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錦城聽糊塗了,困惑不解的看向楚慎之,問:“這佛珠圓的,也不能動,怎為我們指路啊?”
楚慎之斜著眼睛瞥了蘇錦城一眼,目光全是對二傻子的憐憫。
他把佛珠往蘇錦城跟前湊了湊,指著上麵的佛紋道:“瞧見了吧?這佛珠上的佛紋和你大師兄的真身肯定是有感應的,你身上帶紅線了沒?我施個尋物法,路肯定就指出來了。”
“嘿!我怎把這法術給忘了!”蘇錦城極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然後拍著自己的胸口跟楚慎之說:“嫂子你放心,紅線包在我身上!像紅線啊、銅錢啊,黃符啊這些捉鬼的基本道具,我背包裝了一大堆呢!”
聽到“背包”二字,楚慎之心底一涼:他貌似在地宮看到過蘇錦城的背包……
蘇錦城把手往後一伸,夠了夠,困惑的皺起了眉毛:“欸?我的背包呢?”
他愣了兩秒,恍然大悟:“啊啊啊啊——完了完了,我單挑聶乾的時候,把背包扔了!”
楚慎之吃了一驚:“臥槽,你還單挑過聶乾?”
蘇錦城笑得尷尬:“呃……就隨便挑了挑,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可以啊,兄弟!”楚慎之伸手錘了下蘇錦城的胸口,拖長了強調恭維他道:“我他媽都不敢單挑聶乾,你居然敢單挑聶乾,嘖嘖嘖,以後不能叫你阿蘇了,得改叫蘇爺才行。”
蘇錦城汗顏:“嫂子你別損我了,我那是為了救師尊,被逼無奈,才硬著頭皮上的。”
楚慎之“噫”了一聲,很嫌棄的遠離了蘇錦城:“你居然還想上聶乾,小小年紀怎這重口呢?”
蘇錦城:“……”
損了蘇錦城兩句後,楚慎之見好就收,把話題轉移到了正經事兒上:“沒有紅線,那你穿的衣服上有紅色的地方嗎?有的話拆一拆,不就有紅線了嗎?”
聞言,蘇錦城凝眉思考了下,臉突然就變紅了。
“沒有!”他義正言辭道:“我一個大男人,穿什紅衣服啊!沒有!完全沒有!我最討厭紅色了!”
楚慎之盯著蘇錦城臉上的紅暈看了兩秒,突然壞笑起來。
他猛獸般的衝蘇錦城衝了過去,伸爪就開始扒他的褲子。
“啊啊啊——嫂子!你要做什!住手啊!”伸手不見五指的山洞,傳來蘇錦城殺豬般的慘叫聲。
緊隨而來的,還有楚慎之不懷好意的獰笑聲:“阿蘇,別反抗了!乖乖從了我吧,這樣你也能少吃點兒苦頭!”
“不要啊——”蘇錦城宛如即將被淩辱的黃花大閨女般,喊的要多淒慘就有多淒慘:“嫂子你這樣做是不對的!我們是叔嫂,我們不能這樣……”
“沒事的,你大師兄又不在這,你不說,我不說,他不會知道的!”楚慎之很沒節操的表示。
言罷,他不顧蘇錦城的反抗,強行把蘇錦城的紅色大褲衩扒了下來。
蘇錦城捂著空蕩蕩的褲襠,咬牙切齒的譴責楚慎之:“強盜!強盜!你這種行為,跟強盜有什區別!”
楚慎之非常嫌棄的瞥了蘇錦城一眼,又陰陽怪調的“噫”了一聲:“居然穿大紅色的褲衩,騷,真他媽的騷!”
“我本命年!”蘇錦城紅著臉喊道。
楚慎之沒有再理睬蘇錦城,而是用妖術將蘇錦城的紅色大褲衩拆成一縷縷的紅線,然後開始施法。
“佛海需自度,覺佛佛化無,悟佛佛指路,金剛般若波羅米,諸佛速為我引路!”
話音落地之際,楚慎之伸手指向佛珠和紅線,然後,佛珠突然騰空飛起,飛到了紅線的正上方,緊接著,佛珠的佛經處灑下一片片金色的光芒來,紅線沾染了這些光芒,便也開始移動了起來。
“可以了!”楚慎之衝蘇錦城喊道:“快穿好褲子,要出發了!”
蘇錦城哀怨的瞥了楚慎之一眼,有苦說不出,隻能咬牙咽進了肚子,提好褲子跟著楚慎之一同向山洞深處走去。
走了沒過多久,紅線便落了下來,目的地到了。
楚慎之伸開爪子,手心“嗖”的一聲燃起了紫色的狐火。
“欸,這周圍也沒東西呀。”楚慎之四下張望著:“說好的你家大師兄的真身呢?”
想象之中,封印睚眥真身的地方,肯定是佛光萬丈,金碧輝煌,楚慎之甚至想象出了一尊如來佛的佛像會壓在睚眥的真身之上。
可眼前,卻是一個極為空蕩的山洞,周圍黑漆漆的,什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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