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葉安想了想,覺得還是有必要和這個老板匯報一下,“明天我要回趟國內。”
陳輕衣眨了眨嫵媚的桃花眼,說道:
“沒問題,和皇馬的比賽你就不用操心了,趕在之後的比賽之前回來就行。”
陳輕衣顯然是會錯了意,以為葉安是害怕在於下周皇馬的比賽中失利,故意回國避難去了。
葉安有些無語的看了一眼這個過分體貼的女人,開口說道:
“你想什呢?以前足球學校的老師前段時間給我打了電話,馬上就是二十周年校慶了,問我有沒有時間回去參觀一下。下一場比賽我一定要上場的。”
葉安沒有說的是,他也有些想家了。
重生以後,自己就一直在西班牙,還沒有回去看看“重返年輕”的父母。
“嗯嗯,好的,你放心去吧。”
陳輕衣小雞啄米般的點著頭,隨著她的動作,胸前也是跟著顫顫悠悠。
但是葉安總感覺,這個女人好像完全沒有相信自己。
……
西班牙飛往杭州的飛機上,葉安感覺有些渾身不自在。
身邊坐著一個全身透著銅臭味的女人。
黑色的高跟鞋擦的亮,修長的美腿穿著帶字母的黑絲調皮的在葉安眼前晃來晃去,明明還沒到冬天,上半身卻穿著毛絨大衣圍的嚴嚴實實,充分詮釋了什叫上半身冬天,下半身夏天。手腕上戴著名貴的女士手表,一副誇張的墨鏡幾乎遮住了半張臉,剩下的半張臉還帶著口罩,儼然一副大明星的做派模樣。
感受著時不時落在自己身上飄忽不定的目光,葉安忍不住一聲輕笑,開口說道:
“陳小姐,你以為你穿個馬甲我就不認識你了?”
那女人身體一僵,操著一口倫敦腔說道:
“Are u talking to me ?”
葉安有些無語,都這樣了還在這跟自己裝什大尾巴狼。
他換上一副嚴肅麵孔,說道:
“別裝了,陳輕衣。”
“咦?”陳輕衣似乎很疑惑,半摘下墨鏡,低著頭露出一雙澄澈的淡藍色眸子,“竟然被你發現了。”
葉安的視線在左下方停留了一會,心嘀咕,就你這國人少有的尺寸,想不認出來都難。
陳輕衣三下五除二的扒下身上的大衣外套,摘下墨鏡和口罩,嘟著紅唇,讓人忍不住想一親芳澤,揮舞著小手給自己吹著風。
似乎有些不滿,她嬌嗔著說道:“你是不是早就發現我了?故意在那看我笑話,熱死了!”
葉安忍不住被陳輕衣可愛得模樣逗笑了,但又馬上想起這個女人的行徑,板起了臉,說道:
“你怎會在這?你是尾行癡漢嗎?”
陳輕衣似乎被說中了心事,臉蛋一下子泛起了潮紅,又叉著腰驕傲的說道:
“你說什呢?作為老板我當然有義務保護我的球員的安全,你之前剛發生了那樣的事,我肯定是不放心你一個人出遠門的。”
看了看陳輕衣的細胳膊細腿,葉安心腹誹,你是打算用肉彈衝擊撞死歹徒嗎。
“那可真是謝謝您了。”
“不客氣,”陳輕衣大手一揮,“順便一起去看看咱爸咱媽,這久沒見了,我也想他們了。”
葉安睜大了眼睛,長這大就沒見過這沒臉沒皮的人。
什叫咱爸咱媽?還很久沒見了?你什時候見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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