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主輕輕瞥了墨兮一眼,皮笑肉不笑的開口:“字麵兒上的意思。”
完,還摸了摸下巴。
心想著,跟著宋幀那臭丫頭,自己都被同化了不少。
五個人,麵色都是慎重……
墨兮最先開口:“不知閣主,能否給我們兄妹五人看看證據。”
琉宋閣閣主看著墨兮,冷冷笑道:“你看我這架勢,是來給你看證據的嗎?”
墨兮低頭,又忽然抬起頭:“墨兮願意自毀功力,隻求閣主放我其他兄妹一命。若閣下願意拿住證明,證明我六人的父親不是南宮時所救,墨兮願意六人為琉宋閣生死效勞。”
哪知琉宋閣閣主輕輕一笑:“效勞?你這點功力能為我效什勞?我琉宋閣,最不缺的,就是高手。”
墨兮放下手中的劍,麵如死灰。
墨雪心疼的看著自家二哥,又瞪了閣主幾眼。
難道,這一次,真的就什都沒了嗎?
墨兮心在滴血,他們六人是父親一手拉扯大的,大哥墨玉更是極為孝敬父親。可是父親不知為何被暗殺,南宮時給出了能夠讓他們信服的答案,他們便誓死效忠南宮時……
彼時,衛軒正在急切的尋找著青羊,忽然他鼻尖出現了一絲熟悉的冷香。
他連忙朝著那個方向奔去,哪知腳滑,栽進了水坑。
他連忙爬上岸,哪知,水突然伸出一隻手,輕輕抓住了他的腳踝。
衛軒僵著身子不敢動,那個手指,輕輕敲了一下衛軒的腳踝,在那比劃了兩下。
衛軒忽然冷靜下來,那隻手無力的垂下了好久,衛軒才突然反應過來,那隻手……那隻手……比劃的是“青羊”兩個字啊!
衛軒拉起那隻手,連忙摸索過去,將水坑的青羊抱了出來。
滿身的血腥味……衛軒心痛到無以言表。
“青羊……青羊……你醒醒……”衛軒抱著青羊,拉著走過來的馬,連忙將青羊帶上了馬背。
“陛下!”衛軒大聲喊到,南宮墨一驚,連忙喚道:“將太醫叫過來。”
跑出營帳,衛軒抱著青羊,眼淚奪眶而出。
“快點!那個營帳!”
燭光下,衛軒看著青羊身上深可見骨的傷口,哭的像個孩子。
“我要去殺了南宮時!”衛軒忽然開口,兀的一聲站起來。
“你冷靜一點!”南宮墨將衛軒摁在椅子上,嚴肅的看著他。
“我怎冷靜!”衛軒失控的吼道。
“再吵就滾出去!”白霜冷眼看著衛軒:“病人仍未脫離緊繃狀態。”
“還有。”白霜指著青羊手被水浸泡過的包袱,輕聲道:“讓她放開這個。”
此時,青羊的腦子渾渾噩噩,完全不知道怎了,她隻知道,手的東西,絕對絕對,不能放手……
衛軒心疼的走到青羊麵前,柔聲開口:“青羊,放開包袱,我替你接著。”
哪知青羊聽到“包袱”二字,手更加緊了,幾乎是從牙縫蹦出來的兩個字:“做夢!”
衛軒苦惱的在一旁踱步,南宮墨走上前,淡淡的開口:“青羊,你已經完成任務了。宋幀不久就會趕來。”
“宋幀……”青羊的嘴巴一開一合,卻沒有任何聲音,良久,裝著玉璽的包袱突然落地,青羊陷入暈厥。
衛軒心疼的撿起包袱,打開,將麵裝著玉璽的盒子遞給南宮墨。
哽咽的開口:“陛下,青羊拿到玉璽了。”
南宮墨輕輕的拍了拍衛軒的肩膀,兩人被白霜趕出了營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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