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廉拾心頭一跳,深感不自在的晃晃腦袋,底氣不足的磕磕絆絆道:“不、不用,我現在還不累,你、你先睡你的就是……”
“好,那我就不管你了……”哼哼,本王看你能撐多大一會兒
完了啊,那種古怪感覺又回來了呢……
屋子靜的可怕,這愈發讓廉拾坐立不安。
耷拉著腦袋瞅著自己的鞋麵不知過去了多久,她才悄悄的活動眼珠,往床上偷瞄去。
這孩子,可算睡著了……
眨巴著眼睫,她將視線投向衛嬰的側顏。
英挺的鼻梁……
朗毅的下巴……
熟悉又陌生的模樣……
他真的已經長大了,已經成為一個頂天立地的大男人了呢……
‥‥‥
雖然衛雍再三要衛嬰住在宮內養傷,可在醒來的第二天,衛嬰就搬回了王府,之所以要如此做,他完全是為了廉拾,知曉廉拾每天麵對著衛雍有多的別扭。
話說撒宜生的母親與妻子在端午節前就已抵達都城,他雖然記著廉拾之前的叮囑,但隻當那是客套之語,並未將其放在心上,後來,直到衛嬰行動如常,才帶了妻子幼嵐過府拜望,不曾想,兩個女人見麵之後一見如故,拉著手就不鬆開,較親姐妹還親熱。
令狐荀留下的藥有奇效,沒過多久衛嬰的傷便徹底好了,他這一好,廉拾就如同是卸下了千斤重擔,美其名曰是全城搜羅寶貝給奚祁賀壽,實際上就是拉著幼嵐、衛翊辰、芍芍沒邊沒際的瘋玩兒。
這天,衛嬰奉命一早出城去軍營慰問即將退伍的老兵,他前腳剛離府,後腳廉拾就急不可耐的也出門了。
她今天約了幼嵐去戲園子看戲,說好在一家茶莊前碰麵,很難得的,衛翊辰那跟班兒因要應對自家老子抽查功課而沒纏著一起。
“小姐,不管真假,您現在都是晉王妃,走路這般風風火火的不合適。”芍芍憋來憋去,實在是憋不住了。
急著去跟幼嵐匯合的廉拾連個白眼兒都懶得丟給她,“隻要你不嚷嚷,人家誰知道我是王妃?大家都在各忙各的,你瞧誰有閑工夫搭理咱們?”
“……”芍芍被噎的不輕,緩緩過後,又嘮叨道,“那你也得走慢點,為了你不喜歡被大幫的下人跟著,王爺特地讓他們著了便裝混在人群中,你走太快,他們會跟丟的。”
“丟就丟唄,怎,你還怕以我的武功保護不了你啊”
“……”唉,王爺啊王爺,您究竟啥口味啊,怎就偏偏對這個人情有獨鍾了呢
能擺脫“夫君”膩歪的廉拾如同得了大赦一般,不僅走路輕快的很,還邊走邊不停的搖晃腦袋,看啥都覺得美好無限,“哇!那怎圍著那多人,一定是有大熱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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