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一臉驚恐,拿著被子捂著胸口不停後退的陳輕衣,葉安動了“殺人滅口”的心思。
“你鬼叫什!”
自己昨晚好端端的睡在沙發上,一覺醒來,陳輕衣不知道什時候整個人壓在了自己的身上。
最可惡的是,明明自己才是受害者,葉安還沒來得及開口,清醒過來的陳輕衣卻搶先發難,大叫了起來。
“你,你,你!”
陳輕衣指著葉安的手不停顫抖。
“昨晚還裝的那正人君子,沒想到趁別人睡著了以後就變成了衣冠禽獸!我真是看錯你了葉安!”
說著,陳輕衣泫然欲泣,隻是嘴角時不時的輕微上揚卻被葉安捕捉到了。
好家夥,賊喊捉賊?
這是高端玩家啊!
“別鬧了,我要去學校了。”
眼看著葉安無動於衷就要走出房門,陳輕衣咬了咬牙,不知從哪掏出一麵白色的毛巾,扔在了葉安麵前。
“葉安,人家可是第一次,你還是不是男人!”
葉安低頭看去,瞳孔巨震。
潔白的毛巾上,染著一抹櫻紅。
難以置信的看向羞憤欲絕的陳輕衣,葉安腦袋嗡嗡作響。
臥槽?
真的假的啊!自己真的做了回禽獸?可是為什自己一點印象都沒有啊!
自己昨晚也沒喝假酒啊!
陳輕衣臉上的羞憤之色越來越濃,她恨恨的跺了跺腳,剛想說些什,一個小玻璃瓶從淺淺的口袋溜出,被眼疾手快的葉安接到了手機。
“人造血漿……”
看著玻璃瓶上寫的字,葉安神色複雜的看向陳輕衣。
“啊哈,今晚的月亮真圓呀。”
陳輕衣抓著一縷頭發,低著頭,雙腳不安的踢來踢去。
“砰!”
巨大的關門聲響起,陳輕衣神色慌張的抬起頭,哪還有葉安的身影。
她趕忙追了出去。
“葉安,你等等我!”
……
在出租車司機迷了三次路以後,葉安和陳輕衣終於站在了杭州足球學校的門口。
倒不是司機故意繞路,而是這地方實在太偏僻了,而且基本無人來往。
說是學校,其實隻有一棟低矮的宿舍樓,學校的師生一同住在麵,除此之外,隻有兩個足球場。
因為資金短缺,學校的大門已經年久失修,杭州足球學校變成了杭州口球學校。
“不要奇怪,在中國,沒有家長願意讓自己的孩子去踢足球。”
葉安對站在一旁的陳輕衣解釋道,似乎是怕陳輕衣看輕了麵前這座略顯簡陋的學校,葉安又略帶驕傲的補充了一句。
“我就是從這走出來的。”
似乎是察覺了葉安的小心思,陳輕衣輕笑一聲,說道:
“放心吧,我在你眼是那種勢利眼的女人嗎?”
“不是。”
你在我眼單純是個變態。
葉安心補充了一句。
“如果你不喜歡我這樣的話,”陳輕衣攏了攏垂到鬢角的發絲,“我也可以不這樣的。”
看著葉安驚恐的表情,陳輕衣笑了笑。
“其實我在大學的時候,還專門研讀過心理學。”
葉安有些無語,剛才一瞬間他差點以為這個女人會讀心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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