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老子從裙下摸出大棒,一發把你們全都給敲了。
巫支祁扶著搖搖晃晃的蘇徹向著客房而去。
令狐公的這座別院,畫梁雕棟,客房也裝飾的極盡精美,早有仆人在鎏金獸腳香爐內點上催情的龍涎香,鋪好了九層錦被,就連換洗的衣衫都已經備好。
蘇徹搖搖晃晃地在床上坐好,巫支祁一時也有些尷尬,不知道該做什好。
往日他扮成江湖俠女、青樓名妓到了現在這個階段,接下來就是要抽出鎖嶽鐵棍,該開瓢的開瓢,該丟命的丟命。
可眼下對麵這小賊看上去不過剛剛邁入六品境界,卻透著一股危險氣息。
巫支祁的直覺不斷地提醒他,要小心眼前之人。
可理智看來,這樣一個小色坯有什可怕的?
不過巫支祁選擇相信自己的直覺。
自從練就八九元功之後,自己的直覺就敏銳到了近乎未卜先知的狀態,幫助巫支祁躲過了數次生死危機。
而這些生死危機都是自己每次理智選擇的結果。
“怎,還不脫嗎?”
巫支祁那邊沒有話說,蘇徹卻是已經開口了。
“啊。”
水猴子有些發懵。
“我看你這樣子,想必也是一點朱唇萬人嚐,一盈曲水千帆過了。采補的老手了吧?”
蘇徹一副很冷峻的樣子。
“你放心,我對你沒興趣。”
“賤妾蒲柳之姿……”
“跟你沒關係,我對女人沒興趣。”
蘇徹看著巫支祁道。
“我講明白點,如果你是個男人,你明天也出不了這個房門。”
巫支祁身上莫名其妙地一陣發冷。
難怪這人的手下是兩個男人。
“這……”
“你願意在這休息,就在這休息一下。”蘇徹說道:“莫要打擾我。”
“賤妾……”
“你我都是苦命人。”
蘇徹說著站起身來。
“你先在這休息,我去我那兩個部屬那走一趟。”
巫支祁一方麵感覺如釋重負,一方麵又覺得如墜冰窟。
走一趟,不知道走得是哪。
他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什。
“那您……您慢走。”
蘇徹冷漠地點了點頭。
這巫支祁畢竟是五品高手,兩人共處一室,自己又是偽裝的身份。
蘇三公子也怕這水猴子忽然暴起傷人。
更不知道他來這陰陽界內又有什目的,莫非也是給那金書大會釣過來的?
洞庭龍君在梁軍北伐的關鍵時刻水淹淮河,現在北朝太師宇文睿借著陰陽界搞什金書大會。
僅僅一句“陰陽法王與洞庭龍君”交好恐怕說不過去。
蘇徹輕輕關上房門向著另外一邊而行。
神秘劍修的房間距離蘇徹的房間不遠,這一位雖然帶著兩位樂伎出門,可當蘇徹尋過來的時候,他已經站在門外等候了。
“春宵苦短,雙姝並蒂,前輩為何獨立於此?”
“采補小道也就是你們這些剛入門不久的年輕人熱衷,老夫閱盡滄海,遍覽千帆,早已經是心如枯木,難萌新枝了。”
蘇徹看著這位,不愧是劍修前輩,一句我不行了能說得這複雜。
“倒是你,那姑娘一看就是練過的,不關起門來好好炮製一番,跑來找我這老頭子幹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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