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幀走到青羊床前,看著麵色蒼白的青羊心疼無比。
“青羊,你要好起來。”宋幀輕聲開口,柔軟的話語在營帳中慢慢回蕩。
忽然,青羊的手指輕輕動了動……
白霜一愣,訝異的看著宋幀,嘴角悄悄挑起。
宋幀暗淡著眸子看著床上的人,心歎了口氣。
忽然,一隻手,輕輕的,拂開了宋幀額前的碎發。
宋幀一愣,連忙抬起頭。
“青羊?”
青羊朝著宋幀眨眨眼睛,營帳外,五個人有些手足無措。
“進去啊,好道歉的。”閣主在外催促道。
墨兮一咬牙,率先進了營帳。
“青羊姑娘,我們五人冒犯了姑娘,還望姑娘恕罪。”墨兮單膝跪下,連帶著其他四人一同跪下了。
宋幀一愣,隨即看著門簾,果不其然,閣主撩開門簾進來。
“幀兒。”琉宋閣閣主笑道。
“大哥。”宋幀看著他,十分歡喜道。
“若是青羊原諒你們,咱們的事情再重頭開始談。”男子輕輕開口。
青羊冷漠的掃過眾人,閉上了眼睛。
琉宋閣閣主皺皺眉,冷冽著聲音開口:“跟我來。”
“青羊,你不該原諒他們的。”白霜憤憤然的盯著墨家五子離開,生氣的開口。
青羊眸子劃過一絲流光,和宋幀對視一眼,在彼時眼睛看到了相同的肯定。
“拿人錢財,替人消災。”青羊抿了一口藥,啞著嗓子開口。
宋幀將藥遞給白霜,走出了營帳。
南宮墨正趴在桌子上淺眠,宋幀看了一眼,桌子上滿是地圖和紙張。
輕輕接下身上的鬥篷,就往南宮墨身上蓋去。
隻剩最後一戰了……攻破城池,就可以凱旋而歸了。
彼時,陳國軍營,所有人都極為不滿南宮墨的昏庸。
“殿下。”梁月向南宮時行完禮,卻被南宮時輕輕的扶起來,抱進了懷。
梁月麵色緋紅,羞的不敢話。
片刻,營帳傳來梁月極力忍住,卻又欲情故縱的曖昧的聲音。
“真是昏庸!如今軍隊連著不見了三四位大將軍,他竟然有心思做這種事!”瞿溪冷著聲音開口。
“就是就是,聽那個來送聖旨的太監也不見了。”
“這個東吳皇子是吃人的嗎?”
“一整沉迷女色!”
“這種人!根本不配當大帥!”
“將軍!瞿將軍!”一個急急忙忙的聲音從一個營帳中跑出來,手拿著個東西叫喚著。
瞿溪接過侍衛手中的東西,頓時臉色大變,連忙跪下。
手指顫顫巍巍的打開了它,他連忙站起身來。
轉過身對著一眾兄弟,痛心疾首的開口:“吾皇聖旨,班師回朝。”
所有人,寂靜無聲。
仔細聽,還能聽到有人啜泣的聲音。
“他南宮時簡直不是人!”
人群中忽然站出來一個男子,緊握著拳頭,忍著淚水。
瞿溪看著那個侍衛,不知道如何開口。
“我們將軍上陣殺敵戰死,就在那個太監來之後的兩!南宮時他明知道班師回朝可以避免更大的傷亡!為什還要欺騙我們!”
瞿溪看著一眾士卒悲痛的模樣,輕輕歎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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