,更溫柔一點的表現方法嗎……?」

    「我對打了卻沒有反應的對手從來都不會留情。他有百害而無一利」

    明明對打了會有反應的對手也毫不留情繼續打下去,還真敢說。

    「什?」

    「唔……」

    吃了一記銳利的手術刀(視線)而萎縮的我卻仍然小小地反駁道。

    「世上不是有大器晚成這句話嗎。須藤將來說不定是在NBA賽場上競技的男人哦?隱藏著能夠給時代帶來巨大貢獻的可能性。年輕人的力量是無限的」

    試著朗誦在電視廣告中常用的宣傳口號。

    「雖然我並沒有打算完全否定10年後的可能性,但我現在需要的是,為了升上A班不可缺少的戰鬥力。現在沒有成長的話就毫無價值」

    「那樣啊……」

    堀北自始至終都堅持自己的立場所以還算好了,值得在意的是池他們。

    因為他們經常變換自己的站位所以狀況沒辦法安定下來。

    「和須藤不是關係很好嗎?還經常一起吃飯」

    「我也覺得不錯啊。不過,也有些過於累贅了吧。即使是現在曠課最多的也是須藤,像那樣吵架的也是須藤。那部分不好好區分開來不行」

    原來如此。池好像也有他自己的想法。

    「我會加油說服佐倉桑的。那樣的話,這個不好的趨勢也肯定能夠改變」

    「是嗎。正因為在這種情況下我才會說,我覺得佐倉桑就算作證也沒有多少效果。恐怕校方也應該會對D班突然湧現出來的目擊者抱有懷疑」

    「懷疑……也就是認為目擊者是假的?」

    「當然。應該會覺得我們是在背地商量好讓她作證的。沒辦法成為絕對的證據」

    「怎會……那怎樣的證據才可靠呢?」

    「相信奇跡的話,就是有其他班級或者其他年段的學生從頭到尾目擊到事件的發生,並且這個目擊者還深受校方的信賴。不過這種人物是不存在的」

    堀北很有把握似的說道。我也和她持相同的意見。

    「那……不管怎努力都沒辦法證明須藤君是冤枉……」

    「如果這次的事件是發生在教室的爭吵那就不一樣了啊」

    「怎回事?」

    「誒,因為教室不是有安裝觀察學生動向的攝像機嗎?所以不管發生什證據都很充分。一下子就可以揭穿C班那群家夥的謊言了」

    我指了指,安裝在天花板附近兩個地方的攝像機。

    為了不妨礙到學生們,小巧而且還融入到安裝環境,但有設置監視攝像機是無可厚非的事實。

    「學校方麵,通過那個攝像機來檢查上課中的悄悄話和打瞌睡。不然的話,每個月根本做不到準確的評定」

    「……是真的?我,一直都不知道……!」

    池一副受到打擊的樣子目不轉睛地盯著攝像機。

    「我也才知道……原來有安裝攝像機啊」

    「這東西意外地難以察覺呢。我也是在第一次點數發表之前都沒能注意到」

    「嘛,普通的人都不會去注意攝像機的位置。即便是常去的便利店也沒有具體地掌握攝像機的位置吧?」

    如果真有人這做的話,不是有虧心事就是很神經質的家夥吧。或者是因為偶然看見才記住。這些中的一個。

    那,既然已經沒有查找目擊者的必要性,我還是抓緊回去吧。

    櫛田他們很有可能會提出尋找新的目擊者。被卷進那個可就麻煩了。

    「綾小路君,一起回去嗎?」

    「………」

    聽到堀北的邀請我不由得拿手掌碰觸堀北的額頭。堀北的額頭雖然很冰涼,卻也因為帶有人體的溫度而十分的柔軟。

    「……我沒有發燒呀?隻不過稍微有事情找你商量」

    「啊,啊啊。也不是不可以」

    竟然會受到堀北的邀請還真是稀奇啊。這表示,明天要下雨了嗎。

    「你們兩個人果然還是有一腿吧?我昨天剛想碰個肩膀都差點被殺了……」

    池稍微有點不服的,看著碰觸堀北額頭的手。

    察覺到那個的堀北並沒有特別的改變表情而是抬頭對我說道。

    「能拿開嗎?手」

    「啊,抱歉抱歉」

    一邊對不知為何沒有到來的堀北的反擊感到安心一邊把手從她的額頭拿開。完全是無意識的動作。

    兩人並排著來到走廊。雖然大致上能夠猜到,不過堀北要說的話到底是什呢。

    「對了。在回去之前想順便去一個地方,可以嗎?」我說。

    「如果不會太久的話就沒關係」

    「我想想。大概隻需要10分鍾左右吧」

    4

    在天氣越發悶熱的放學後,我來到了事件現場的特別棟。因為並非發生了殺人事件所以也沒有貼上出入禁止的封條,看不到和平時有什不同。特別的課程、家庭科室或者視聽教室等等,這個校舍聚集著這些不會被頻繁利用的設施,因為在課程結束後基本上就沒有什人所以也不會被別人看見。如果要把須藤喊出來的話,這是學園中最為理想的場所之一。

    「好熱啊……」

    這的悶熱感真是反常。本來夏天的學校就是這樣也說不定,但因為校舍中基本都很舒適所以炎熱或者寒冷的印象已經變得模糊。這是一整天都呆在冷氣設備全開的建築物中所造成影響。因為這個差距所以覺得更熱了吧。

    這個特別棟想必在上課時間也有開放冷氣吧,但現在已經沒有任何殘留。

    「抱歉啊,讓你陪我到這種地方來」

    站在旁邊的堀北並沒有出汗的樣子而是慢慢地環視了一下走廊。

    「你也真是古怪呢。竟然會過分幹預這件事。既然目擊者已經找到了,也已經弄明白毫無對策。在這之上你還想做什呢?」

    「因為須藤是第一個交上的朋友啊。怎也得稍微幫幫忙」

    「那你覺得,有證明他無罪的方法嗎?」

    「那個到底怎樣呢。還很難說吧。而且我之所以一個人行動,是因為不怎擅長和平田或者櫛田他們一大群人共同行動。一想到今天又得大家一起在校舍或者教室到處亂轉,可以說我這不過是逃跑而已。很有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主義者的樣子吧?」

    「的確。就那樣還說因為朋友所以要幫忙,一如既往的矛盾呢」

    「因為人啊,彼此或多或少都是隻考慮自己的生物」

    記得之前也有說過類似的話,堀北對我的這種想法意外的寬容。

    正因為平時都是一個人行動,所以堀北自身的立場就是隻要對自己沒有害處隨你們怎做。

    這種地方也是我和她在一起不會感到痛苦的部分。

    「嘛,綾小路君個人的想法跟我也沒有什關係想怎做是你的自由。而且,對那兩個人感到不擅長的姿態我並不討厭」

    「那個,單純隻是因為你不喜歡吧」

    「擁有共同的敵人就意味著能夠就這件事互相協助」

    「不,隻是不擅長而已並不是敵人啊。請別把那搞混了」

    我還是非常期待,能夠和櫛田與平田打好關係。

    “哪個都差不多”,卻被堀北作出很符合她的擴大解釋。

    我在敷衍地回複她之後走到走廊的邊緣,然後從天花板到牆壁的角落徹底地看了個遍。

    突然堀北,好像察覺到什似的開始掃視四周。接著沉思起來。

    「這沒有呢。真遺憾」

    「誒?什沒有?」

    「就像教室安裝的監控攝像機啊。如果有攝像機的話就能夠入手確鑿的證據。可惜在這個特別棟的走廊並沒有找到」

    「啊啊原來如此,監控攝像機嗎。確實如果有那種東西的話一下子就解決了」

    天花板附近雖然有設置插座,但沒有被使用的痕跡。

    走廊因為沒有任何遮蔽物,所以如果那個職位有攝像機的話,有很高的可能性記錄下了事件的全部經過。

    「從一開始,在學校的走廊就沒有安裝攝像機吧?」

    就算不是特別棟,教室前的走廊應該都沒有安裝攝像機。

    「如果要說其他沒有設置攝像機的地方,就隻有廁所和更衣室了?」

    「對的。剩下的地方基本上都有」

    「……事到如今也不用覺得遺憾呢。如果有監控攝像機的話,校方從一開始就不會把這件事視為問題了」

    堀北就好像對有那一瞬間抱有期待的自己感到羞愧一樣搖了搖頭。

    之後我們雖然又轉了一段時間,但沒有得到任何東西,隻有時間白白地浪費。

    「那,有想出什救助須藤君的方案嗎?」

    「我不可能會去想吧。思考對策是堀北的任務。我不會說請拯救須藤這種話,但希望你能夠幫助D班往好的方向發展」

    堀北無語的聳了聳肩。也許被她認為我這不過是換了一種說法而已吧。可是,堀北幫我們找到了佐倉這個目擊者。應該並不是不想幫助我們。

    「是打算利用我嗎?難不成,把我帶來這也是因為?」

    「因為目擊者是佐倉反而有可能使得情況惡化。所以如果能夠先準備好對策會比較好吧」

    堀北也應該明白這一點所以才把佐倉的事情告訴了櫛田他們。如果絕對不想說的話,不管是誰問都不會回答吧。

    不過本人卻若無其事的,或者應該說不把心中的想法表露出來一副超然的表情。

    「雖然須藤君本人有很多令人反感的地方。不過我確實想要減輕他所承擔責任的比例。如果能夠留下點數的話那自然是最好的。而且讓D班的印象變差也十分不利」

    真不坦率啊,一般來說都會這講但這家夥的情況應該出於真心吧。

    這並不是什不好的事情。不過,人都不怎擅長孤獨。所以通過救援或者幫助他人這類偽善的行為來聚集在一起相擁取暖。但從堀北這卻看不到那一點。

    而且她與櫛田他們決定性的不同,就是已經完全放棄證明須藤是冤枉的。

    「我剛才已經說過了,隻要不出現奇跡的目擊者就不可能證明須藤君的無罪。C班的學生承認自己撒了謊,這個也沒關係。不過可能嗎?」

    「怎可能。特別是C班絕對不會承認這是謊言」

    正因為對方也確信沒有證據,所以才堅持撒謊。我是這想的。

    就連我們,除了須藤的發言之外也沒有能相信的東西。真相完全是在黑暗之中。

    「放學後這誰都不在啊」

    「這個特別棟就算是社團都不使用,理所當然呢」

    須藤或是C班的學生,其中一邊把對方叫到這個特別棟。然後平日互相仇視的雙方爆發爭執,結果須藤因為打傷了對方而被控告。這就是此次事件的概要。

    不是被誰叫過來,哪會有人特意來這熱的地方啊。

    熱得像被蒸著似的喘不上氣。在這呆上幾分鍾的話腦子都要出問題了。

    「堀北不覺得這熱嗎?」

    當酷暑毫不留情地侵蝕我的身體的時候,堀北正若無其事地望著四周。

    「我,對炎熱和寒冷比較有抗性。綾小路君不要緊……看起來也不像呢」

    因為炎熱腦袋稍微有點恍惚。我為了獲得新鮮涼爽的空氣靠近窗邊。然後就如同尋求援助一樣打開窗戶……用非同一般的高速動作再把窗戶關了起來。

    「……好險」

    在打開窗戶的瞬間外麵的熱風一下子就灌了進來。如果開著不管的話就更慘了。

    一想到接下來隨著8月的臨近會變得越來越熱,就鬱悶得不行。

    不過,今天到這來還是有收獲的。並非不可能啊———。

    「現在在想些什?」

    「不,沒什。隻不過在想好熱啊……。果然還是撐不下去了」

    因為已經沒有什能夠的事情,所以兩個人開始折返。

    「啊」

    「噢」

    當我在走廊上準備拐彎的時候,和正好拐過來的學生撞在了一起。

    「抱歉,沒關係吧?」

    因為衝擊並不是很強,所以彼此都沒有跌倒。

    「沒關係,對不起,是我不小心」

    「我這才是對不起。呃,原來是佐倉嗎」

    在我剛向撞到的女學生道完歉後,就注意到那個人物是認識的人。

    「……啊,欸……?」

    佐倉對該做出什反應感到為難,或者應該說她好像不知道我是誰。

    但是通過幾秒鍾重新確認我的麵容,終於注意到我是同班的同學。不被仔細盯著看就不明白還真是空虛啊。

    佐倉的手正握著手機。

    「啊,額。我的愛好是拍照,所以……」

    把手機的屏幕往我這邊移過來如此回答道。我原本並沒有打算問得太深。

    因為即使是邊走邊操作手機,也不是什不自然的事情。

    本以為已經離開學校的佐倉,為什會在特別棟?雖然會變得想要推測各種各樣的事情。

    「愛好?都在拍什?」

    「走廊什的……還有就是可以從窗戶看到的景色等等,像這些東西,呀?」

    佐倉在簡單地說明完後,就注意到站在旁邊的堀北而低下了頭。

    「啊,欸……」

    「能問你一點事嗎佐倉桑」

    佐倉出現在這的不自然,堀北並沒有看漏而是往前逼近了一步。

    佐倉看起來很害怕地往後退。我稍微用手製止了堀北,對她做了一個不要追問佐倉的手勢。

    「再,再見」

    「佐倉」

    我向,匆匆忙忙地想要逃走的佐倉的背影說道。

    「你不需要勉強自己」

    其實並沒有必要跟她說這些,但我還是情不自禁地開了口。

    佐倉雖然停了下來,但卻沒打算回頭。

    「即使佐倉是目擊者也沒有自報姓名的義務。而且強迫你作證肯定沒有什意義。如果快被可怕的某人強迫的話請找我商量。雖然不知道我能不能幫上忙但一定會助你一臂之力」

    「那是在說我嗎?」

    無視掉可怕魔鬼的存在,現在還是把佐倉給放了吧。

    「我,什都沒看見。認錯人了啦……」

    始終回答自己不是目擊者。因為現階段還隻不過是堀北的獨斷和偏見。實際上也有可能不是目擊者,既然佐倉那說的話就是那樣吧。

    「那樣的話也沒關係。不過,如果被其他人逼問的話希望你能告訴我」

    佐倉小聲地回複我後走下了樓梯。

    「這可能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呀?她,應該是惦記著這個事件所以才到這來的吧」

    「既然本人不承認,那即使是強迫她也沒有什辦法不是嗎?而且堀北你也明白吧。D班的目擊者作為證人並不強」

    「嘛,是呢」

    佐倉的行動肯定有她自己的想法。雖然那到底是什還搞不清楚。

    所以現在並不是追究的場合。

    「你們,在那做什呢?」

    聽到突然響起的聲音,回過頭去就看見一個赤金色頭發的美少女麵朝我們站在那。

    我對那張臉有印象。雖然沒有直接說過話,但應該是叫做一之瀨的B班學生。而且還通過傳聞知道她是一個優秀的學生。

    「很抱歉呢突然喊住你們。能給我點時間嗎?啊,如果是在酸甜的約會中那我馬上就離開」

    「沒有那種事」

    堀北立刻否定了。隻有這種時候反應超級快。

    「啊哈哈,也是呢。作為約會地點可有點熱過頭了」

    我和一之瀨之間應該沒有什接點。說是證據也有點那個,她並不知道我的名字。在對方看來我隻不過是眾多學生中的一人。

    也許是堀北的熟人或者朋友……不,肯定不是。

    如果兩個人突然一邊說著哎呀,好久不見!最近好嗎?嗯,很好很好一邊互相擁抱的話,我有自信會當場口吐白沫昏倒在地。

    「找我們有什事嗎」

    當然並沒有發生那種事情,堀北對突然出現的一之瀨毫不掩飾自己的警戒心。在這種地方被搭話,如此狀況堀北並沒有認為是偶然。

    「也不算有什事啦……。隻是覺得在這做些什呢」

    「並沒什。隻是無意中在這轉轉而已啊」

    雖然老實回答她也沒關係,但因為鄰居用視線給了我極大的壓力所以隻好敷衍過去。

    「無意中,嗎。你們應該是D班的學生吧?」

    「……你知道嗎?」

    「和你在之前已經見過2次了呢。雖然沒有直接說過話。還有那邊的女生,我記得也在圖書館見過一次」

    看來,像我這種影者(聽起來有點帥氣)她都有記下來。

    「因為我的記性很好呢」

    這句話的意思就是說,我給人的印象如果記性不好就記不住,嗎。

    有點高興的心情,被突如其來的暴風給吹跑了。

    「我還以為你們在這肯定是和吵架糾紛有關呢。昨天好像在我不在的時候,來B班尋找目擊者的情報呢。之後聽別人說,D班的學生想要證明自己是被冤枉的」

    「如果,我們正在進行與那個事件相關的調查,和你有什關係?」

    「嗯—,關係……是沒多少。不過,聽完事件的概要之後稍微有了點疑問。所以想著來這看一看。可以的話能告訴我具體的情況嗎?」

    單純隻是由於感興趣,這認為也沒關係吧。

    我們一沉默下來,一之瀨稍微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

    「對其他班級的事情感興趣,是不行的嗎?」

    「不,雖然並沒有那回事……」

    「總覺得有內幕呢」

    我想要息事寧人的想法被堀北一刀兩斷的一句話給切開。

    一之瀨在解釋完堀北話語的意思後,歪著頭微微一笑。

    「內幕?暗中妨礙C班和D班,是指這樣的?」

    真遺憾,一之瀨露出想要這說的表情。

    「沒有必要那小心謹慎不是嗎?真的是因為感興趣啦」

    「我可不打算和他人的興趣扯上關係。請自便」

    稍微走遠了一點,堀北盯著窗外一動不動。

    「跟我說嘛。老師和朋友就隻告訴我有發生爭執而已呢」

    雖然稍微煩惱了一會,不過就算我不說她反正也會在其他地方知道。想到這我就向她說了,C班的三人被須藤叫出來揍了一頓的事情。不過,事實正好相反是須藤被叫出來對方先動手的。打跑了之後對方卻向校方進行虛假的報告。一之瀨從頭到尾都是一副認真的表情傾聽我說話。

    「發生了那種事情嗎。所以之前才特地到B班來呢。原來如此原來如此……。,這個不是一個很嚴重的問題嗎?其中一方撒了謊的暴力事件對吧?不把真相弄清楚不是很糟糕嗎?」

    「所以姑且到現場來調查一下。雖然並沒有什」

    又不是殺人現場,原先並不認為能夠得到明顯的線索不過和預想相反也有些收獲。

    「你們作為同一個班級的學生,須藤君,來著?是相信著這一位同學呢。因為應該是朋友吧所以要說理所當然也確實如此。對D班來說這次的騷動完全是冤罪事件呢」

    即使我們以同班同學、友人為由選擇相信,但像一之瀨這樣的第三者想必不會簡單的信服吧。這種事情都無須解釋。

    「如果是須藤君撒謊的話你們會怎做?假設非但不是冤枉,反而出現確定他有罪的證據」

    「讓他老實自首。因為那個謊言將來,肯定會與勒死他自己的結果有關」

    「嗯,是呢。我也這覺得」

    就算知道這種事情好像也不會對一之瀨有任何的影響啊。

    「已經可以了嗎。想知道的情報你應該都已經知道了」

    是想盡快的趕走她嗎,話語間故意夾雜著歎氣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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